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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顺着素素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中学的门口树着一块褚红色的大理石牌子,上面写着“孙家中学”四个大字,大门用伸缩的铁闸封闭起来,我说:“这可不象传说中有灵异事件发生的地方啊,好象太现代化了点吧!”罗皓笑着说:“要是两扇木门,再挂盏不明不暗的灯笼就顺你的意了。”
我说:“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也不是堆的,要是让我来策划一下的话,绝对能把这个小镇改造成参观旅游的灵异圣地,那时候象麦女侠这种钟情于奇闻怪谈的人不来江宁镇一趟都感觉这辈子缺点什么似的!”
麦洁边笑边拉着素素的收说:“你就吹吧,反正不吹出朵花来你不开心!”
我们四人边聊边走,没走多远,突然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处,边上还停着辆闪着灯的警车,“看来又有人喝酒闹事了啊!”罗皓指指人群说。麦洁和素素则牵着手直奔现场,我看看罗皓说:“女人啊……”等到我和罗皓挤进议论纷纷的人群,只见两个警察正抬着副盖着白布的担架往警车上搬,在担架上车的一刹那,白布被风掀开了一角,我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七窍流血,血迹尚没有干透,还在缓缓地向下淌,双目圆睁,似乎正在朝我这个方向看,我被唬得打了个激棱,感觉向罗皓身边靠了靠,一辆运送渣土的卡车停在一摊血迹前,划出长长的两道刹车痕迹,随着警车的离去,卡车也被拖走,人群也散开了,罗皓和素素、麦洁在前面走,我跟在他们身后,还在琢磨那具尸体的眼神,心中发毛,怎么散布也能碰到这种事情,真是郁闷得紧。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看那摊血迹,却看见一个老头拿着个玻璃杯正在舀地上的血,大概是眼角的余光扫到我的身影了,他慌张地停下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转身跑走了,我注意到他跑的时候有个东西掉了下来,我走过去把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块不规则的墨玉,上面还打了个小洞穿了根红绳子,大概年代也算久远,墨玉被磨砺的十分光滑,抓在手上就有一种冰澈到骨髓的感觉。
“哎-”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那个老头竟然没有了踪迹,跑得比兔子还快啊!罗皓他们三个人转头看我,这才发现我傻站在那摊血迹旁边,罗皓说:“怎么还待那儿?快走快走!”那帮家伙竟然对我熟视无睹,刚才我做了什么他们都没放在眼里!靠,靠靠!我还懒得理你们呢,我把墨玉揣到口袋里跟上了他们三个人。
一路上包括住在罗皓家里的一个晚上我都没有把捡到墨玉的事情说出来,我一直在奇怪那个老头到底想要干什么,舀地上的血是做什么用的?一晚上恶梦不断,早上起来感觉头晕目眩的,草草地在罗皓家吃了早饭就和麦洁离开了。
送麦洁回家的车上,我犹豫了几次还是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要不是手心里实实在在地攥着那块墨玉,我连自己都以为只不过是睡在罗皓家那张咯吱咯吱响的破床上做的梦呢。麦洁正在考研最紧张的复习阶段,我要把这事告诉她那可就罪过大了,她要是不去查出个结果来绝对不会罢休的,复习肯定要抛到脑后去。
回到家里,我把自己扔到我那张小而结实并且绝对不会“咯吱咯吱”唱歌的床上,拿出那块墨玉仔细端详着,其实在墨玉里这块玉只能算普通中的普通货色了,我经受过许多用墨玉仿造的古器件都比它考究,只是它通体呈黑绿色,杂质很少,如果年代真的够长的话大概也能卖个三、五千的,不过这个价钱也止不了我对金钱的极度渴望,还懒得花那个功夫去找买家呢,倒是应该研究一下它的用途和昨天晚上那个老头的用意和企图,这才是正道。
其实真正的墨玉仅在陕西的富平县北部山区才有出产,那里的墨玉色重质腻,纹理细致,漆黑如墨,光洁可爱,极负盛名,现在我们所称谓的墨玉早就变了样了,只要颜色深绿的玉石都被称为墨玉,自然价格要大打折扣。我手上这块“墨玉”随便扫一眼都知道决不是富平墨玉,不过自古玉石就有镇邪祛魔的用意,也许它会有它特殊的作用也说不定呢,何况又来自那个神秘老头的身上。
这样胡思乱想到午夜也终究想不出了所以然来,干脆懒得去想,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过了好几天也一直没什么新的发现,一日早上,爬起来打开电脑才发现我在网上开的小店昨天竟然生意奇好,做出去了几笔大生意,我乐呵呵地跑到快递公司把东西寄走,然后买了份报纸,坐到快递公司旁边的拉面馆里享用我的午餐。我突然以外地发现报纸上有则寻物启事,写得很简单,但对我可是个震撼,因为这则启事就是要寻找在江宁镇丢失的墨玉的!启事上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