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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两年的屈辱和折磨,让她怎么开的了口?镜楼握紧双手,指甲也深深地嵌进掌心。要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到任何人?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真正地回到他们身边?
一阵摇晃打断了镜楼的胡思乱想,也颠得她晕头转向,不等她缓过神来,外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镜楼见良佩惊醒,立刻安抚住她,向马车外看去,是一群黑衣人围住了马车,已经和书易和元鉴之交上手,但来人似乎对马车不感兴趣,只集中围攻元鉴之一人!
是辛傲之的人!
镜楼看着与自己一样的黑衣,不禁苦笑,皇帝不应该和辛傲之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吗?两人反目,倒霉的果然还是底下的人。
幸好镜楼在车上早已换下先前的黑衣,暗自祈祷书易和师父不要发现这些异样,不然,她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形势紧迫,不容她胡思乱想,似乎怕人认出来,便扯了块面巾蒙住脸,揉身上前,拍向元鉴之身后的黑衣人,师徒三人知道那黑衣人的目标是元鉴之,无暇对马车内的人没有进攻,或者根本不知道马车内有人,良佩伤重动弹不得,沐璇和妙儿警戒地躲在车内,两人只会防身功夫,对上这些黑衣人根本没的看。
远处有一群人策马而来,带起了滚滚尘烟,像是黑衣人的领头惊喜地大喊:“将军来了!”
镜楼一震,辛傲之追来了?!
元鉴之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朝着书易两人大喝:“带上马车快走!”
“师父!”镜楼和书易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元鉴之。
“你们不是辛傲之的对手,”元鉴之踢到一个黑衣人,沉着脸继续说,“我们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黑衣人似乎听到这话甚是幸有荣焉,对着师徒三人得意道:“你师徒三人快快投降,等将军来了,你们一样跑不了!”说完他的脸色就变了,对啊,眼前两男一女,明显是师徒三人,将军说,那女人明明是这元鉴之的相好,怎么可能会是徒弟呢?一看这女子虽然掩着脸,但是看身形,明显就是个半大的少女,哪是什么相好?!
糟了,那黑衣人心里暗叫,对着手下大喝:“马车里还有人!把剩下的人搜出来!”
原来他们真的以为只有三人?!镜楼暗自叫遭,来人一定是冲着书易一行人来的,算准了人数,自己一出场,那些黑衣人对马车失了注意,是自己叫了师父,才引得这些人起疑了!镜楼自责自己这张嘴,一刻飞身扑向黑衣人,阻止他们袭击马车。
而元鉴之和书易也察觉其中的疑点,更是死死地护着马车,等到辛傲之带着人马赶来,三人还在跟黑衣人缠斗。
二十多骑黑甲卫队压来,整齐的队列,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的军人让这些黑衣人都一颤,奔腾的杀气随着正队人马的靠近,空气也凌冽了几分。带头的正是带着玄铁面具的辛傲之,穿着与手下一样的黑甲,森冷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跟其他手下不一样的是,他身上感觉不到如同杀神一般的煞气,甚至是他骑马狂奔的样子就像郊游一般轻松自在。
镜楼和书易两人对看一眼,感觉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黑衣人也停下动作,赶到辛傲之面前跪下。
“属下参见将军。”
二十七 黑甲卫
辛傲之一挥手,黑甲卫队停了下来,连马匹都没有嘶鸣,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元鉴之带着徒弟瞪着黑压压地一片人,拖着马车的马哪有军马一样的素质,被腾腾的杀气弄的站立不安,低鸣不已,连带惊动了车内的良佩。
外面的人尚在对持,良佩虽然早已转醒,原本打打杀杀却让她感觉更是昏昏沉沉,外头安静下来,马上清醒了几分,挣扎起来,悄悄地掀开帘子的一角,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胸口乱跳。掩住险些叫出来的惊呼,良佩立刻放下帘子,握紧双手随时准备那些人冲进来。
辛傲之依旧骑在马上,不紧不慢地开口对元鉴之说道:“四师兄许久不见,可安好?”
元鉴之恨得咬牙切齿,傲然抬头道:“辛将军忧心了,你这声师兄,元某愧不敢当。”辛傲之带着面具,元鉴之也是略有耳闻,当年师兄们都嘲笑过他的容貌,这个眦睚必报的小人,根本没让师兄们好过,甚至一个个都死在敌对手里。想来自己知道了这么重要的秘密,以他的个性,自己都是活不成了的那个,希望不要因为自己连累了其他人才好,原本再过一段路就要分两路逃命,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逃开辛傲之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