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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躲在角落里的下人们才缓缓的开始活动,孟安康立刻上前缴了乌金剑,把楚馨慈五花大绑了,孟福顺指挥着将孟昭离抬到他卧房,又安排余下众人休息。
惊魂未定,贺拙年就住在将军府。谢荞漳这个样子,谢逸迟和谢荞涵也不走了。莫声棋派了承影回家把需要的药都取来,挨着个给众人查看。
荣霜和凛风一直在打坐,这一次比之前中过的乌金黑气要严重好多,荣霜的小臂久久没有长出来,凛风的则脸上又在添一道疤痕。
谢荞漳倒还好,只是对战当时被冲击的晕过去了,莫声棋给她掐了掐人中,又含了丹参,没多久就醒了,父亲和妹妹向她讲了后来发生的是,强行让她睡觉休息,所以她直到第二天才有机会出来。
荣霜和凛风直到天快亮才疏通了妖气去休息,她转了一圈,贺拙年和自己一家一样,留宿在客房,还在睡着。
将军哥哥应该还没醒,归平浅伤轮流在屋外候着,在屋里一直照顾的是衣不解带的莫清槐,她轻轻推门想进去看一眼,门才开一个缝,他就听见莫氏父子俩虽然刻意压低的却实在难以掩饰的争论声。
一时好奇没有再推开门,可那俩人声音却真的压得低,只能听出两人争论的十分激烈,语速也很快,实在听不清在说什么。将军哥哥还在一旁深沉的睡着呢,这两位出了什么事啊要在这里吵?
也听不清,她所幸推门进去,那父子俩听到门响立刻闭了嘴,并且两人谁也不理谁,莫声棋转身去煎药,莫清槐才跟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孟昭离脸如金纸气若游丝额头微汗,莫清槐一边不时的替他擦拭,一边小声的对谢荞漳说:“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额,我睡得比你们早嘛。将军哥哥怎么样了?”谢荞漳问他。
“放心吧,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太虚弱,好好照顾,过了这两天就好了。”
谢荞漳照顾了一会,看着孟昭离虚弱的样子心里堵得慌,看莫清槐劳累憔悴的样子也很不好受,之前听凛风说过,这个小医生从前病秧子,最近这两三年才好起来的,不知道这样劳累会不会旧疾复发啊?
她一边在这待着一边胡思乱想,越想就越发的不忿,明明是庆祝将军哥哥升官的宴会,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于是跟莫清槐打了声招呼,悄悄的跑去关押楚馨慈的房间。
为防楚馨慈逃走,孟安康一直亲自看守着。
楚馨慈被绑的很结实,嘴眼睛也都给堵上了,不管她是谁,把将军刺成重伤此时还生死未卜的,将军府上下没有一个愿意对这个美得足够摄人心魄的女人生出一点恻隐之心。
孟安康叮嘱谢荞漳小心楚馨慈,就放她进去了,谢荞漳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楚馨慈睡得很轻,一有人进来立刻醒了,但她只能听,感受谁在靠近。
嘴上绑的麻绳被十分粗暴并且不熟练的掰到下巴上,蹭的她薄唇火辣辣的疼,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说:“你真是那个宰相家的大小姐?”
谢荞漳显然也没觉得她会给出回答,接着又说:“我一直听说的,都是你这个大小姐从小体弱多病,连家门都没出过几次,小小年纪……哦,好像跟我差不多大,三年前就因为家里的原因被砍了头,那你这颗头,又是怎么长回去的?”
“原来是那个狼妖护着的绣花枕头。”楚馨慈很快判断出她的身份,很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绣花枕头这个定位,谢荞漳很是气愤!可又被她定义为“狼妖护着的”,不自觉的得意的笑了笑。
虽然看不见,楚馨慈还是很敏锐:“喜欢狼妖?哈,有意思!”
“要你管!”谢荞漳倒是不在意被她看穿,只是很不爽她即使被捆着看不见,那气焰还是这么嚣张!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很嚣张啊,啊?不过你嚣张什么呢?有莫伯伯在,将军哥哥已经没事了,你那把破剑根本伤不到狼妖和树妖,再过一会,他们就要来审你,你不光仇报不了,还要解释很多事情呢。”
楚馨慈还是冷笑:“所以你现在就来套我的话?”她歪了歪头,用被布蒙住的眼睛看她:“你这种不知愁滋味的千金小姐,还真是可爱!”
“你!”狠狠的甩开她的下巴,自己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谢荞漳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嚣张什么?你以为你不说就能留你一命了吗?我告诉你,就算你什么都不说……”
后面的话还没说呢,就只觉得后脖颈子一痛,谢荞漳眼前一黑!
楚馨慈提了提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