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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以让本王放心么?”
“是,主公放心吧,怜牧一定办得妥妥帖贴”
“唔,你办事算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之一了,不过本王想改变一点点计划”
“改变?改变哪里?”
“你过来!”
怜牧躬着身子凑上前,华服男子附耳与怜牧嘀咕了一阵,怜牧讶然抬起头,“这是为何,主公?”
“你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其他多问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是,怜牧知道了!”怜牧躬身于原地,神情木然地应道
华服男子在房中走了两步,忽然走回怜牧近旁,换了一副态度,“不过,怜牧,你家的丫头还真是有两手嘛,以前怎么就没听你提起过呢?”
“呵,区区一介小丫头,何劳主公挂齿!”
“不,不对,这丫头实在深藏不露啊,本王曾很刻意观察过她,却无论如何也没看清她的手法”
“噢?主公是说那通过小球摇出来的点数?”
“没错,既然是封闭的匣子,又仅靠机簧弹出球珠,她如何能做到要几点来几点?”
“呵,回主公,关键并不在匣子或者球珠里,而是在丫头的身上!”
“身上?”华服男子先是诧愣,继而似是有所悟,“你是说她的身上藏有备用球珠?”
“主公果然明察秋毫!”
“我就说嘛,原来还是靠手快,在球珠滚进口外槽道时,换掉了原本的球珠,代之早已准备好的那颗对吧”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十九章 深梦难醒
“我就说嘛,原来还是靠手快,在球珠滚进口外槽道时,换掉了原本的球珠,代之早已准备好的那颗对吧”
华服男子沾沾自喜,似乎很为自己看破了手法而得意,殊不知,再得意,也是马后炮
怜牧低眉垂首,对华服男子的欢喜只是略微点头,将腰身更弯了些
“哎,不错,不错,居然连本王也被骗过,怜牧啊,那丫头好好培养,可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哟”,华服男子并未将怜牧看在眼内,只管自顾自地说着
“是,主公,怜牧知道了”
“你呀,就会左一个知道右一个知道”,华服男子瞪眼怜牧,“你知道本王现在想的什么吗?”
“这请主公吩咐!”怜牧似乎已经习惯华服男子的反复无常,所以华服男子喜的时候他绝不会跟着喜,华服男子怒的时候,他亦以一派平漠相抗
“吩咐个屁,我是问你知道本王现在想什么吗?”
“一向都是主公吩咐了小人才知,主公没吩咐小人知道什么呀?”怜牧算是和华服男子缠上了
“好了,好了”,华服男子烦躁的说,“就当我什么也没问,怜牧你就继续庄巧卖乖,当你的好好庄主罢!”
“是,怜牧知道了!”
华袍男子感觉自己差不多要给气晕了,傻子都能听出的反话,怜牧也回说,“是,怜牧知道了!”,怜牧到底想做什么呀,他到底是真忠心的过头,还是假奉承的故意?
可无论哪一种,他都拿怜牧没办法,至少现在,怜牧还是他最重要的人手之一,不过,总有朝一日,待他成功的那日,迟早会拔掉怜牧这颗眼中钉的
华服男子一想及此,顿时觉得心里顺畅了许多,便扬起下巴道,“算了,本王懒得跟你计较,你先下去吧,本王这里暂时没什么事了,以后的联络方式不变,你也要勤加汇报懂吗?”
“是,怜牧明白!”
怜牧走后,房内忽然多了一个人影闪出来,华袍男子便在屋中的椅子上坐了,问那个人,“你觉得怜牧怎么样?”
“属下不知,不过属下虽然与他相交甚少,却总感觉他不像表面那样可靠,主公,你要小心啊”
“这不用你提醒,本王自有分寸,他怜牧的位置本王能给也能夺,你也一样,阴箬,你给我记住了,只有乖乖听命于本王,对本王绝无二心的人才能风光无限,否则,本王定会叫他死得很难看!”
“阴箬不敢!”
“量你也不敢,没有本王护佑,只怕你早就成了一堆白骨,放心,阴箬,只要你尽心竭力,别学怜牧那样耍滑头,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主公!”
“嗯,你先去准备吧,本王要自己待一会儿,仔细想想所有的计划”
“阴箬告退!”和他出现时一样迅速,阴箬消失在门外,华服男子喟叹一声,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