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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组长不停地抚摸下,我的脑子里幻化着和妻子做爱的场景,这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周身燥热难耐,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伏下身,抓住组长的头,狠劲地往我裆下按去,而此时的组长竟然温顺得象个娘们,听话地伏在我的跨下,我抓起我坚硬无比的大棒,就往组长嘴里捅去。
组长很兴奋地唔唔着,就象山村小孩贪婪地吮吸盼望已久的冰棍。一阵一阵的快感袭击着我,使我不由得疯狂地浪叫起来,和田野悠扬的虫鸣声,远处山峦野兽低沉的呜咽声,汇集成一曲充满野性气息的交响曲。
在组长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吮下,我高潮迭起,全身的快感神经汇聚到下体根部,命根一阵收缩后,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喷泉般冒出体外。
随后我就整个身体象散了架似的,绵软地倒在组长身上,而组长带着腥味的嘴唇不失时机地贴上我的嘴唇,二个男男的接吻,就在这地老天荒的旷野里完成了,组长的吻,让我全身有说不出的愉悦,原来感觉疲惫的身体瞬间又充满了活力。
不知什么时候,组长也早已脱光了,而他的肉棒就象一条冬眠初醒的饥饿的蟒蛇,在我身上到处乱窜,寻觅食物。
我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粘上从那蛇口吐出的粘液,于是我伸手捉住了这条不老实的蟒蛇。呵呵,组长的长枪也不弱,虽然没有我的粗壮,可他的也欣长壮硕,把他的肉棒和我的肉棒拿来比较,我的就象水浒里的花和尚鲁智深,而他的就象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了。
这时组长也试着把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口腔,第一次把男人的物事放在嘴里,一股浓重的腥味噎得我差点呕吐起来,组长感觉出我的不适应,对我说:“慢慢来,以后你适应了这味,就会感觉回味无穷,这可是我们男人全部精华啊。
组长说的一点没错,不一会我就适应了腥味,越吸感觉越有味道了。这时组长随着我的吮吸,身体扭动越来越厉害,而他的肉棒也一次次地深入我口腔深处,随着最后一次往里深捅,组长的肉棒就象小孩玩的射水筒,一紧一缩地往我嘴里注水。于是我也没有选择余地的味尝了组长的精华。
组长紧紧地揉抱着我,他的嘴不停地在我身上舔着,那种痒痒的感觉,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组长摸摸我的下体,不禁呵呵地乐了:“年轻人,真不错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勃起。”
现在我也放肆起来,抱着组长就是一阵乱啃,啃得组长嚎嚎地叫。这时组长挣脱我,对我说:“承海,我们再玩一次更刺激的。”
组长说着,象狗一样的扒下,高高地翘起屁股,我看了直乐,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组长说:“你舔我的屁眼。”
“那多脏啊,我不舔。”
“晚上刚洗过澡的,脏什么啊。来吧,好承海,试试看。”看组长这样扒着求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闭着眼,尝试着舔他的屁眼。
不一会组长转过身来,仍旧扒着,把我的肉棒叨在嘴里,没多久我的肉棒就坚硬无比了,于是组长又恢复刚才的动作,高高地翘起屁股,对我说:“承海,你试着把肉棒往里插,会让你感受到和干女人完全不同的境地。”
“那怎么行啊?”我犹豫着。
“你试试看啊。”组长有些着急了。
于是我试着提起肉棒往组长的幽门里插,可我这肉棒仿佛怕生似的,老是滑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我头上直冒汗,组长又发话了:“承海,别慌,你用唾液涂抹一些,再用手指慢慢地伸进去搅动,然后伸进二个指头,等里面润滑了,你再慢慢的插进去。”
我照着组长说的去做,果真把里面搞得润滑宽松些了,然后在龟头上也涂抹上一些唾液,慢慢的龟头就象认得路似的滑进去了,待我整个大棒没入组长的幽门里的时候,组长发出了一声叫喊,我有些紧张,忙不迭地问:“不舒服吗?要不要拨出来?”
“没事,很胀,捅得前列腺处有些酥麻,但感觉不错,你就象操女人一样的干吧,别管我怎么叫。”
听组长这么一说,我就来了劲,没轻没重地一通冲锋陷阵,搞得组长象杀猪似的阵阵嚎叫。因为不久前射过一次,这次我操了组长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不多的精液射在组长的幽门里。
这时二人大汗淋漓,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样子,组长倒在地上,长长地感叹:“好久没有这么爽地干过了。你小子还真行。”
就这样,我和长明哥好上了。承海哥幽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