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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真是一个乐于替他人着想的好孩子,派人在大堂最前方留下个大圆桌给我们,让我不得不想起个成语:请君入瓮。
第 19 章
我们落座没多久,表演就开始了。基本上是独舞后群舞,独奏后合奏,再穿插点杂耍戏剧。每桌旁都有数位十三四岁的小美人,斟酒布菜,细致入微。
“老大爷,您没事吧?”我转背,旁桌老大爷抖得不正常啊。
“没事,”嘶哑的声音抖得跟他人一样厉害,“我在家吃了根珍贵的虎鞭才来这的,现在是精力旺盛,雄风犹似当年,不能让轻烟美人失望啊!”
我脸霎时憋得通红,也跟着老大爷一起抖虱,实在是,实在是太好笑了!年纪都可以当人家轻烟的爷爷了,居然还好意思来这里竞拍孙女辈的初夜,要是虚不受补激动过度当场歇菜了可没保险公司赔钱给你。
“您可真是一枝梨花压海棠!晚辈佩服,佩服。”
看着他听了我的话后骄傲的孔雀样,我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再憋着的话肯定内伤。
“何谓‘一枝梨花压海棠’?”身旁楚天景低声问道。
“看你虚心求教,我就诲人不倦好了。这是一位诗人的朋友八十高龄娶了位十八岁的小妾,诗人就写下这句来调侃他,暗示他老牛啃嫩草。”
“确实贴切。梨花喻白头老人,海棠喻红颜少妇,尤其是这个‘压’字,更是巧妙暧昧。”
这人怎么脑子里尽涌现这些黄色思想!
我拿眼斜视他,却不禁对他嘴角浮上的淡淡笑容浮想联翩。一直以来,我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心存敌意,也许是真正冰儿的死让我划开了安全距离,开口闭口都是对他冷嘲热讽。君权父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他虽尊为太子,面对自己父皇的赐婚也是无能为力吧,说不定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冰儿,那我赖以批判他的辜负与背叛其实根本不存在,我对他,是不是太无礼了?
“你盯着我干什么?”他笑意更深。
“我发现,你刚才真实的浅笑比起平日虚伪的堆笑,要迷人很多。”
才一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这话自己听着都暧昧不明,难保他听了不会有严冰对他旧情难却的想法。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也就随便听听哈。哈哈~~”
不说还好,越说越坏事,他一双眼跟撒了荧光粉似的,森然绿光照得我寒毛直竖。
灯光忽灭,全场陷入一片黑暗,热闹也被安静所取代。重头戏,终于上场了。
一丝光从房顶倾泄而下,舞台如同被笼上朦胧的亮纱,现场的气氛变得神秘而撩人。随光缓缓下降的是张珠光闪闪的贵妃椅,椅上千娇百媚地侧卧着的,正是轻烟。
贵妃椅一落到舞台正中央,四周亮起万丈灯火,照得整个大厅亮入白昼,等所有人眼睛适应了由黑到暗,见到的是一幅美得令人窒息的画面。
轻烟身穿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艳红的抹胸一览无遗,同色罗裙下赤裸着一双玉足,微撩双腿,纤细脚踝上的银铃叮叮作响,惑人心弦。大而媚的双眸眼波流转,小而薄的樱唇娇艳欲滴,完全褪去了下午的清纯羞涩,幻化成眼前的性感尤物。
“咱们轻烟虽说是风尘女子,却也清高不流于世俗,不爱富贵爱才华,今天晚上能才冠全场,最得轻烟姑娘倾慕的那位,就能拔得头酬,与她共度春宵。”
我等的就是你妈妈桑这句话。要拿银子砸,我自然是砸不过楚天河那家里开国库的主,比才华,凭我的了尘的联手,赢不了你我白当社会主义新时代学生十四年!
周围一群发情公兽顿时就泄了气,老大爷更是坚持不住直接昏厥倒地。老师教育我们知识就是力量,这话一点都不错,你们以为嫖妓一点臭钱就行啊,要嫖这种高级货色,得用糖衣包裹一下身上的铜臭味才行!一群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没有知识不知道羞耻的家伙。
“不过,轻烟有轻烟的规矩,万花楼也有万花楼的规矩,万花楼把轻烟可是当心肝宝贝般疼着爱着,如今他就要,就要,”这妈妈桑演技超一流,该落泪时立刻倾盆雨下,“大家把万花楼的心尖就这么给掐了,以后要咱们怎么活哪!”
“妈妈您放心,您调教轻烟功不可没,我们也不会亏待您,要多少,您尽管开口。”这死败家烂嫖客真他妈精虫上脑,有钱也不是这么打水漂的啊!
“这,这我就不客气了,凡是参加竞标者每人五十两。”
付钱报上名号的冤大头共有十名,报名费就能收五百两,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