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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下来,明敬翔开始集中注意力去听着那些大臣们上奏的内容,虽然是宣布自己监国,但也只是摆摆样子罢了,今日早朝上所奏的内容实际上都已在昨日御书房中讨论过了,今日此刻自己坐在这里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
事到如今,明敬翔仍会想起那日进入父皇寝殿后,看到那个躺在龙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在五皇叔去找自己告诉所生的事情时,自己只是怔怔地听着,并未有所感触,或者说在自己还来不及释放感情之前,就已经被五皇叔带到了昏迷不醒的父皇身旁,直到看到那个平日间总是对自己微笑着的父皇面色蜡黄地躺在龙榻上,任谁也唤不醒之时,自己才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恐慌,母后去世地突然,自己虽然悲伤,但并未像这样亲身地感受到自己的亲人也许会突然离自己而去的经历,当皇爷爷告诉自己该在这一刻承担起身为太子的责任时,才意识到如果父皇真的……,自己或许就必须坐在这冷冰冰的龙椅之上了。
太傅曾经教导过自己,历代皇室之中为了这张龙椅的归属不知生过多少血流成河,手足相残之事,人侯门深似海,更何况皇宫,可是自己在父皇的刻意保护下并未感受到这些,当今日自己坐在这大殿之中的至高处时,才终于体会到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帝王会出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慨,自己尚且如此,那个待人处事温和宽厚的父皇这些年来又是怎么过来的……
明敬翔下意识地轻轻咬着下唇,好让自己更加集中些,不要那么紧张,仿佛有所察觉一般,他感受到了来自下方的那若有若无的视线,那是五皇叔吧,是不放心自己吗?
明敬翔不自觉地直了直身子,不断地在心中提醒着自己,既然身为明昊太子,自己必会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所以,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皇,请您也不要让大家太担心,赶快好起来吧……
已近深夜,明若岚神情疲惫地进入了那个往日自己和那个人充满了回忆的地方,而这几日中他却越来越惧怕再次踏入这扇殿门,那人的病情前几天一直反复不定,明若岚真怕自己再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人会告诉他最不想听到消息,问了问当值的御医得到了安心的回答,没有看到父皇和柳大人,想必他们已经在寝殿的别处休息了吧,这段时日以来一直是他们轮流守在这里,恐怕早已疲惫不堪了吧。
轻轻地走近那个躺在龙榻上如今安静无比的人,今日没有醒呢,但比起最危险的那几日来已经好的太多了,最起码他已经能够咽下汤药和粥水之类的东西了,只是人还是时昏时醒,即便清醒也就那么一会儿功夫,但总算是看不到最危险的那几日的高热了,虽说仍有些热度,但已不会让人提心吊胆了,只是……摸了摸那人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他清醒的时候自己总是不在身边呢。
记得御医告诉自己说,现在的情况已经渐渐平稳下来,只要不出现反复,以后就会逐渐地好起来。只是现在的明若岚已经不会相信御医所说的了,他怕自己到时承受不了最不愿意想的结果,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懦弱的时候呢。
略显冰凉的手慢慢地离开了那消瘦的脸颊,看着那个明显地瘦弱了许多的人,明若岚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一次等你好起来之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由着你了,这身体也太弱了,就是连哄带骗也得让你改了好睡懒觉的毛病,先每天早晨起来跟着自己打打拳吧,那么大的人了,骑术还比不上翔儿呢,真是将你惯坏了……
裴毓急匆匆地进了皇宫,焦急地在御书房外等着皇帝的召见,守在御书房外的宫人难得看见这位素来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八亲王今日魂不守舍的表情。
当裴毓被内侍领入御书房时,裴峦见到他如此神情也是一怔,但马上便明白过来恐怕是有事生,遂挥退了御书房内伺候的宫人,问道:“怎么了?”
裴毓并没有回答,而是走上前去将一封密信交至裴峦手中。
裴峦虽有所不解,但仍是打开了密信细读。
片刻之后,裴峦放下密信,神色严肃地问道:“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半个时辰之前,臣见此信不容耽搁,便马上赶至宫里了。”裴毓回道。
“消息的渠道可靠吗?”裴峦接着问道。
“是从下面一层一层传上来的,不会出差错。”裴毓沉声回道。
“明敬翔竟然不是明若希的亲生儿子?真是有意思……,”裴峦嘴角勾起一笑,“那位东阳郡王家的管家会不会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