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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通过。当孔宣进入第三十三层天的时候,离鸿钧道祖讲道已经不足十年时间了,而孔宣也是精疲力尽,急需休养了。算了算时间,孔宣心里异常焦急。
幸好,孔宣刚刚站稳身形,就发现面前一条法力凝成的虚空云路直通向尽头的一座通体紫色的古朴宫殿。看来是鸿钧老祖特意为每位前来听道的修士所留。
略作一番调息,孔宣沿着云路顺利抵达了这座宫殿。只见宫门紧闭,门边一左一右静立着两位青年修士,一男一女,仿佛两座石雕,应该是昊天和瑶池。而门前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前来听道的修士,粗略估算,约有三千人左右,通过气息的感应,都是大罗金仙修为,不过大圆满境界的不多。修士们大多都各自肃立着闭目养神,只有少数几个聚在一起轻声说话,应该是熟识。而自己应该是来得最晚的了,毕竟离讲道开始只有十年时间了。
十年时间很快就过去,门边的两位青年修士也开始有了动静。只见二人对视一眼,然后扫视了一番门前的修士们,同时开口喊道:“道祖讲道时间到!众位进殿听讲!”
说罢,伸手将殿门打开,放修士们进殿听道。三千修士们看到殿门开启,立即按次序排队,顺序进入大殿,而孔宣由于来得最晚,只能排到队尾。
修士们都是低头匆忙进殿,对门边二人都不做理会,只有孔宣进殿时,取出两件宝物来,一剑一钗,对二人道:“劳烦二位道友等候多时,小小物件,不成敬意。”说罢,将剑送给昊天,将钗送给瑶池,然后昂首进入大殿,随便找了个角落站立准备听讲。孔宣知道,这二位可是日后的天庭之主,无论自己以后的洪荒历程中是否与二人再有交集,结个善缘总归无害。再说自己一路而来收集了不少宝物,两件先天灵宝还是能够拿得出手的。
孔宣站在角落,趁着道祖未现,打量了一番殿内情形。只见虽有三千修士进入,殿内还是显得有些空旷,却也有了些人气。一张混沌色玉床靠在照壁下,玉床前面六个灰色蒲团排成一排,上面都有修士端坐,五男一女,应该就是日后六圣——老子、原始、通天、女娲、接引、准提了,其余修士们或盘膝在地、或站立肃静,静静等待着道祖讲道。
昊天和瑶池关好殿门,走到玉床两边站定,开口喊道:“各位肃静,讲道开始。”孔宣赶紧收起心思,开始听道。
话音一落,就见玉床上一阵光线波动,现出一位白袍老者,端坐在玉床上,头上一亩白色庆云,正是道祖鸿钧。
道祖轻启双唇,缥缈的声音响彻大殿:“道非道,非常道。名非名,非常名”。声音响起的同时,庆云之中也显出影像,声像配合着开始讲道。
“恒先之初,迥同太虚。虚同为一,恒一而止。湿湿梦梦,未有明晦。神微周盈,精静不熙。古未有以。万物莫以。古无有形,太迥无名。天弗能覆,地弗能载。小以成小,大以成大。盈四海之内,又包其外。在阴不腐,在阳不焦。一度不变,能适规蛲。鸟得而飞,鱼得而游,兽得而走。万物得之以生,百事得之以成。人皆以之,莫知其名。人皆用之,莫见其形。一者其号也。虚其舍也,无为其素也,和其用也。是故上道高而不可察也,深而不可测也。显明弗能为名,广大弗能为形,独立不偶,万物莫之能令。天地阴阳,四时日月,星辰云气规行蛲动,戴根之徒,皆取生,道弗为益少;皆反焉,道弗为益多。坚强而不,�1�7,柔弱而不可化。精微之所不能至,稽极之所不能过。故唯至人能察无形,能听无声。知虚之实,后能大虚。乃通天地之精,通同而无间,周袭而不盈。服此道者,是谓能精。明者固能察极,知人之所不能知,人服人之所不能得。是谓察稽知极。无好无恶。广大弗务,及也。深微弗索,得也。得道之本,握少以知多。得事之要,操正以正奇。抱道执度,天下可一也。观之大古,周其所以。索之未无,得之所以。”
“道生法。法者,引得失以绳,而明曲直者。执道者,生法而弗敢犯,法立而弗敢废。能自引以绳,然后见知天下,而不惑矣。虚无形,其冥冥,万物之所从生。生有害,曰欲,曰不知足。生必动,动有害,曰不时,曰时而。动有事,事有害,曰逆,曰不称,不知所为用。事必有言,言有害,曰不信,曰不知畏人,曰自诬,曰虚夸,以不足为有余。故同出冥冥,或以死,或以生;或以败,或以成。祸福同道,莫知其所从生。见知之道,唯虚无有。虚无有,秋毫成之,必有形名。形名立,则黑白之分已。故执道者之观於天下,无执,无处,无为,无私。是故天下有事,无不自为形名声号矣。形名已立,声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