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4 页)
“我也这样问过爹,”司徒清言抢先说了出来,“爹说,应该是见过的。”
“应该?”宁远狐疑地看着司徒清言。
司徒清言给宁远那样眼神看得不自在,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爹说,开始见到的时候不知道,”还是司徒清傲出声为司徒清言解了围,“后来,猜测可能是却没有机会验证了。”说完,司徒清傲伸手拍了拍宁远,警告他别再欺负清言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宁远说得有些沮丧。
“嗯。”司徒清言点了点头。这一点上他是站在宁远这边的。
看那两人一副沮丧的模样,司徒清傲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征战四方,一统天下,那样的人,确实令人心生向往。”林祈看了看有些无奈的司徒清傲,笑着说道。语气中有些安抚的意味。
接下来的话题不外乎这次武林大会的事,血色千里的事在座的除了允曦,都还算是比较清楚的,但是,如此人多口杂之地,也不好大声讨论。
“你说,南宫澈准备怎么解释这次血色千里的事?”饭后,殷悠拖着离夜出来散步,突然看着离夜问道。
离夜斜睨的殷悠一眼,才缓缓道:“你会不知道?”
“我这不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吗?”殷悠笑得真诚。
离夜没理会殷悠,淡淡道:“你心情很好。”肯定的语气。
“是啊。”殷悠也不否认。
离夜叹息了一声,缓缓道:“你就那么讨厌凌霄?”
“非也,非也,”殷悠学着书生模样摇了摇头,“只是单纯看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而已。”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殷悠本质上来说,绝对不是一个热心的人。在给人解释这样的事情上,可以说跟离夜一样懒。
他的理由很简单。明白的早该明白了,不明白的再怎么解释也是对牛弹琴。
不过,因为自身修养的问题,虽然离夜说那是衣冠禽兽的衣冠问题,但是殷悠坚持说是修养,所以,很多时候,心里在怎么不想,还是会笑得毫不介意地跟人耐心解释的。
但是,像今天给允曦解释是那么兴味盎然的样子,实在是非常少见。
所以,离夜才会有那么一说。
“说实话,允曦那小子那副死样子还真是和凌霄那家伙一模一样,”殷悠说得倒有几分感慨,“看那小子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就像看到凌霄那家伙跑来求我一样,心里就是舒服。”好像是想到了当时的情形,殷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有不受控制之势了。
离夜暗道一声果然,然后淡淡道:“他就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我可没看见谁在对你‘虚心求教’。”
殷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看着离夜恨恨道:“你一定要在我高兴的时候打击我吗?”
离夜没说话,只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看来应该对殷悠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很不以为然。
“我自己偷着乐不行啊?”怎么会看不懂离夜的意思,殷悠反驳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
“当然可以,但是,你有必要这样吗?”离夜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好笑,“他就是那次把你打到湖里去了而已,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什么‘而已’?”说起往事,殷悠好像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那可是冰湖啊,我差点儿就冷死在里面了,而且,后来那家伙还一副‘你死了与我何干’的死样子。”真是越说越气愤,索性一甩手,不再说了。
“说真的,你觉得南宫澈到底会怎么做?”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还能怎样?皇宫失窃啊。”清冷的声音隐隐带着些嘲讽,面上依然分毫不动。
第二十五章
武林大会的临近,使南宫世家几乎所有人的精神都处在极度紧崩的状态下,那三起凶案到现在也为知道凶手是谁,人们都在暗中战战兢兢地猜测,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谁。
只是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下一次的凶案到来之前,璟燚却先出了事。
清晨起来就莫名地吐血,之后陷入昏迷,仿佛再也不会醒来。
南宫澈害怕人心浮动,封锁了消息,然而,敏锐的人还是可以察觉到,有什么事发生了。
璟燚昏迷没多久,慕容清就赶过来了。
看着璟燚没有生机地躺在那儿,地上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清理的大片大片的血迹,红艳地令人发狂,慕容清只感觉心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