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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跟皇上对着干,好吗?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掌握着生杀大权,如果真的惹到了他,只怕会血流成河。
只是这个皇上过于自私和残忍,就算你不惹他,他也不会放过你。
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皇上从应无情身上看到了狂傲不羁、无畏生死,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不受任何人的控制,想要驯服他,那比登天还难。
去个么为。也罢,不管他。
皇上暂时不理会应无情,转而怒视着杨心,冷漠的质问:“杨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违抗朕的旨意?”
“皇上,请问我哪里违抗你的旨意了?”杨心理直气壮的问,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朕罚你到洗衣服洗衣服,你不但不洗,还闹出了人命,这不是抗旨吗?”
“皇上明察,你只是说要我洗十桶衣服,洗不完就不准吃饭睡觉。我不吃饭,也不睡觉,那就不用洗衣服了,难道不对吗?至于那个老宫女,她的死与我无关,你应该去问四皇子才对。”
“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这是很有道理。”
“杨心,你不要太过分了,朕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信不信朕现在就砍了你?”皇上又是用砍头来吓唬人。
只可惜这招用得太多,已经没什么效果了。
杨心一听到‘砍’字,不屑的笑了笑,嘲讽道:“皇上,你除了会砍人的头之外,还会什么?”
“你……”
皇上再一次气得心口发痛,比之前更加难受了,差点就提不起气来,可是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发气办法,只好闷不吭声,死死的忍着。
应无情看到他用手捂着心口,样子似乎很难受,心里有点点不忍,但又不想主动的去关心他。
这个父亲,太无情,太自私、太残酷、太不可理喻,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他,因为在他的心里,父亲这个词已经套在了应天恨的身上。
虽然应天恨对他也很冷漠,但是隐隐约约之中,还是透着一点关心。再看看这个皇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慈爱,有的只是自私。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要应天恨做他的父亲。
杨心也看出了皇上的症状,仔细的看了一下他的脸色,然后按照医书里写的说:“皇上,你这是气脉堵塞,血气不通,加上长年的郁抑,以至于伤了心脉。如果不好好的放宽心,静心的调养,只怕你的身体撑不住,没几年就要倒下了。”
“你闭嘴,朕的身体好得很,朕是万岁,洪福齐天,怎么可能有事?杨心,你这个危言耸听的臭女人,给朕滚,滚出去。”皇上听到杨心分析他的病情,立刻狂暴大吼,将桌子上的奏折推翻在地,情绪极为激动,无法忍受别人说他的身体有问题。
其中的一份奏折掉到应无情的脚下,而且还打开了,所以他就顺便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着是一些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的事,心里起了层层波澜。
身为皇上,理应是为百姓谋福祉,可是现在这个皇上,却时时刻刻的想着该怎么防备和杀掉要夺取他皇位的人,将百万人民的生死至于不顾。
可恨、可恨。
杨心看到应无情的异样,就顺眼望去,发现他在看奏折,于是自己也看看。
她将奏折上的内容和应无情的反应结合,得出了怎么一个理论:应无情是个合适做皇帝的人。
虽然皇宫有很多的束缚,但成了最大的人,束缚应该会很少吧。
皇上根本就不管这些奏折,全部推倒在地上之后,发现杨心还没走,于是又吼:“你们还不给朕滚出去,滚啊!”
如果不是忌惮兵符,他早就把这个女人给杀了。
应无情听到皇上的吼声,收回视线,然后拉着杨心离去,不管他,让他自己生气去。
杨心跟着走出去,到了没人的地方,就用力的把应无情的手甩开,诺诺的说道:“无情,我们该保持距离。”
“怎么,连朋友都不愿意跟我做吗?”应无情笑得很洒脱,似乎已经完全放开了。
“你真的愿意跟我做朋友吗?”她满脸的渴求,真希望可以做朋友。
“不做朋友难当做敌人吗?”他开玩笑道。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心儿,不管你是谁,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当初你不是和赫连飞做了好朋友吗,现在跟我也做朋友,怎么样?”
“做朋友当然是没问题,我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