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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对这盟议其实看得不重,本着多一个盟友不是坏事的想法同意了结盟,也没考虑太多,因此并未多问。
然而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终于怒不可抑。
门口一名相貌阴柔,如同宫中太监的管家迎上来,满面阿谀的:“小爷,回来啦?看您一路风尘,小的立马给您准备烧好的药泉水,接风洗尘!”
这管家名叫千里觉罗·修,出身东北女真部落。其母因为部落内讧,带着他逃到汉中,却得罪了天子峰当时的掌门嬴无翳,被发配到南郑城外的军营当营妓,人虽老,却极为劲道,因此受到欢迎,接客成千上万。而千里觉罗·修因形容俊俏,在窑子里不但做龟公,有时也陪着丘八们上床,惹得大爷们连声称赞。
后来薛衣人掌权,为了争取人心,释放了一批营妓,以示恩德。千里觉罗·修因此也和母亲一同被放了出来,因为在窑子里学会的一张讨好人的油嘴滑舌,讨得了世子薛定锷的喜欢,当上了薛定锷府中的管家。
只是如今薛定锷心情极为不悦,直接飞起一脚,将千里觉罗·修踹得撞在门口石狮子上,头破血流,石狮子也被撞飞了一个角。
不顾在地上痛得哎唷乱叫的千里觉罗·修,薛定锷冷哼一生,走进门去,然而门框不高,被他迈过门槛时直接撞了一块木头下来。
两名十四五岁,容颜颇为清秀的幼婢眼见主人回来,正要上去问安,却被身高一米九的薛定锷用蒲扇大的手掌一手一个提了起来,抓进房里,直接撕光了衣衫,扔到床上发力蹂躏。
这两女虽然年纪幼小,但都小有修为,也曾经被薛定锷玩过不少次数,却也承受得住他的粗暴,只是被弄得哭泣不止,眼泪横流。
那只雪白的猫儿在整个过程中便趴在薛定锷头顶上,兴致盎然地瞧着大块头的主人做着活塞运动,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闪动着莹澈的光。
薛定锷一轮发泄过后,留下两女在痕迹斑驳的床上,自己长舒一口气,提裤而起。
只不过这两女对他来说,不过是泄欲工具而已,他缺乏能够说知心话的人,才如此压抑而愤怒。
吴锋之前为了避免将薛定锷刺激得太狠,故意漏了一条很关键的东西,但已经暗示了。
嬴氏兄弟内战结束后半年,薛定锷出生。内战结束时,也正是薛定锷发动袭击,囚禁师尊,强抢师娘的时日。
按照这么算,薛定锷从怀胎到出生不过半年而已。
更有可能的是,他其实是薛衣人师傅嬴无疾的儿子,根本不是薛衣人的血脉。
从小,他便也听闻这样的传言,因此与父亲之间,总有着一层隐隐的隔膜。他这次遭受羞辱,也不敢告诉薛衣人,怕自己遭到父亲看轻。
长叹一声,薛定锷终于按捺不住,向着山顶掌门居宅走去,直接绕到后门,缓步踏入。
一枚飞针如同电芒一般,激射而至。
“妹妹,是我!”薛定锷接住飞针,急忙道。
“是大哥啊……”一个慵懒柔和的声音,宛转传出来,随即冰雪丛中,寒梅底下,骤然闪现出一位紫衣少女,身法翩跹,如同风中舞蝶。
这少女年纪不大,脸容之上还存着不少稚气,但已是容颜绝丽,有若自仙梦中飘摇而出。若到成年,必当绝色倾城。
“受气了?”少女看着薛定锷,揶揄地微笑道。
虽然被妹妹揶揄,薛定锷瞧着对方清澈柔美的眼神,却感觉到气愤霎时消了大半。
“事情是这样……”薛定锷正要说,却见他肩头的小白猫喵地高叫一声。
少女哼地一声,突然跃起,捉住那白猫,如同流星一般甩到院子外头,嗔道:“臭猫,我和我哥谈事呢,你快给我滚!”
那猫表情甚为委屈,但却也不敢再呆,摔在地上后,飞也似地逃走了。
薛定锷这才将岩仓城里发生的事情,滞滞地一一说出来。
“这样啊……那个谢衣,挺有意思呢。”少女歪着头,迷离微笑道。
“妹妹……”薛定锷郑重道:“你且说说,如果你碰上这人,该如何对付他?”
“很简单啊……”少女用纤纤玉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圈,肌肤莹澈如玉,竟能折光,直接当空留下一环七彩光影。
只见她捂着小口,轻笑道:“只需要对他说,你行你上啊。”
薛定锷闻言,不由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一向足智多谋的妹妹会讲出这种鬼话来,不由怔怔相对。
往往是那些市井小民在争吵得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