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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老一小一想,嘿!也是哈,当即就不互相推辞了,两人看着黄药师服下两颗药丸。因为试药时,必需是药性更冲一些,才能猛然间冲进经脉里,并且明显得用内劲感觉药在经脉里的作用。所以一般用药是服两颗,如果不够再加,只是也从来没有人想过两颗如果药性冲到了一定程度会怎么样。
一老一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候吩咐送来的茶也到了,两人喝着茶看着黄药师,这时候药王说:“徒孙啊,你说这药会不会没啥效果。怎么半天没什么反应呢。”
“应该不会吧……”阿容心说头回炼个贵重点的就出这岔子,那她以后还能敢用贵重一些的药材炼丹药嘛,别这样泼她凉水啊。
正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炼药房外头响起一阵敲门声,阿容连忙起身去开门:“怎么了,这时候正在试药呢,不是叮嘱了不能来打扰吗?”
来的是不知道哪处侍候的药童,眼下是脸红脖子红,整个人就跟染了丹砂似的,说话时都跟掐着脖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盛……盛药女,你……你快去看看吧,刚才服过药丸的药猴现在发上疯了,怎么逮都逮不住。”
“啊……”刚才还说没用,现在试药的药猴又被认定是疯了,这可把阿容给吓着了。她想了想让药童先等会儿,她是转身去找药王讨个主意:“师公…师公…试药的药猴现在发上狂了,您说怎么办才好。”
没想到药王老神在在地搁了茶杯说:“没事儿,别着急你这急得烧火一样的性子该改改。施药制药之人,要山崩于前而不色变,要不手怎么稳、药怎么准?”
“师公,这时候不说这些教条的,药师大人服了两颗呢,怎么这药一个多时辰后才发出药效来,往常的药不都至多一个时辰吗?”阿容主要是怕自己出错,曾经出过错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再次出错,所以她才着上了急。
见她这着急上火的样,药王摇了摇头指着她说:“别急,润安功夫深不会出事的,至于药猴,多年试药下来,什么药都早有了耐牲,发会儿狂也就没事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去看两眼,实在看不得,就下两颗静气丸,那就什么都好了。”
“那我去看看药猴怎么样了,药师大人这里师公您多看着点儿。”叹了口气,阿容觉得自个儿咋啥事都能撞上呢,炼个稍稍贵重一点的药材就能变成这样,还炉中火,这让她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直到现在,阿容还是没明白过来,为什么会出现炉中火,按说那时候炉温远不如猛火和实火的时候,为什么虚火反而会出现炉中火,这有点解释不通。想到这儿又不由得望天,心说:“这世上解释不通的多了,我还不就跟做梦似的到这儿来了嘛。”
在心里感慨完就到了饲养药猴的地方,刚才喂了变异延年丹的药猴现在正倒挂在树枝上,在那儿晃来晃去的,抬头一看直看着人觉得眼晕得慌:“盛药女,您看,从前这药猴是最温顺的,别说倒挂在树枝上不让人逮,就是屋顶都不爬的。现在可倒好,刚才还差点把我给咬了。”
这药童说得伤心啊,他养了好些年的药猴,都养出感情来了,这还是头回被药猴给咬了,当然就有些不太适应。
“你别担心,可能是药性太冲了,它压不住才这样的。你能勾着它下来吗,我喂它吃两颗静气丸,才好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它挂这么高我也够不着啊。”阿容看着这猴子就想起野毛子来了,实在是这俩猴一样的肥,看着都让人担心那那树枝挂不它了,那就跟吊了一大冬瓜似的。
药童还是有些办法的,哄了一会儿好歹是把那药猴哄了下来,阿容一针下去,把穴给扎住了,那药猴四肢使不上劲就在那儿“嗤嗤”地发怒。阿容就趁它张着嘴,赶紧塞了静气丸下去,静气丸就好比是镇定药一样,可以让兴奋地神经安稳下来。
等过会儿那药猴不发狂了才收了针,这时候那药猴才露出了平时的老实温顺来,乖乖地站在那药童身边,还不住地打量着阿容:“刚才施的是通泄针,看来确实是药性太冲,药猴受不住……啧,怎么这么脏。”
“是啊,昨儿才洗过呢,刚才一直挂在树上呢,怎么就全身泥乎乎的。黑得跟墨汁一样?”
这就让俩都有点想不通了,于是阿容和那药童一道蹲在药猴前头,直把那药猴看得上下使劲挠俩人都没想出原因来。
“有可能是刚才我没看着,它上哪儿弄脏了,没事儿就好了,劳烦盛药女了。”药童终于圆了个答宁出来。
阿容听了想着也有可能,于是就没在意,这时候再折回炼药房里去,就听得里头安安静静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