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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一时的恶意猜想,这想法不过一闪便消失。不管血族的来源到底是什么,都和他没什么关系。250
目光自那大大的落地窗移开,凌晗扫视了一下房间。
这房间,一如既往的没有多少光亮,主要的光线来源还是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百平米左右的房间,非常宽阔,在靠着落地窗的一处架着一辆钢琴。白色的窗帘随着微风,在钢琴边轻微拂动。
钢琴,是懒鬼马斯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没事干的时候,马斯总会起来弹弹钢琴。不过,那技术令凌晗不敢苟同。每当马斯兴起给自己演奏一番的时候,凌晗都会感觉特别无奈,腹排马斯弹了百多年钢琴,为何就是没有一点长进。枉费那一架据说是贝多芬专用的感情,可谓明珠暗投了。
而在一处比较阴暗的角落,直立着一副金属打制的棺材。棺材表面有着神秘的刻纹,完全由金属打制。那是马斯睡觉的床...唔,就凌晗看来,就是一副棺材。
这是血族的传统,睡觉休息全部在金属打制的器具中。而这金属器具一般而言完全由除银之外的金属打制。因为,血族怕银,尤其是教廷加持了圣光的银器。
而每当看到马斯这幅‘棺材’,凌晗就对血族的恶趣味感到无语:睡在哪不好,偏偏睡在棺材里,那不是没事找死?
在凌晗又一次对血族爱好无语的时候,棺材忽地开启,‘棺材盖’向着一边打开,缓缓露出在棺材里面的人影。
他有着英俊的脸庞,和常见的血族脸庞相比,脸色要好上许多,除了有些白皙之外和常人无异。金色的长发披拂在脑后,那长发宛如金色波浪一般柔顺。一身得体修为的燕尾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像中世纪的英俊绅士一般。
这,正是亲王级血族马斯无疑。
单看样貌,马斯就像二十来岁的英俊美男,但深知马斯情况的凌晗却知道。这有着一副足以勾引女人样貌的马斯,绝对是个老不死的存在--两百多岁,在血族里面不算很长,但对常人来所,绝对是个老不死了。
就在凌晗打量马斯的时候,马斯也睁开了双眼,露出那邪魅的红色眼瞳。
“哦,亲爱的晗,好久不见。”
凌晗随意地一瞥眼,“不要打让人误会的招呼。”
“亲爱的晗,你太让我伤心了。”
晃着脑袋,马斯一脸‘伤心至极’地从棺材内走出,黑色长靴踏在红地毯上,向着凌晗这边走来。250
“我可是等了你好久,没想到你一见面就打击我的热情。”
对于马斯这幅颇似搞怪的样子,凌晗已经习以为常了。
如果马斯会如绅士一般举止,那凌晗才会感觉到万分奇怪了。别看马斯一副完美绅士的模样,但只要和他接触深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披着绅士皮囊的纨绔子弟。
否则,也不会懒惰的每天懒得起‘床’;不会跑去酒吧勾搭美女却忘了带钱;不会称着初拥的时机经常喝霸王酒;不会弹那令人无奈的钢琴。
而凌晗对其只有一个评价:真是,愧对那两百多岁的年纪。
“好了,不和你瞎扯了。”
凌晗翻了个白眼,在房间内的椅子上坐好,看向马斯,“我这次来,可是有事找你。”
马斯不知何时,已经从哪拿了一瓶红酒以及两个高脚杯。将杯子在桌面上放好,马斯一边将那如同血液般的红酒倒进杯里,一边笑着说道:“早知道你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那红色如血液的红酒在杯中流淌,在月光映衬下,透着几丝的妖艳。当然,不要误会这是血液,这是马斯最喜爱的红酒--猩红玛丽。
接过马斯递过来的红酒,凌晗眉宇微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来这边的原因吧?”
“知道一些。”
勉了一口猩红玛丽,马斯眯着眼享受了一下,而后耸肩开口说了一句,“你和罗斯柴尔德家族那丫头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有时候我挺纳闷的,那丫头看上去也不错,你怎么就不收了她?”
凌晗正要解释一番,忽地收回还未出口的话语,斜眼看着马斯,“别打岔行不?”
马斯又是一耸肩,没有再打岔。说来,他耸肩的动作还是学自于凌晗的。
“原本我还纳闷,血族怎么好好的会对罗斯柴尔德家族出手。”
凌晗瞅了一眼马斯,旋即继续道:“经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刚才所感应到的情况。马斯...你这边似乎情况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