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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什么超级军事机密,再说你也是自己人嘛。”关野豪爽的同意了,帮刘子光拉好枪栓,指导着如何据枪而不会被后坐力所伤害,要知道这种大口径反器材步枪的威力极其惊人,即便有了液压减震装置,也是会对射手造成一定损害的,用他们狙击手的话说,用这玩意开枪的时候,就像是一个身高两米的壮汉拿着棒球棍猛击你的肩膀一样的感觉。
刘子光动作稍微有些笨拙的按照关野的指导做好了射击准备,特种部队的战士和民兵们都围了上来看热闹,关野指着八百米处的靶子说:“打那个。”
刘子光却说:“要打就打最远的,要不然怎试出这枪的极限啊。”说着就瞄准了两千二百米距离处的钢靶。
特种部队的战士们的嘴角就都浮起了讥讽的微笑,关少校都打不到的距离,你一个民兵营长就能打中,当然他们不会把这种鄙夷表现的淋漓尽致,毕竟人家说民兵嘛,小地方预备役干部没见过世面又喜欢吹牛逼,也是可以理解的。
黄昏中的河滩格外苍凉,夕阳西下,地面蒸腾着雾霭,说黑不黑说亮不亮的时间段,能见度极差,刘子光眯缝着眼睛,瞄着两千二百米外的钢靶,他虽然没有摸过这种武器,但是骨子里的战士基因却使他和怀里的武器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久久的沉默,久久的瞄准,刘子光沉静无比的态度,居然像个受过训练的专业狙击手,旁观者们也不敢小觑他,都静静地站着,无声的等待他的雷霆一击。
汗水从额上滑落,顺着眼睫毛滴在干涸的沙土里,刘子光纹丝不动,如同一尊塑像,忽然之间,枪声响了,远处的钢靶依然完好无损的伫立着,子弹在远隔十万八千里的地上打起一团烟尘来。
众人一阵嘘声,民兵干部不过如此嘛,摆了半天造型还不是丢人现眼。
刘子光从地上爬起来,一点也没有惭愧之色,反而大模大样的拍着枪对关野说:“这把枪的精度确实很不赖。”
关野无奈的笑笑,给刘子光个台阶下:“你不该打那个距离的,这枪的设计射程都没那么远。”
刘子光笑笑,不解释什么。
7…5 预备役转现役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愉快的歌声响彻干涸的河滩,战士们聚集在一起欢乐地聚餐,晨光团的民兵们用石块磊了几个简易灶,捡来干柴浇上汽油,用车里带的纯净水烧锅做起饭来。
特种部队的战士们也大显身手,表演了用铁锹煎鸡蛋,用一枚鸡蛋打满满一锅蛋花汤的绝技,民兵团的战士们则竖起了烤炉,点燃了木炭,把事先穿好的羊肉串放到炉子上烤起来,玩这个他们可是行家里手,喷香的羊肉,成箱的啤酒,两伙人席地而坐,开怀畅饮,豪迈无比。
当兵的喜欢喝酒,喜欢吹牛,即使是特种兵也不例外,在熊熊篝火映照下,关野讲起自己当年还是中尉的时候,代表军区特种大队参加爱尔纳突击大赛的事情,作为经常执行潜伏任务的特种部队和狙击手,身上不能有刺激味道,并且要克服各种**,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抽烟的原因,这些精彩的故事听的战士们神往无比,为国争光,那是何等的荣耀啊,不过刘子光麾下这帮“民兵”也不自觉的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来,比赛永远比不上打仗,他们可是跟刘哥在境外杀过人见过血的,那还会被这种没含量的小段子所折服。
关野讲完自己的故事以后,刘子光也讲了个段子,不过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而是南泰县官场上的笑话,说是张书记在位的时候,为了争取绿化县的光荣称号,亲**板从南方采购了好多棕榈树、椰子树栽在大街上,结果水土不服没几天就死了,下面人为了张书记的面子,又连夜弄了好多水泥树干塑料树叶的棕榈树椰子树竖在街上,等省里检查团来的时候,县里到处都是假树,唯独有几座水土流失严重的山上寸草不生,张书记急中生智,让人弄了几十卡车的绿色涂料,把整座山都染了一遍,远远看起来绿油油的,倒也骗过了检查团。
众人哈哈大笑,都觉得这个故事匪夷所思,不过江北籍的民兵们却都知道,听起来如此可笑的故事其实是真的。
顶着明月,枕着厚土,酒足饭饱的战士们进入了梦乡,天蒙蒙亮的时候,民兵们就拔营起寨了,把剩下的啤酒和纯净水留给了特种部队的兄弟们。
关野他们也早早的起来了,先赤着膊在荒滩上练了一套擒敌拳,然后才收拾东西准备进山,昨天下午测试用的钢靶都留在原地还没捡起来,现在开着车去一个个的收进来。
当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