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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算话音刚落,另外两个年轻人猛然站起身来,手探向了怀中。不过那个为首的却是摆了摆手,阴测测的一笑:“我说这里开张几天居然没有人过去拜山头,原来你是存心的”
“那倒没有,我司马算只不过是不知道山门朝那个方向开,所以干脆就等着了还是明说吧,你们要多少?”司马算摆了摆手,直接干脆的打断了他的话语。他们之所以到这里来就狮子大开口,目的不就是想要多一点吗?
年轻人微微一愣,显然是被他的直接搞得有点被动,随即脸色猛然一变。寒声道:“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是要饭的吗?”
司马算淡淡一笑:“哪里,我是个直肠子的人。不喜欢动脑筋,我也不是什么道上的人,你们很多话我听不懂,索性干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年轻人稍微思索之后,哈哈一笑:“果然是爽快人!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直说吧,从今天开始你这里所有的供应环节必须要由我来接手只要答应这点,我保证你这里一定会财源滚滚,生意兴隆。”
这是否就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许国庆暗自一笑,他也是老江湖,别人或许听不出他提出要供应这里所有的采购的要求是何目的,但是他却很清楚其中的伎俩。
所谓的供应其实不过一个变相的收保护费的把戏而已。道理很简单,比如说餐厅需要采购基围虾,如果由他们供应给这里,那么基围虾的价格每斤则是比市场价格高出十块钱左右。而且他们供应给你的基围虾绝对比外面的要小很多。依此类推,还有其它的事物呢?试问像这样的一个酒楼每天采购的东西有多少?最要命的是它们还必须要每天都采购。这其中他们的的利润就相当可观了。
而如果整个闹市区的所有
的餐馆酒店的货物都由他们来供应,那么他们的收入就更加骇人了。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很多人明明知道偏门这条路不好走,依然还是铁了心的要钻近这条不归路。因为这样的诱惑实在是无法拒绝。
“怎么了,有难度吗?”年轻人见司马算沉吟不语,脸色又是一变。“你要知道,我后面还有很多兄弟在张大了嘴巴嗷嗷待哺,没有办法生活压力大啊”
这就是在变相的施压了。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警告。
司马算哈哈一笑:“没有什么难度,明买明卖的买卖再公平不过了。何况我在你们那里和在别人那里都是采购不过,据我所知这个地方很复杂,山头也很多。如果我答应你之后,别的山头会同意吗?还有如果单一的由你们来供应我这里的事物,事后如果别人也来找我,你们有这个能力保证我这里的安全吗?”
许国庆大是赞赏,他马上明白司马算的用意。很简单,一个像这样的地方是不可能只有一股势力存在的。否则这样就失去了一个平衡的法则,恐怕就是政府也不会允许某个单一的势力坐大,因为这样就直接威胁到了政府的威严。众所周知,对于这样的势力,单纯打击是远远的不够的,就好像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样。你就算是抓起来,但是总还要放出去的吧,毕竟中国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出于一个相互制衡和牵制的考虑,只要他们不做出一些大案子,一般情况之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必须要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那么通常情况之下,在某个地方,他们会允许两股以上的势力相互的牵制的对方。只要政府把握好了这个度,就可以很微妙的掌握主动权了。不过前提条件是他们不能威胁到政府的安全。
还有一点需要指出的是,现在很多地方,其实也不乏官匪勾结的先例。而且每年的年底也刚好是政府某些部门抓收入捞政绩的时候,而这些捞偏门,政府放纵他们一年,到了年底之后,只需要一次严打,所有的收入和政绩就自然而然的回到了政府某些部门的手中。说的不好听一点,这就好比养猪一样,是需要养肥之后在宰的。
而司马算正是很巧妙的利用了这点复杂的形式。同时也是在将了这个人一军。由此看来,这个司马算还真实一个大智若愚型的人物了。因为他既然选在将酒楼开着这里,自然之前做过一些调查了。不过许国庆却隐隐的觉得他这一招搞不好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因为他们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司马老板这是在将我的军吗?还是在试探我们的能力?疑惑是在挑衅我的容忍程度?”年轻人冷哼一声:“如果是这样我劝你最好是收起你的如意算盘。哼,我魏三大名在这里谁不知道?敢抢我的生意,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吗?那我可要看看你魏三哥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