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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那如意梭子怎会在公主手中?”顾初君很是疑惑。
“这好端端的梭子怎会轻易的跑到公主手中,难道还能长了翅膀不成。”嫡母说着便看向了顾初凉。
顾初凉暗道不好,恐怕嫡母与嫡女皆都有所怀疑,若是此时真的撕破了脸对她确实百害而无一利。
“今日从喜贵妃娘娘那出来后,仙公主便尾随前来羞辱了一番,还说着什么自身都难保什么的。莫不是仙公主为了不让喜贵妃得常所愿故意拿走了如意梭子,为了不怀疑到她的头上,又故意回来羞辱了一番趁机把梭子砸碎。”顾初凉小心翼翼的揣测着说,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两眼嫡母与嫡姐方才低下头继续说着。
仙公主是皇后所出,而喜贵妃又深得圣宠一直与皇后仙公主不睦也是大家都所知的。
此时经顾初凉如此一说嫡母倒是有了几分相信了,毕竟顾初凉的话听不出丝毫破绽来,仙公主又毁了如意梭子是真。
“那仙公主与喜贵妃不睦又与咱们什么关系,为何要哪咱们出气。”顾初君大眼睛里沁满了泪水,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姐姐这话可是说不得,若是让公主听到了免不得要受惩罚的。”顾初凉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胆小的说着。
“公主欺人太甚了。”顾初君撅着小嘴。
“姐姐……姐姐今日受此屈辱何不如让我去求喜贵妃娘娘做主?”顾初凉一脸的惊恐,眼角还挂着两滴未干的泪珠。
“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顾初君怒急之下喊着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姐姐不要动怒。”被嫡姐吓得又做了下来,不敢在出声。
顾初君见她不说话才白了她一眼看着嫡母说着:“母亲如今这如意梭子被毁该如何是好。”
“这梭子可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做工与选料都极为挑剔复杂,若是在制好送入宫里需要一月有余。”嫡母也很是担忧,毕竟这关乎着顾府的存亡。
“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吗?”嫡女紧张的望着她。
“若是姐姐不嫌弃,我到可以连夜赶制云锦。”顾初凉故意这么说着,低着头像个受惊的小绵羊。
嫡母听见她如此说着也不禁向她望了过来,眼中包含着探究的目光,顾初君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听见她说能够连夜赶制自是喜不自胜。
云锦做工复杂,而能够做出上等的云锦比的要用这如意梭子,而如今如意梭子也被摔成了碎片,做成梭子所用的玉极其罕见,做工更是复杂,如此一来梭子便是要赶制一个月,时间便是不够用。
而顾初凉所做的云锦是顾府内做的最好的一个,此时她主动提出来连夜赶制,嫡女怎会不高兴。
“如此一来倒是辛苦你了,不过我可以弥补你,但是对外要说这云锦是我所制。”她自然是有自己的小算盘,若是庶女连夜赶制岂不所有功劳都被她自己占尽了不可。
顾初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却也不敢操之过急生怕她起疑心,在嫡女的期盼下点了点头,分寸拿捏的很是适宜。
喜贵妃一早便听到了如意梭子摔碎了的风声,叫去了顾家两姐妹前去问话。
顾初凉与顾初君自是要早早便起了身的,今日顾初凉挑了件淡蓝色的罗裙,炎炎夏日中穿着一抹浅蓝但也看上去清凉了不少。
衣摆与领口袖口都用金色丝线秀着兰花,浅蓝色丝绸配上朵朵兰花倒是显的顾初凉多了分冰冷高贵气质。
灯笼袖子上用丝带系着一个蝴蝶结,剩下的随着顾初凉一举一动飘扬更显婀娜多姿的体态。
头上只簪了一根羊脂白玉雕刻着桂花的簪子,清爽肃静,却也不失风采。
“小姐,可还要佩戴那荷包?”近日来她一直佩戴着,今日入宫自是要询问一二的。
“这天气燥热,出了汗若是熏到了喜贵妃就不好了,用香包还能遮掩一二。”顾初凉淡淡一笑,说的自己多不堪似的。
“小姐竟会说笑,小姐身上香着呢!即便是出了汗也还是香汗。”顾初凉被惜言逗的一笑,嗔怪了她一句说着:“就你伶牙俐齿的。”
“小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惜春进来秉告着。
顾初凉点了点头,惜言扶着出了屋子。
马车内摇摇晃晃的都要把她骨头颠散架了,好看的峨眉紧紧邹着。
她很是不喜做马车,摇摇晃晃的让人头晕恶心的难受的紧。
好在这次比上次快了些许功夫,在路上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