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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因接着问秦雯:“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秦雯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都是一些父亲交代下来的差使,另外,我还偷偷的监视了一下山上的别的门派的人,特别是少林,武当,华山派。”
晋因惊异的问:“为何?”
秦雯得意地说:“你是想问我为何监视别的门派的人,还是为何监视这几个门派?”
晋因无奈地说:“我都想问。”
秦雯高兴地说:“我疑心重重,再出了那件事情后,山上一下来了这么多的人,我对他们疑心重重,这就是我为何要监视他们,至于我为何要特别地监视这三个门派,是因为,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三个门派和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晋因说:“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可能是这三个帮派的名字和阴谋放在一起念感觉很押韵,看来要多多小心,我也有种感觉,明天就是大师兄正式出任掌门的日子,今天别的门派的人都到齐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可能就是在最近了,这样才会很有趣,大场面,大人物,大阴谋齐聚一堂,我们可要小心成为大替罪羊。”
听晋因给我讲到此处,我问他:怎么听起来,你和晋因好像突然没了大脑。
晋因说:秦雯怀疑别的门派,特别的怀疑这三个门派自然不是因为那样的原因,只是她不好意思说出,我认为最近有危险,若是说出我的想法,定要反对秦雯对这些门派的怀疑,秦雯已经开始讲一些有趣的话,我可不会再严肃的说这件事情,我更喜欢轻松愉快的谈话,而且还要提醒秦雯最近将要发生变故。
我问晋因:那么,你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呢?
晋因有点疲倦的说:我当时想到,别的门派的人,都是在后来收到我们的邀请后才来的,而且我们帮里的人,并没有谁特别的和别的帮派有联系,所以,别的帮派的怀疑很小,我还想到,虽然大师兄继任帮主是一件大事情,可是邀请来所有别的门派的掌门还是太有点夸张了,本来只是我们帮派内部的事情,这不是大师兄的风格,然后我回忆起,邀请别的帮派的人的这个决定是在一次谈话时作出的,可是,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是谁引出这样的决定了,甚至,连那次谈话都有谁在场都记不全了,不过,还是可以让我相信,这个人将要在大师兄继任的那一两天有所作为。
我问晋因:你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为何会表现出疲惫的神态。
晋因回答:把以前的推测再重复一遍,突然感觉是一种负担。
我问晋因:你能不能猜测一下,秦雯究竟为何会怀疑别的帮派,而且特别怀疑那三个帮派。
晋因略想一下说:秦雯不相信我们门里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她认为是别的门派的人在图谋不轨,若是我们帮从江湖上消失了,这三个帮派就可以一跃成为江湖上三足鼎立的帮派,所以他们很有动机。
当日,晋因和秦雯又说了许久,然后两人各自回屋。
第二天早上,一声尖叫划破天空,早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的晋因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叹息了一下。
出了门,在嘈杂的人声中分辨出“大师兄”三个字,晋因急忙向大师兄的房间走去,走到大师兄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了很多人。晋因拨开人群,走了进去,赫然发现大师兄已经死了,一把匕首插在大师兄的胸口。
那把匕首正是秦雯给晋因的那一把,晋因回头找秦雯,发现秦雯正在看着自己。
正当晋因感觉尴尬,忽然听到人群中有人说到:“这把匕首的手柄有非常特殊的花纹,也许是个线索。”
晋因平稳地说;“那把匕首是我的。”
众人看向晋因。
后来,晋因对我说:当别人看向我时,我一句话都不再多说,因为我担心,无论我当时说些什么,在将来都会成为我认为自己是懦夫的一部分原因。
我问晋因这是为何。
晋因说:无论我当时说些什么,日后,我总会想起更好的方式,而我,在责问自己为何在当初没有想到之时,多会归咎于自己的懦弱。
我问晋因: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懦夫吗,我感觉更像是你在用懦夫来掩盖自己别的心事。
晋因微笑了一下说:直面自己是懦夫,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用来掩盖自己真的是懦夫的方法,而且,不仅可以欺骗别人,有时也会让我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懦夫了,可是,每到一个突然的不利情况出现,我就会真的很有些懦弱的表现,而且往往体现在为自己开脱的话语上面,一次,两次,三次,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