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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看来前路还是颇长而且还布满荆棘。
「先不说这个了!」名字决定了,怀中的儿子似乎也满足了。
驰风哄著吃饱了就睡意朦胧的宝贝儿子,斜眼白了眼看著天空发呆的男人,皱著眉,叹了口气。
「喂,蓝志轩,你的脑袋比较好,你说主子他到底带著那样的冷傲竹到哪儿求医了?我们都找了大半年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瞧吧,他就知道前路漫漫,难有出头天。
吐出一口长长的怨气,志轩深受打击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更没有想到主子会这麽做,毕竟当时圣姑和南宫烈都在,与其带著半死不活的冷傲竹离开自行求医,倒不如大家一起参详反而更有活命的机会!」
想到一年前的突发事件,即便是他也是一头雾水,唯一可想的可能性便是主子根本不想冷傲竹活。
但是,如此又似乎有些说不通。
毕竟,要杀人主子也不需跑个十万八千里杀,运动够了在动手,又不是吃跑了没事干。
而且当日主子有足够的时间留书,再在他们达到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人离开,可想而知即便立刻杀了冷傲竹,当时也是无人能及时阻止的。
所以,直至今日他还是想不通,主子的用意究竟何在,是想救还是想杀。
眼尾睨著黯然低头的驰风,有些不忍,也有点嫉妒。
「放心吧,主子的留书上不写著,情之所锺无法勉强,追悔莫及不愿再尝,相信应该是为救人!」仰天再叹。
真觉得自己其实挺悲惨的,除了要为“情敌”担心,还要帮对方安慰人,真作孽。
「反正,你我二人只管什麽都不要想,尽快找到主子,然後不论他还想做什麽,我们都只须听命为之,全力奉行便足矣!」
「嗯!」驰风还是免不了担心的轻点头。
其实,不用说志轩也明白驰风到底在担心什麽,正如他自己也有如此的担忧。
当日冷傲竹被主子一掌打得几乎三魂不见七魄,虽然他拼尽全力抱住一丝心脉,可就当时的情况看来,断气也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但从主子离开时留下的书信,字里行间随处可见主子对冷傲竹的深情,他们什麽都不怕,只怕冷傲竹最终活不成,他们的主子也会灰心轻生。
诚然,圣姑所言。
司徒家的男儿,看似俾睨天下,似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眼内。
可一旦动了真情便会死心塌地,执著如一也倾注全部,先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先王曾为了救南宫烈一命,不惜亲身试毒,後又为了保护对方,装作绝情,即使导致所爱几乎憎恨他一生也在所不惜,更不觉後悔。
这是何种死脑筋,如此不计代价的牺牲,简直到了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病态地步……
唉──
但愿,他们的主子不会这麽想不开才好啊!
*
话分两头,这一年间,司徒尊究竟在何处呢?
恐怕只有长白山上皑皑白雪清楚,清朗天空中的朵朵白云知晓。
北风飘雪沾满一头如墨的青丝,一双如玉的纤手整年下来也被磨损的到处伤痕。
然而双手的主人却依旧毫不在意地徒手挖著人参,萦著白雾的唇瓣冻得发紫也依旧透著叹息。
「又不是雪参王吗?」话所如此,他还是将手指般粗细的山参丢入腰间的篓子。
哈一口热气搓搓双手,稍微暖和一些後,又红又紫的指头又开始埋入厚雪,这边挖挖,那边翻翻。
直到冬日的月光慢慢爬上山坡,明知是黑夜,站起身眼前却莫名地一片雪花点点,白星茫茫。
赶紧闭上双眼,再试著睁开,可是光景依旧。
糟了,莫非是他挖地太过专注,而被白雪灼伤了双眼?
心中一惊,赶紧摸索著未免如此情况,刻意提前准备敷眼睛的草药,以干净的帕子系好。
再一次确定腰间的篓子盖好了,他才安心的起身下山。
今天真的有点晚了,以至於不由的让他有些担心。
他上山找雪参王的时候,通常都只能留冷傲竹独自一人待在谷底,也不知柴火是否已经熄灭了,会不会著凉?
如此想著,脚下的步伐不免加快速度。
幸好,这半年来在长白上兜兜转转,也算是把路给摸清了,此刻凭著听声辩位,他也能准确的找到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