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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你慢点,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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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园。
“爹,二弟他?”宋骏担忧道。
宋老爷子沉声道:“命不久矣!逸儿乃是中断肠草之毒,毒性已深入五脏六腑。用内力撑至今日,属不易。”
“何人下此毒手?”
一阵咳嗽声响起,宋逸悠悠转醒,眯着眼望向父兄。
“逸儿,谁人向你下断肠草之毒?究竟发生何事?”
宋逸沉默许久,答:“下毒者,已死。没必要再说此事,爹,孩儿……不孝。”担心他将事实真相说出,爹会带人前往阴癸派。虽说他对依依有丝怀疑,但也不愿因这怀疑,害了她性命。且说清清若知此事,对她的伤害却是极大。
沉着脸望着小儿,宋老爷子眼中满是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逸儿惨死,想至此重重叹了口气。摇头转身,迈步出屋。推开门,入眼是孙女担忧地眼神,宋老爷子怜惜的望向清清,可怜这孩子出生不久被亲娘毒哑,在过不久,便要失去爹。他们宋家终究造了什么孽,竟要使清清一人承担。
“爷爷,二叔……”宋缺小心翼翼道,似知情形不妙。
宋老爷子摇了摇头,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意园。
房间内。
“二弟,你身子虚,为何要见小缺?”宋逸疑惑道。
慢慢撑起身子,宋逸脸色极为难看,动了动紫色唇:“大哥,你且唤小缺进来,我自有要事与你们说,切记,不可让清清进屋。”
劝说无果,宋骏转身出外唤大儿入内,且让侄女乖乖在外等候。
宋缺跟着爹进入屋中,脚步尽量放轻。待至床沿边,望向二叔,才知事态比之所想更为严重。
“二叔。”宋缺担忧地轻唤。
半眯着眼,望了眼大侄儿,轻摇了下头。宋逸抬眸,转望向大哥,轻声道:“大哥,他日可是由小缺为新任阀主。”
“自是。”宋骏轻点了下头,答。
慢慢抬手,手颤抖地指向里屋对面的小柜,宋逸轻喘着气道:“小缺,你去打开那小柜,里面放有一本书,你且取出。”
轻点头,宋缺转身,走至小柜旁。蹲下身,打开小柜,只见小柜中除一个四方盒子外,空无它物。伸手打开四方盒,盒子里放有一本书——天问。不禁露出疑惑地神情,取出书,起身走至床边。未曾想到,此书便是日后助他得‘天刀’之名的重要一物。
“二叔,可是这本?”宋缺问。
望了眼自己所著的笔札,宋逸点头道:“正是,此乃我这些年心血所作,将宋家刀法之精髓简化为‘九刀’。今二叔将此赠予你,望你能更胜宋家各代先祖。”
“二弟,你……不必如此,我们定会护清清一世。”宋骏未曾想过一心只在琴曲的弟弟,竟会研究宋家刀法,今更是将心血赠予小缺,明有托孤之意。
宋缺放下笔札,道:“二叔,你定要撑下去,清清她若再失去爹,只怕更显孤独。到时,无人能劝说她。”
咳嗽声再响,宋逸喘气道:“此事,二叔自会与清清说。今,我只要你应下一个承诺;此书,你便不是白拿。”见宋缺及大哥沉默不语,低声再道:“宋家男儿,怎能这般?若是被外人知,岂不笑话。生死乃是常事,吾只需得一承诺,安心去。这小小请求,你们也不愿应下么?”
“二弟,别说一件,只要你说,大哥及吾儿,定为你办到。”宋骏坐于床沿,哀伤道。
兄弟间,怎道‘请求’二字?想到二弟命不久矣,竟比他这做大哥的先行一步,心中哀伤,使得平日严谨的宋家之主,今也露出伤情一面。
“小缺,他日你为宋氏新任阀主,替二叔护着清清。她若不愿嫁,你且随她意,只愿她安然一生便可。”宋逸轻声道。
宋缺点头,伸出三指,凝视二叔,一字一字道:“今,宋缺在此发誓,只要吾等兄弟三人一人活,定护清清一生周全。若有违此誓,死无全尸。”
“小缺,二叔非是让你发此毒誓。”宋逸不禁摇头道。怎料小缺竟发下此等毒誓,非他之意。
“二叔,您不该死。”宋缺哽咽道,转身跑出屋去。
望着大儿此举,宋骏自是明了,自缺儿小时,时常与二弟论诗词,辩古今。感情自是不低于他这亲爹,一时难以接受,到也寻常。只是连缺儿都如此哀伤,莫道清清岂不更甚?该如何与那孩子说二弟之事,清清这孩子着实惹人心疼,自小便得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