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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忍了怒气道:“我不放手!说!你再也不会与这个女人有所牵扯了!否则,我只好强迫她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右手将额前凌乱飘扬的秀发撩开,他大吼道:“左手,不可以!你如果杀了她,我会恨死你的!对于我来说,你是一种挑逗,我无法对你发乎情止乎礼!但她对我来说,却是不可随意扔掉的,同舟共济的回忆,请你饶恕她今天的无礼!”
说着,他将手从左手渐软的手中抽了出来,循着杨莉莉逃去的方向追去,只是他穿着一双拖鞋,施展轻功颇为不便,无奈之下只得将鞋甩掉,光着脚丫子飞檐走壁。
不可以随意扔掉的,同舟共济的回忆?
左手盯着右手脱下的拖鞋,心里想到了许多,他本来是不理解,右手缘何会对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女孩子如此重视?她不是一个艺术家,她不是一个科学家,她不是一个深闺的美人,她不值得崇拜与爱。
只是,他却莫名的,想到了豹子头还在世时,有一回,他穿着风衣,将尚还年幼的他带到跟前,告诉他,从今以后,他不叫原本的名儿,而改名叫——左手。
他不明所以得问:为什么?
豹子头回答他说:因为他老了,他希望能够选拔两个优秀的后生,作为他的继承人,将豹军——他这一手创建的伟业继续传承下去。
他的眼睛发了亮,但他还是不明所以,为什么要选择两个?
豹子头回答他说:因为一个人太孤单,不管你是多么的坚强勇敢,能力出众,你都始终只是一个人!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同舟共济,生死契阔。
所以,他给予了其中一人,叫左手的名字,另一个人,叫右手的名字。这两个名字,出自《孙子。九地》中的一段:“夫吴人与越人相恶也。当其同舟而济,遇风,其相救也,如左右手。”
这段话说的是:吴国人与越国人因为国家的纠纷互相厌恶。可是当他们坐同一条船行驶于河上时,遇见大风大浪,彼此照应救助,好像一个人的左右手。
国家的纠纷尚且不能将人性之间的互助磨灭,帮派的争斗与权利的谋夺也并不能够罢。
左手此时回忆起了这件事情,也不知怎么的,悒悒于怀,出了会儿愣,琢磨着豹子头的心思,待回过头神来,见右手已经走了,左手喝令府中弟子道:“叫赭女们别追这个女人了,红棍们也暂时不用保护右手了,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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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追出了木安府,却见不着倩乌乌与杨莉莉的踪迹了。左右张望,忽然瞅见那大道上有一排血迹!他的心狂跳不已,骨头也凉了——血!这是谁的血?难道倩乌乌和杨莉莉二人打斗负伤了?不论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都不愿意看到她们流血!他连忙循着那道路上的血迹寻去,这一段的柏油路正好新翻整过,然而还正处于半完成的状态,右手一步步踩在上头,觉得脚底都要被磨破了,有时踏到了积水的凹陷处,脚上又踩了一些泥水,泥巴溅在他的脚踝处,叫他恼死了。
这时,耳后传来了一阵车轮子滚动的声音,回头一看,一辆红色流线型法拉利迅速得开到他的身旁,然后轻巧的停下,那黑色车窗摇下,左手坐在驾驶座上。他倒是穿上了整齐的外套,明明很简单的一件外衣,却看上去富贵豪华,大约是因为他天生有种大家气派罢。他看了右手良久,方懒懒道:“我说你还真不怕疼,是想体会一下古时候的女孩子扎三寸金莲时的感觉么?最重要的是,你好似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日新月异的交通工具罢!上来。”
左手的到来给了右手莫大的勇气和自信。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也的确扎在地上老疼,何况他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衣,这一条道上虽然没什么行人,但偶而遇上几个,都会情不自禁的瞅他,叫他恨不得成为隐型人。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终究是不雅观。他斟酌了一下,便遂了左手的念想,坐在了左手的旁边。
城市里车速最快不能超过六十,左手驾驶的法拉利的车速稳稳位于这个速度之间,他一边开车一边心不在焉道:“……那个女孩子叫莉莉?是你什么人?”他知道,右手对她的关心,让他很不高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击他的心一样。
右手笑道:“她不是什么别的人,而是我的朋友,我要谢谢你,能够带着我去找她,这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惊喜。”
右手这般哄他,但是左手庄重静穆的脸上依旧没有半分笑容:“现在,我只希望你的这位朋友,别把我的海纳归墟刀给弄坏,等把我的刀拿回来以后,你们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