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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声音,只要听到,便感觉这个世界似乎安静了一般。
隐约中,似乎闻到竹子的清香。
阎衜天原本狂躁的心,在闻到这些熟悉的味道之后,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视线不自觉的朝着窗口往外望去,窗外的竹子依旧长得青翠,青色的叶子在清风中飞舞,犹如绚烂烟花般的美丽。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只是,以前的那些日子,已经完全回不来了。
若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自己现在也许就不是这样的状况了。
阎衜天刚才因为竹子、竹帘、竹子的味道而升起的那一点点的熟悉感,那一点点的感动,在这一瞬间,又变得支离破碎。
“云伯,你先下去吧。”不知道是因为下得有些无聊了,还是因为下得已经进退两难,甚至是已经是死棋了,阎老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黑子与白子,抬头望向一旁的云伯。
给读者的话:
有没有闻到一股赤果果的奸情味道?
197、你打算将我卖给哪家?
“是。 ;”云伯弯着腰,上前去将阎衜天与阎老两人中间隔着的那张帘子慢慢的收起来,然后将那根绳子绑在一旁的竹子做的挂钩上。
又走到一旁,亲自端上两杯热茶,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云伯才弯着腰慢慢的走出去,然后贴心的关上房间的门。
云伯出去之后,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竟没有人说话。
阎衜天一脸淡定的坐在一旁,伸手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饮着。
阎老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本家的孙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隐隐中带了丝丝的笑意。
他脸上的神情淡定,看着阎衜天喝茶,却没有说话。
房间里面安静的不能够再安静。
最后,还是阎衜天按捺不住,他黑着一张俊脸看着眼前的老人,语气不甚太好。
“老头,找我回来干嘛?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我记得,你今年好像26了。”阎老没有回答阎衜天的话反而是提了另外一个问题。他漫不经心的喝着杯中的大红袍。
说话的语气,似乎是想要跟阎衜天求证,但是语气却又是肯定地。
阎衜天抿着薄唇,看着阎老,不再说话。
“怎么,连自己今年多少岁了都不记得了吗?”阎老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阎衜天这样的态度,并没有太过于惊讶或者是愤怒,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似乎两人现在也不过是在聊聊家常一样。
两人紧抿的唇角当中,隐约可以看出两人相似的影子。
“你是在关心我今年多少岁了吗?”阎衜天冷冷的笑着,眼中已经有了冷意。握着杯子的手却已经隐隐握紧。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想法。要是真的是关心他究竟多少岁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帮他过任何一个生日?
现在问起来,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了推销的对象了吗?
不知道他可以卖出多少钱一斤?
想到这,阎衜天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冷了。
“你今年是26了。”阎老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他的话中夹带着火药味。只是低头啜了一口茶,继续着自己刚才的那个话题。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便是了。”阎衜天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在这个世界上跟他血缘最亲密的老人,心里面不但没有一丝暖意,而且还多了几分的寒意。
这个人就是他的爷爷吗?这个人是他的爷爷吗?有那个人的爷爷会这么跟自己的孙子说话的?
而他的话里话外,是关心吗?
他从来都不觉得。
“26岁,已经不小了。”阎老终于抬起头来,对上阎衜天的双眸。眼眸中没有一点的波动,隐约中似乎还能够看到与阎衜天眼中的那丝冰冷一样。
深邃,却又寒冷。
他们都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暖和不了自己。
分开,好像这个世界也不会倒塌。呆在一起,也不会打得头破血流。
他们之间除了血缘关系较为亲密之外,一切的一切,都比陌生人还要更加陌生。
阎衜天深呼吸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岁月侵蚀的老人,他两侧的发鬓已经开始发白,眼眸也不似年轻人那般的清澈见底,混浊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