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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茶叶也分雨前茶、晨露茶、雨中茶、雨后茶等,晨露和雨前摘采茶叶最为上等。茶壶为浙江紫砂壶最优,茶杯为凡玛瑙杯、象牙杯、青石杯、白玉杯、银杯、古藤杯、根杯、瓷杯为最好,喝茶前,先用温水洗茶杯茶碗,洗三遍,这叫洗茶;茶叶在茶杯内用开水泡一会儿,反复两遍,这叫冲茶;然后再洗净之茶叶放入茶杯,用茶壶之优质山泉,沿杯口慢慢流进杯底,再用茶盏或茶碟盛给客人就可以了。喝茶之人,要心平气和,不可有浮躁之气,那样品不出茶香茶味来了。喝茶一杯为品,二杯为喝,三杯便是饮驴了。咱们习武之人,也要追求一个‘精’字,不可博杂,但对于绝顶聪慧之人,可以用博学之武功,融会贯通为一体,创立自己的武学门派也未尝不可。”铁静笑道:“晓枫哥哥,真没想到,你对茶道与武学有如此造诣,妹子我佩服呀!”程晓枫笑道:“铁妹子别捧我了,你府上的‘凝碧仙姑’才是茶道高人哪!”
程晓枫含笑道:“铁妹妹,我二弟与三弟明日上阵的神功,自成一家,别具威力,他们是互以对方为兵刃,招式怪异,叫做‘哼不离哈’和‘哈不离哼’!”铁静双眉忽蹙,说道:“互以对方身躯作为兵刃之举,真是闻所未闻的江湖奇事……只是……晓枫哥哥,那聂隐娘的龙头拐杖,乃百炼镔铁所制,他们却是血肉之躯……”程晓枫道:“铁妹妹,我二弟三弟均有极上乘的武林绝学‘乾坤混元金刚气’神功护身,让他们打个头阵也好,‘红衣罗刹’聂隐娘若败在他们手里,必然贻笑武林,哪里还有脸面,再和你争夺‘铁观音’呢,你便少了一名劲敌!”铁静苦笑道:“那‘赛貂婵’楚天月,我自己可以应付,‘红衣罗刹’聂隐娘又有司马二哥司徒三哥相助,自然可以打发,但第三位对手,只怕‘铁观音’非她莫属?”程晓枫素知铁静一向心高气傲,素来不大服人,如今听她把这第三位对手,说得那等厉害,不禁急急问道:“这位厉害人物是谁?”铁静声音微颤道:“任千珊!”
虽然只有区区“任千珊”三个字,着实把程晓枫听得一惊,他目中电闪神光,问道:“任千珊?是不是那个被江湖人物说她功臻入化,胸罗万象,聪慧美绝,已名列‘七雄’的‘九天玄女’?”铁静点头道:“正是她。我虽未会过任千珊,但从江湖传闻加以推断,已知必非其敌!”程晓枫道:“任千珊既是武林高人,她已位列‘七雄’,何必还要来争夺‘五霸至尊’之名作甚!”铁静道:“我起初也和晓枫哥哥有种想法,但一转念间,又觉得可能任千珊认为‘铁观音’名号,与‘九天玄女’有了冲突,遂传出她要来与会之语。”程晓枫端起玉杯,饮了一口“信阳毛尖”茶,突然说道:“我对任千珊闻名已久,只是神交,惜无较量机会,她若不来,倒还罢了;她若想将‘九天玄女’七雄和‘铁观音’五霸至尊兼得,我偏要在英雄大会上,斗一斗她!?
铁静深知程晓枫身怀绝学,冠冕天下,震烁武林,闻言心中方自一喜,不由得美目中溢满爱意深情地看了一眼程晓枫。
司马啸天与司徒雷用赞佩的目光,看着程晓枫道:“大哥,你怎样斗任千珊那女人呢?是争她的‘九天玄女’?还是夺她的‘铁观音’?”
一句话儿,把程晓枫和铁静二人,双双问住!
因为不论是“九天玄女”或是“铁观音”,参会争夺之人,必是为红粉女杰,不能是须眉好汉的。
程晓枫闻得二人之言,含笑说道:“二弟三弟,江湖传言,‘九天玄女’任千珊,目空一切,雄心万丈,一身功夫,也委实罕绝天俦,你们是否有什么锦囊妙计?”司马啸天双眉微扬,大笑道:“大哥,那任千珊只是据闻而来,人未到,明日她若不来,自然万事皆休,倘她果然与会,并欲与铁大妹子争夺‘铁观音’之尊号,则我和三弟便拥护大哥,充任‘天下至尊’,这四字尊号,既极响亮,又不限男女,必将转移任千珊的注意力,会主动要和你一分上下的!”铁静抚掌赞道:“好一个‘天下至尊’,比‘七雄五霸’还响亮,又极妩媚,放眼当今武林中,除了晓枫哥哥这等文武双全的大侠客、大英雄,有谁当得?依我之见,不论任千珊来或不来?都应该在明日英雄大会之上,为晓枫哥哥争取这桩尊号。”程晓枫笑道:“铁妹妹,你千万不要胡闹,我这次来只凑热闹,全无名利之心……”
话方至此,突见一名黄衣少女,抢步入室,向铁静恭身禀道:“启禀家主,北六省绿林道总瓢把子‘鹰爪王’季长风,前来与会,并因家主未曾相迎,已有不悦神色……”
铁静皱眉道:“翠云坪翠云山庄,其实从未作过绿林勾当,根本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