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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赶紧补救,“啊,我是在给他们护卫,防止有什么宵小之徒。”
然后抬头,就发现少年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洪七公顿时窘了,这是肿么了?
敖莲很大方的开口为某人解惑,却让某人更加疑惑。
“我看起来像是很没用的样子么?”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复杂。
“啊?”洪七公感觉一头雾水,这跟他有没有用有什么关系。
“原来聪明人的同伙不一定是聪明人啊。”敖莲轻声嘀咕了一句。当没听清楚他嘀咕了些什么的洪七公疑惑的看向他时,他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似乎之前那句话只是洪七公的错觉。
“那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仍是十分疑惑的洪七公很执着的寻求答案。现在他感觉很是不自在,从照面到现在他就一直有被眼前的少年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这让他想到了某个牛鼻子,心情顿时有些阴郁起来。
真是“简单”的人类啊!敖莲心里叹了一句,最近被黄药师“欺压”狠了的战神心情上扬了不止一个百分点,“我才是少族长的护卫。”然后用那种“你当着我的面抢了我的工作是想拆台还是怎么着”的眼神看着洪七公。
洪七公顿时大囧。
看别人吃瘪,最近被某人影响而越来越黑的敖大战神承认自己被愉悦到了。
“少族长是叫龙小子?”洪七公不自在的再一次试图转移话题,他今天在这个少年面前丢的人真是够多了。
敖莲看了洪七公很长时间,直到将某人看得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土里才心情很好的遂了他的心意转变话题,“当然,难不成还有配叫我这么称呼?”又想起那个总是“粘”在少族长身边的那个讨厌的腹黑,咬牙切齿ING。
“哈……哈……”洪七公干笑了两声,他怎么感觉浑身发凉呢?
屋里的两个人终于听够了笑话,黄药师因为某人可能发现某些事而起的类似于恼羞成怒的心思也基本上消了个差不多——这就是“借刀杀人”啊,黄药师才开口为洪七公解围,“老乞丐,你还要在窗外蹲多久,还不进来,难道要我亲自请你么?”
洪七公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的应着声儿,几乎称得上是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屋。
徒留敖莲站在原地咬牙切齿,该死的姓黄的,他刚找到的玩具还没玩够呢,这家伙又来破坏,他跟他没完,哼!
在洪七公的坚持——咳,真的不是胡搅蛮缠——之下,洪七公加入了黄药师一行人。
“洪先生,门口有个女子说是您的旧识,您要见她吗?”
听了仆人的禀告,洪七公很是纳闷,他又不是黄老邪那群人,因为他一身乞丐的标准装扮,桃花向来几乎是没有的啊,女人见了自己基本上是能离多远离多远,哪来的“旧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面容娇好的绿衣女子,洪七公只觉有些眼熟,却又叫不上名字,总之,应该不是自己的“桃花”就是了。
“你是……”洪七公试探着开口。
绿衣女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以与温婉端庄外表毫不相符的豪迈动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是洪七公?”
洪七公只觉满头黑线,你来找我还说是我的旧识,结果连我长啥样儿都不清楚?不过这做派,怎么似乎有些熟悉呢?
女子似乎看出了洪七公的疑惑,也不吊他胃口,很是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道,“不用想了,咱们没见过面。不过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叫林朝英。”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上门示威’?”在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类非人类撺掇下扮作小丫鬟进来倒茶兼围观的冯蘅姑娘忍不住嘀咕。不过转念一想,那王重阳都出了家做了道士,也不会娶妻了,有毛威好示啊?
倒好茶,站到墙角装壁画,冯蘅毫不客气毫无压力的准备继续围观。
你那种兴奋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洪七公眼角扫到冯蘅脸上的表情,表示鸭梨很大。
林朝英这个名字洪七公印象很深刻,是姓王的牛鼻子出家前的未婚妻,据说是个很独立很有主见的女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你找我有事?”洪七公倒不觉得林朝英是上门示威什么的,看她那好奇打量的眼神就知道了,要是洪七公去过后世,大概就会这么形容自己的待遇——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
林朝英“扑哧”一笑,惹来洪七公窘迫的眼神儿,“放心,我不是来捉JIAN的。”
听了她打趣的话,洪七公淡定了下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