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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错觉吗,他总觉得这个人似乎很面善。
杨谦不动声色的往两人中间一移,巧妙的用自己的身形遮住小迪探究的视线,解释道:“这位是‘军歌嘹亮’的老板,他是来探望小寒的,一会儿就走。”
“哦……”小迪笑笑,“您好。”
男人温和的笑着点头回礼,“你好。”
小迪还想说什么,病房内的路一寒忽然哀怨的哑着嗓子喊起来,“二哥,你到底要在外面呆多久?我‘受伤’了你也担心啊……呜呜呜呜……”真让他难过。
“呃……”小迪头大,赶紧小跑着扑到床边,“好啦好啦,我过来了,你别哭……”
艾瑞森冷淡的与两人点点头,也进了病房。
在他身后,杨谦欠身伸手轻轻带上了病房门,转而看向男人,“白先生,您真的不愿意回去吗?”
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是“军歌嘹亮”烧烤吧的老板没错,同时他也正是杨谦和路一寒这次来青岛的真正目的
——他就是白瑞德的亲生父亲,白荣军。
第十九章:五一小长假,哥哥弟弟分开走(6)
去医院找蔡行楷之前,甚至是在去的路上,白瑞德根本没想过自己这么做的意义。
平常敏锐冷静的男人,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如何去安慰那个脆弱的孩子,就是没想到会被他以道歉的名义彻底拒绝。
关于蔡行楷的那两个“死穴”,白瑞德当然有他的手腕跟途径去得知,所以从新闻上得知车祸伤员将被送往市立医院,他才会急的不管不顾,连曾对蔡行楷作出的“承诺”都忘记。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关己则乱”吧。
想到此,白瑞德忍不住苦笑。
此时此刻,男人是在自家的书房,坐在宽大的昂贵皮椅中,后脑勺轻碰着柔软紧致的椅背,眼光落在稍远处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上,瞳仁深处却什么都没有。
打破这层沉寂的,是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
白瑞德愣了愣,才伸手捞起了电话,“……你好,我是白瑞德。”
(白先生,)说话的是嗓音低落微哑的杨谦,(我是杨谦,我想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了你要找的人。)
白瑞德的眉弓痉挛似的跳了跳,下意识就挺直了脊梁,“他真的在青岛?”
(是。)杨谦的回答异常简洁,(我跟他说了你的事情,他也同意跟你见面——)稍显犹豫的一顿,才继续道:(‘相认’。不过,他不想回去。)
白瑞德抿紧嘴唇,“意思是,我必须去青岛见他?”
(令尊没有明言,)杨谦的语气透出无奈,深邃的目光仔细的审视着玻璃上折射的浅浅光影,嘴角牵起一丝了然的弧度,(我很抱歉,不能说服他回去。)
“不,杨谦,”白瑞德吁了口气,由衷的说道:“我很感谢你所做的,谢谢你。”
如果没有杨谦,他绝对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的父亲。
当年他给杨谦提供了一个避风港,而今,杨谦还给他一条捷径。
(那么白先生,你准备什么时候来青岛呢?)
“尽快吧,”白瑞德蹙眉,“起码得等你回来,接手公司的事情。”
(很抱歉,)杨谦马上说道:(我一个月之内都没办法回去。)
“……你在青岛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来话长了,)杨谦苦笑,(如果可以,等见面再跟你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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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谦关掉手机,闭了闭眼,待稍嫌焦躁的情绪平复下来,才转身面对空寂的走廊,仿佛自语般的喃喃道:“……嗳,既然都听到了,还藏着干什么。”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手里提着热水瓶的艾瑞森,就表情沉郁的从走廊拐角闪了出来,压低了嗓子质问:“杨谦,你刚在跟谁通话?!”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杨谦古怪的咧咧嘴,最后两个字咬的格外重,“艾少。”
艾瑞森眼色狠戾,“杨谦,我不想跟你绕弯子,回答我的问题。”
“在跟你哥哥,”杨谦从善如流,神色懒倦,“艾少,我回答了。你没事儿交代的话,我想回去看小寒了。”
“你们两口子倒真是绝配,”艾瑞森冷哼,“彼此拿对方做幌子,他给你做掩护你给他去圆谎,把我跟小迪玩儿的挺过瘾的啊?”
若不是碰到刚才来送药粥的那个烧烤吧老板,他不会怀疑杨、路此行来青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