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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也好希望自己写几段文就一日千里啊,那样就不用总纠缠师尊私授法术给自己了……“嘭”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冲撞开来,小溪被这强力冲得摔倒在地,后续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刚猛的如同狂刀来袭,浑身都感到疼痛。但是很快这感觉就消失了,她睁开眼睛,只看到时安澜雪白的脖子和紧闭的牙关。“沧海一木!”她来不及诧异,这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应对:“你他妈不是茅山道士吗?怎么不回击?!”沧海一木已经退到了墙角,声音像是信号不好的电波一样断断续续:“我搞不定……这不是妖气……是灵力!这家伙……比我强!”话说回来,就算只是妖气,道长你也搞不定不是吗?= =小溪当场就要骂,又一阵强力袭来,她只能闭嘴。时安澜的身体伏低一些,几乎与她耳鬓厮磨,“赵小溪……”他忽然叫了她一声:“一定是你在文里写了什么,我才会对你这么忠心对吧?你别想糊弄我。”这种时候哪有心情想这些,小溪随口敷衍:“也许吧,谁还记得!”时安澜低声笑了笑:“那就好,我走也走得安心点。”小溪一怔,还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忽然爬了起来,视线投向门口,那里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她跟着爬起来,一道瘦高的人影慢慢露在客厅的灯光里。“擅自动用招魂幡的就是你们?”来人一身湛蓝道袍,乌黑长发束在脑后,脸颊瘦削,五官谈不上多出众,但浑身上下气质出尘,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时安澜转头看了一眼小溪,往她前面挡了挡:“你是什么人?”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忽然道:“我不管你被召唤来此的目的,也不追究你在此地可曾作恶,现在立即回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时安澜脸色一冷:“你管的还真宽啊。”那人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像是只是来发布命令,看到时安澜身后露出的手臂,他又道:“召唤者该承担主要责任,妄改天地秩序,当受天谴!”他手指朝下画了几下,地上立即现出法阵描印,一张黄纸从中冲出,他又以指在上迅速画了几笔,挥手一扬,纸符便飞了出去。时安澜被冲过来的力道掀开,转头就见那符直朝小溪飞了过去。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意识就往前面一扑,生生挥去那符纸。可惜还是被擦了一下,不过是被纸片削了一下眼皮,双眼就立即感到一阵刺痛,接着眼前就是一片黑暗。那人见一击未中,又要再画符,沧海一木忽然风一样冲了过来。“等等!大师兄!原来是你!”那人反手一压,阵法全消,“你是谁?”“我是木木啊!”大概是被这称呼恶心到了,小溪终于清醒过来,连忙去扶时安澜,“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时安澜的脸偏了一下,却没看她。正在和沧海一木说话的那人忽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只不过是眼瞎了而已。”什么?眼瞎了还叫而已?!!!小溪顿时怒了,老子的男主只能老子调教,你这个臭道士算哪根葱哪根蒜,一来就要打要杀,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妹的!”她撸起袖子就要上去跟他干架,被沧海一木及时拉住。“别轻举妄动,这是我大师兄宁久微,他能送时先生回去啊!”小溪果然不动了,可是看看时安澜,始终觉得不忿:“这算什么?难道要他这样回去吗?你们茅山宗的大师兄就是这样一个恃强凌弱的人吗?!”沧海一木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去看宁久微,却见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奇特。他一遍又一遍看着小溪,忽然突兀地说了个词——“好萌……”小溪一愣,转头看看沧海一木,他嘴角抽搐,凑近她低声说:“我早提醒过你他的怪癖会对你不利了。其实他是个……咳,萝莉控。”☆、用生命在调教萝莉控是个很特别的人。据说他出身修道世家,什么时候入的茅山宗没人知道,甚至连年纪都不可考。在他去往九龙山之前,发生过一件事情。由他负责保管的法器被一个小妖夺走,他赶去夺回,居然耗费了足足半月才完成任务。以他的修为,实在叫人匪夷所思。回来后师尊就找他谈话,因为那会儿沧海一木还是个孩子,两人说话的时候也没避讳他。大概是出身不同,宁久微常年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回答师尊的时候却有些尴尬,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小妖化成一个机灵可爱的小姑娘,我便下不了手了。”师尊以为他是修道之人心存善念,叹了口气:“妖孽擅用皮相蒙骗世人,你怎么也会受此迷惑?”宁久微脸上浮出可疑的红晕:“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她那样子叫人心动,便不忍心了,后来只能先逼她化出原形,才将她降服。”师尊倒还没说什么,沧海一木先惊悚了。大师兄为人冷淡,对山中往返的美貌女香客向来无视,现在却对一个小妖的人形用了“机灵可爱”这种形容词,之后居然又说了“心动”。那时候幸福指数很高,蔬菜水果花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