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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诺夫一僵,本能地将要把人甩出去,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脖子,是人的要害之一。不过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流下逐渐变得冰冷,抓住女孩双臂的手就从推改为了抱。
他沉默不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很快他就感觉到女孩已经不哭了,是的,这个女孩一直是坚强的,不是那种说掉眼泪就掉眼泪的孩子,可也正是如此,他才更加担心起来,是什么能让这样的女孩真的哭出来?难道是因为那个三皇子?
“哭什么?”罗曼诺夫口中斥责,手指却有些粗鲁地抹去了她睫毛上的泪珠,那是很凉的液体,一直从他的手指凉进了心里,泛起一些陌生的疼,这种感情又是新奇又是危险,可他也没想过怎么处理。
“没哭!”君卿倔强地瞪着泪眼,不肯承认这样丢人的事情,这种出自本意的哭泣在她前二十三年的生命里其实并不少,特别是父母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要哭昏过去,但随着年龄的渐长,眼泪就渐渐少了,最近几年几乎是一次都没有,上次哭还是因为醉了酒,记忆也不太深刻。她以前一直认为,人的一生眼泪的量都是固定的,所以在可以软弱的时候她就该尽情地哭,那样等以后容不得自己哭泣时就能坚强地忍下来。
罗曼诺夫很少被人瞪,不过这丫头经常这么干,他真是不知道谁把她惯得这么胆大包天的。不过到底是没有发作,他抹掉了她的眼泪,然后嫌弃地在毛巾上擦了擦,充分体现了他那令人吐槽不已的洁癖。
之后他叫来了医生,医生表示君卿最好在留院观察半天再搬回去住,她肺部旧伤没有完全恢复,情绪一激动就导致肋骨崩坏了,肺里也渗了血,这才昏厥了过去。福克斯这几天都不在圣彼得堡,罗曼诺夫也不想拿君卿的身体开玩笑,又见女孩扯着自己的衣袖不肯放,想了想决定自己留下来陪着君卿,等晚上再和她一起回去。而阿利克塞等人则先行回去各做各事了。
顶着罗曼诺夫小姐的名头,君卿住的当然是最高级的病房,又为了她的安全,这整一层的病房都被订了下来,一条走廊上站着十多个黑衣男人,都是奉命来保护的。
罗曼诺夫就坐在窗边看书,倒也不问她和三皇子到底是不是认识,又是怎么认识的,或许安德烈会又紧张试探一番,但对罗曼诺夫来说这些其实并不怎么重要,因为无论君卿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目的,她的结局都只有一个——留在他身边。当然,身份不同,她受到的待遇还是会有所区别的,如果她真的只是齐家养女,又不是别有目的,那么她将获得最大的自由,否则她就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他不问,君卿当然也不会主动说。毕竟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秦佑臣的身份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所以两人也不可能窜通什么,这么一来,反而多说多错了。
在这种沉闷的氛围里,君卿干脆就又睡了过去,反正罗曼诺夫在这里,她总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可世事难料,等君卿再次醒来时,她却发现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的黑影,而罗曼诺夫却不知去向。
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本能地放缓了呼吸装作还在熟睡当中,想看看对方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坑爹的是,那个人根本没想跟她花时间玩神秘,掀开了她的被子捂住她的嘴巴就往下插了一刀。
君卿只觉得嘴巴被捂得紧紧地,眼前一片刀光,两三个月没处施展的战斗技能立刻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也没时间想这两个人是不是罗曼诺夫派来试探的,举过枕头就挡在了胸前。
靠!这根本不是什么狗屁试探!这是谋杀!
君卿瞪眼看着刺穿了枕头的近在咫尺的匕首,刀尖已经插(和谐)进了她的左胸口大约半厘米,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染红了灰蓝相间的病号服。她皱眉抬起膝盖,猛然一顶将那人给踢远。
那人似乎一点也不震惊于君卿的身手,刀锋一转快速地向着她的面门劈下来,君卿也不敢大意,毕竟她这时还有伤在身,战斗力大打折扣。集中了注意力,她脖子一偏躲了过去,而对方的刀子也是紧跟不舍,手腕翻动就又冲了过来,真是阴魂不散。
她吸了半口凉气,只能倒退了好几步,一边又将床头柜撞翻在地制造了大动静,可无奈的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进来。她郁闷,阿利克塞不是说外头有十多个好手保护她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那这坨混蛋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好手”又死哪里去了?
她真相了,外头的人还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