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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女人对男人特有的那种埋怨的语气问他:“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一下午都找不到你?”
“我们去逛街了。”他很坦然。
但我能感觉妮娃看我时的嫉妒眼神。我不想因为自己给他惹麻烦,说道:“我先回房间了。”然后就把矛盾关在门外,思念却跟我进了房间。
妮娃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关系,情人?美国人很淡漠性关系的,特别是在娱乐圈里的这些人,一个女人也许同时在和几个男人维持性关系。我不愿意相信党寒夜会是一个随便的人,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见隔壁的动静,但墙隔音效果太好,只能听到一片寂静。
当巴西的玛瑙斯幽静的展现在我面前时,我还不能相信这是亚马逊州的首府,它太不像个城市了,他幽静得让我宁愿相信这是一座水乡小镇。
在一家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乘船奔赴一个叫塔卡的小镇。在船上,我有幸目睹了内格罗河与所里蒙斯河黄黑汇合,却秋毫不犯的壮观景象。内格罗河来自丛林,水中富含腐殖质是黑水,所里蒙斯河从亚马逊平原来含泥沙是黄水,两条河并行十多公里却不交混,界限分明。这让我想到一个绅士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单独在一起很久,却能不越轨、尊重她的纯洁。
沙滩上,还看到裸露着身体晒日光浴的女人,在国内,崇尚白嫩皮肤的女孩是不会愿意让自己身体如此接近阳光的。
旁晚的时候,隐落在丛林中的小镇塔卡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而我已经晕船晕得死去活来。党寒夜在身边很细心地照顾我,但无论怎么照顾,也代替不了我痛不欲生的晕船。
更坏的消息在于,剧务告诉我们,小镇旅馆房间有限,我被和寒总分在一个房间。
自信源于实力 七十七 黑蟒
七十七 黑蟒
“搞什么飞机?怎么会这样子?……”我气愤的嘀咕着,加上晕船严重,头要疼死了。
党寒夜没说话,转身走了。等他再来时,一脸难为情:“那个……房间确实调不开……”
“我可以跟她们挤挤啊,不用占你的房间!”我也顾不得斯文叫道。
不懂汉语的妮娃听到我的叫声,看表情估计也明白什么事了,兴高采烈地过来说道:“小雪,要不咱俩换房间好不好,我的伙伴是女的。”
这样好,她正巴不得跟他在一起,我也顺势送个人情,但我还没开口就有人反对了。党寒夜用英语道:“你们俩要换房间,我就睡在外面,反正我不要跟她一个房间!”
妮娃显然自尊受了伤,气愤地跑开。我也很生气,干什么要让我男女混居,别人都可以分开?
党寒夜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他们也是有难处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我一定恪守妇道。”
他守妇道?!这都哪跟哪儿啊?他都低声下气成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领了钥匙回房间,设施还不错,有空调、带卫生间、干净整洁,在这样一个偏僻的丛林小镇,已经算最好的了,就是……只有一张大床。
这时听见外面有人抱怨:
“这么闷热,怎么连空调没有!”
“卫生间呢?……还要去公共厕所!”
“在哪儿洗澡啊?”
“去亚马逊河洗!”
然后听到哄笑声,大家都很会苦中作乐。
看来人家还是真实把最好的房间给了我们两个“国际友人”。
党寒夜放下行李道:“你先休息一会,我让他们送碗汤过来。”然后他就向外走。
我点点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像一个望着丈夫要远行的小妾。他笑笑将自己关在门外。
我先冲了一个凉水澡,晕船的后遗症还没下去,头疼得发胀,直到吃晚饭,党寒夜说的汤也没送过来,他也没回来。剧组几个朋友倒是来探望我,买了当地的木瓜送给我吃。
晚饭后,终于见到党寒夜的影子,但他一回房间就打开笔记本电脑道:“你睡吧,我要忙一会儿。”这感觉就像丈夫安排妻子先睡觉,自己要加班不能陪她一起睡的样子。
望着他很帅的背影,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难道要真的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检查了一下床,还好,两个垫子。我轻轻地抽下一个,在地上给自己铺了窝,又将床上给他收拾好,这下可以睡了。好累,好痛,果然不是来享受的,连睡衣也不敢换了。
我迷迷糊糊睡着,夜里乱七八糟做梦,早上醒来太阳高照。空调温度适中,很舒服,外面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