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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涵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地看着，这才发现，她的眼睛很漂亮，明亮有神，睫毛又弯又长，在脸上投下一片好看的阴影。只可惜，这样的嘴里，却说着叫人讨厌的话，连这种美也大打折扣了。
看着看着，楚涵就不生气了，这个女人的掩饰永远都是那么拙劣，而他总是能够一眼就看穿她心底的想法，她想激怒他，让他生气，他偏偏不生气。
看着这样的她，楚涵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来，“怎么，你以为我会生气吗？”
慕千羽微微一怔，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似乎永远都猜不透他。看到她的表情，楚涵更加满意了，随后再给她致命一击，“我不会生气的。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说得难听点，慕千羽，你觉得你和那些出来做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楚涵的话越说越难听了。慕千羽很难受，很气愤，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的手被他紧紧压着，根本抬不起来，不然，她真恨不能给他一个巴掌。
看到她这副模样，楚涵微微一怔，她，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气性大，受不了一点委屈，一生气就气得浑身发抖。
楚涵皱起了眉，将她翻过去，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她更屈辱。
“还以为你是所有人都会捧在手心里的慕家大小姐吗？”楚涵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在她上方响了起来，“没有了慕家，你活得连乞丐都不如。”
“你这个疯！”慕千羽下意识地开口骂他，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探进她的领口，用力……
“啊！”
慕千羽忍不住痛呼一声，楚涵对待她，真真是一点温柔都没有。
“唔……你住手……混蛋……”
长这么大，慕千羽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对待，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哭了起来。
听到她的哭声，楚涵却发现这并没有想像的让他心情畅快，不过，这倒并不影响他继续下去。
。。。
 ；。。。 ； ； “你放开我！”慕千羽害怕这样的感觉，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不安分，楚涵微微蹙了蹙眉，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开口，“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现在如你所愿！好好享受吧。”
他的话音落下，慕千羽只觉得双腿一阵发凉。
“啊！”
慕千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他们已然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可是，她的裙只是被掀了起来，而楚涵身上的衣服仍旧完整。
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事，楚涵看着她，眼里却写满了鄙夷与不屑。
“混蛋……”慕千羽忍不住骂他，却发现自己连骂人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只有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
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因为那样只会让她在他面前变得更卑微，而此时此刻，她却根本无法控制。
这本就是一场惩罚，与爱无关。可是楚涵还是在内心深处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看到了她因痛苦而皱起来的眉头，应痛苦而微微张开的红唇，白皙的脖，好看的锁骨，还有胸前因喘息而起伏……
他根本该恨她的，可是现在，却想要更多，理智告诉他不应如此，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很诚实……
“畜生！”挣脱不开，慕千羽难过不已，眼泪一直滑落，“秦绵如果知道你这么轻易就背叛了她，她会怎么想？”
秦绵！
该死的！
在这个时候，最不该被提起的就是秦绵，可是慕千羽偏偏提起了。楚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荒谬，理智再次回来了。
听到她骂他，他也不生气，只是伏在她的耳边，声音因这一切稍稍温和了些，语意却比任何时候都冰冷，“只要是能够让害死她的人痛苦的事，我相信她会赞同的……”
这个答案显然是自欺欺人，这个世间有哪个女人会赞同这样的事呢？可惜秦绵已经死了，不能从她那里听到答案。
那么，他爱她吗？显然答案也是否定的，事情很明显了，她不过是他报复的对象，加上发泄的工具罢了。
楚涵的目的达到了，让她狠狠地痛了一把。他已然走进了她的心，却并不会为这样的举动负责。
“畜生……”慕千羽边哭边说着，此时此刻，除了骂他，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楚涵却意识到了什么，像是拆开了一份放置已久的礼物，然而，里面却没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