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是他的儿子。」一个跟他有七八分相似的儿子,尽管性格似乎截然不同,「你留在这里照顾他吧!」
假如人已经死了,那麽进与不进再也没有区别,假如人没有死,那麽这个小子就是逼麟出来最好的工具,司徒澜的话也让他十分在意,毕竟那个时候说那些话,让他难以理解,除非麟还在。
不,他在想什麽?处心积虑谋划多年,他不就是想报当年的仇吗?那个欺骗了他,玩弄了他,甚至以冰针封上他数个大穴将他从婚礼上赶走的男人……
他是恨他的,最恨……
「总之……那个小子被我封了八处大穴,凭他们司徒家的玄冰神功是解不开的,你无须担心他玩花样!」心中千头万绪,这一趟让他身心具疲,「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就随他吧!」
「是,我知道了!」前方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有些苍凉,靳伯抹去挂在眼角的老泪,一回头却被近在眼前的俊美脸孔吓得差点心脏蹦到嗓子眼,「哇啊──」捂著胸口,靳伯张著大嘴,瞪著眼睛不敢置信地仰头瞪著眼前人。
哇啊,老天爷,这当真是麟少爷儿子吗?居然如此相像!难怪少爷……
「嗯……看起来,他似乎也不像是坏人呢,可是做事却那麽心狠手辣……为什麽这麽古怪呢?」站在门边,司徒尊动了手脚,尽管功力全失,幸好还能动,否则老是一动不动,不被杀死也憋死了。
不过说回来,那个南宫烈也是个怪人,居然帮他肩膀上了药,哪有人这样对待俘虏的?还吩咐下人煮东西给他吃,莫非还打算把他养肥了拿去卖?
「呐,大叔,我也不会逃,武功都被他封了,不过……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其实他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适当的时机开口,而且闭著眼睛也有闭眼的好处,但这间房间真的很奇怪,太像了……
「喂喂,你可别乱动啊,这些可都是我们少爷的宝贝!」直到司徒尊转身进入房间,东拿起来瞧瞧,西拿起来照照,靳伯才从震惊中苏醒,赶紧小心翼翼夺下对方手中就快被折断的羊角梳子,「你、你小小年纪,懂不懂礼貌,在别人家当客人,怎麽能这样乱动东西……」
「哈啊……大叔,你不要搞错了,你以为是我愿意呆在这里的吗?」真是的,一家子都是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总是觉得这里的摆设真的很像……
「呐,大叔,你刚才说的麟少爷……」微眯的凤眸没有错过对方不禁一震的怪异,「那个麟少爷、就是南宫烈要找的人,也就是我的爹爹……司徒麟,对吧?」
前因後果他都反复思索过好多次了,而且那个南宫烈也并不像是贪图南海神宫的武功或者金银,他明显是有别的目的。
「哼,我才不会告诉你,你们司徒家、没一个好人!」
小心翼翼放下手中的梳子,顺便再次夺走被司徒尊拿在手中甩著的同心结,同样十分仔细地放回原位,然後谨慎地全部东西都检查一次,尽管自从那件事之後,他还是第一次进入房间,可是每每见到少爷收拾,他都记在心里……
「啊──我想起来了!」难怪他觉得那麽像了,「这个玩意,爹爹的房里也有!」再一次拿起放置在铜镜面前的同心结,假如他没有记错,应该是爹爹过世之後,姑姑拿去陪葬了。
「欸、欸欸──!」这回靳伯倒是没有叱责或是夺回,他诧异地仰著满是皱纹的脑袋,「这、这……这……」太激动了,反而说不出话来。
见状,司徒尊勾起薄唇邪魅地一笑,弯下腰配合老者的身高,把同心结拿在对方眼前晃悠,「你想问,我爹爹是不是也还保存著这个吗?」见到对方不停地点头,他凤眸算计地微眯,傲慢地仰头冷答,「你不是说……我们司徒家没一个好人吗?那麽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咦、那个……我……」
「唉,这个是同心结呢,嗯,让我再想想啊……」斜眸偷瞄著对方急切的模样,看起来他的猜想并没有错,那个南宫烈所表现出的执著,还有联系爹爹过世之前的举动,他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二人曾经是恋人。
可是如果是这样,爹爹为何会成亲?姑姑每年带他去拜祭的坟墓,分明有他娘的位置,莫非……
看著手中代表同心的同心结,这是中原的习俗,他记得十分清楚,是爹爹教他的,可是为何要与同心之人分开,另娶他人呢?
还是说,男子都会有成婚生子的一天,那麽冷傲竹即使不会娶慕容雪,也会娶别人麽?假如真有那麽一天,冷傲竹与别人成了亲,他或许也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