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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蔡菲菲率先放下相機。
她頗為自豪地朝自己的小姐妹哼哼了兩聲:「我已經想好要給我人與自然的組照作業取什麼名字了。」
不少同學聽聞後也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爭先恐後去看蔡菲菲的相機顯示屏。
高飽和度的拍攝參數讓照片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漫畫裡的場景,如淡雅水墨畫般的高山連綿隱現,成片的草地自然蒼翠,輕薄的霧氣更是巧妙地點綴在兩位主人公的周身。
溫頌年與段景琛下身相貼,溫頌年揚起脖頸去看段景琛的瞬間,嘴唇輕啟,耳廓微紅,再配合絕美身高差之下段景琛適時地低眉垂眼……
兩個人看起來就跟準備吻上去一樣!
小姐妹見狀連忙興奮追問:「快快快,什麼名字!?」
蔡菲菲張口就來:「《段景琛與溫頌年之本人生活里的靠山,學業上的港灣,中影大學攝影25級閃耀的父母愛情》。」
霎時間,全場寂靜無聲。
「我超!」偏偏舒一帆在這時跳了出來,「好朋克,好炫酷,好喜歡!」
他轉而朝溫頌年大喊:「學長,你再擺一下剛剛那個親嘴的姿勢好不好,我還想多拍幾張!」
溫頌年聽完這話火氣蹭得一下就竄上來了,他掄起拳頭就要往前走:「我親你個……」
「學長,你冷靜點。」然後溫頌年就被段景琛兩手抱回了原地。
而且還是雙腳離地的那種。
溫頌年:?
第23章
溫頌年生氣了。
後果非常嚴重。
作為「咱三誰管誰叫爹」微信群里目前唯一的倖存者,沈斯受兩位好兄弟之託,來向溫頌年打聽:「學長,那你現在生的是舒一帆的氣,還是段景琛的氣呢?」
溫頌年停下腳步,連帶著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段景琛和舒一帆也開始屏息凝神。
半晌,溫頌年緩緩道:「生段景琛的。」
被赦免無罪的舒一帆立刻喜上眉梢,甚至還幸災樂禍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人。
段景琛盯著溫頌年逐漸走遠的背影沒忍住怔神,他還是第一次跟人社交遇上屢屢碰壁的情況。
明明學長前腳才跟自己說過謝謝呢……
舒一帆蹬鼻子上臉地指教段景琛:「每當遇到這種情況,哪怕不明白錯哪了也要主動跟對方道歉,只要把錯全部都歸到自己身上就好了!」
沈斯聽聞後無語至極,當即彈了一個腦瓜崩到舒一帆的額頭上:「你把你失敗的戀愛經驗往哪套呢。」
接近十一點半,盧勝組織著眾人在濕地公園裡的野炊區吃了頓飯,等臨近傍晚才領著大家回民宿休息。
班上十六位同學住八間雙人間,段景琛與溫頌年又被理所當然地分到了一處。
「盧老師。」段景琛用房卡刷開門,接著忙不迭地叫住了路過的年長者,「學長不在房間裡……」
溫頌年中午跟大部隊一起吃完午飯之後便找到盧勝說自己有些累了,想提前回民宿休息。
民宿就在濕地公園附近,盧勝也不至於過度擔心,只交代溫頌年有事記得隨時聯繫,便打電話找工作人員領他過去了。
結果現在安排給溫頌年的房間嶄新如一,像是根本沒人進入過的樣子。
盧勝著急忙慌地就去找民宿老闆娘,問她有沒有見過一個背著相機的大學生。
「你是說溫頌年嗎?」老闆娘直接熟稔地叫出了那個名字。
段景琛慢半拍地點了點頭。
「放心。」老闆娘樂呵呵道,「溫頌年中午在民宿門口碰見了白鳳觀里的王道長,他跟人上山頂敘舊去了,這會兒天色發暗,溫頌年應該也已經在下山的路上了。」
老闆娘的聲音沒有刻意壓著,仿佛只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可所有同學聽到這番描述都沒忍住面面相覷。
「道、道長……?」
「還能跟人敘舊!?」
「我靠,這麼牛!」
終於,舒一帆顫顫巍巍地發問:「學長什麼時候背著我們出家了啊?」
「這都哪跟哪了!」老闆娘笑著抓了把瓜子往每位同學手上都分了點,「他之前在白鳳觀做過一個多月的義工,義工對宗教信仰是沒有硬性要求的。」
饒是盧勝一下也沒能掩飾住自己的震驚:「老闆娘,這些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大概……」年近五十的婦人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