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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22日
“回家过了一个国庆,回来写了一篇微博:见了很多同学与老友,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以前我也想,等到毕业一年,三年,五年再见,但其实过程中很多人就断了联系。所有现在能见到的朋友都是见一次少一次,你甚至不知道下一次再见的时间,所有少年相约的承诺在未知命运前都只是当下的安慰。你总有天会明白:有些人,有些事,一时错过,就是一世。”——2012/10/10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别谢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如果不是宣谣说了这句话,我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应得的。双鱼座的我,习惯了自我纠结,习惯了忍让做Nice男,习惯了自我疗伤躲避难堪。
我活得很乐观,比大多数人乐观。所以我一直都对新朋友说,什么累什么苦什么难过那些都不算什么,所以我才能永远记得那些苦中的乐,便不以为苦了。
诚然,我也曾一个人带着耳塞,绕着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潜伏步行若干圈,听到悠扬旋律也会哭得胸膛起伏不定,站在十字交叉的路口,看着初恋对象残留在人行道上的影子,蹲在操场上看运动员都渐渐散去,天色也从湛蓝抹为昏灰,从昏灰到漆黑。
比起飞机来,我更爱火车。在安静的软卧车厢,坐在走道的窗边,吹着冷气,听着熟悉的乐曲,无论是曾经后悔的,还是爱过的,内心都轻易便充盈起来。
有些歌如同时间一样,是能够流逝,与生命并存的。
正因为很少与人分享,所以自己也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垃圾桶搅拌机,亏得这些年用了足够多的脑筋,才能把这些垃圾一点一点地归类,终形成自己的图书馆。再遇见对应的问题,直接进入书目找到当初的应急做法。
以至于遇见那些因为冲动而做出出格事情的人,我总是会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一声。幼稚的年纪早就过去了,我已经不在意被友人称为伪装得可怕,道行特深,耍纯情,或者别的什么了,我太清楚自己了,清楚到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你必须要怎样,你不能怎样,你还能怎样”。
如果有一天,你终于如同我一样知道如何让自己更自在,那一天,我们才能像个大人一样地对话。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舒服,我也知道谁会让自己的世界更丰富,可你进入我的世界之后,却对那些花了我多年时间成就起来的建筑进行定点爆破,理由是它们不合适你。
可你又适合它们吗?
还是刚出道的学徒,就想着去炸碉堡,最后成为了烈士,还只是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写不进我们的教科书。
我是把自己看得很低,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把我看得很低。我看我和你看我是两回事,所以请不要自作主张拉近咱俩的关系。
微姐常说:有时候不见你就不舒服,可是见到了也不想说什么,点东西,吃东西,喝东西,结账,上车,把你放在小区门口,然后走人。有时候,人就是需要一个自我精神世界里的一个不可或缺的摆设。我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主人,如果有一台洗衣机某一天突发奇想想成为我世界的主人,看我不拆了它。
补一句:
A:我出差太辛苦,你今天继续托梦让我梦到你吧,这样我才不会孤单。
B:你太折腾我了,我跑过去太远了,昨天已经被累死了。不如我们取个中间的城市吧,找个陌生人的梦见面,让别人梦到我们吧,大家都不累。
好动人的对话,和谐社会就应该过这样的和谐生活。
“看,都忘了最后这段短话的主人是谁了。当时记下来的时候一定是觉得巨甜蜜吧,两年之后,谁又记得谁说过些什么呢?没有谁离开谁就不能活,不能活只是你觉得自己受了伤害,你要用对方来堵住伤口而已。其实你的伤口在你这些年的不断受伤害的过程中,早就学会了自我愈合。也许你脑子里还有念念不忘的惆怅,可你的心里早就放下了。也许你的嘴上还会絮絮叨叨的说你爱着谁,可你的伤口早就愈合,你都忘了伤口在哪了。
这就是这个年代的我们。我们比自己以为的更容易受伤,但我们比现实的我们更容易承担。”——2012/10/10
我爸爸
五一回家。爸爸很早就给了我电话,问我安排,然后说要带我去一个村子打渔,拔笋。
我和我爸有一个共同特点,特喜欢走在陌生的地方,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