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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乐,谈情说爱,冒险,纵欲狂欢,吸食毒品,使用兴奋剂。他们必须借助这些来获得他们不能缺少的悬崖边缘的刺激感。
作家、艺术家开始使用毒品的时候对毒品的危害并非一无所知,但他们却低估了毒品潜在的毁灭性力量,他们相信自己有能力使它成为一种为他们制造悬崖边缘刺激感的工具。他们开始并未估计到自己将来会吸毒成瘾,会无法摆脱自己对于毒品的不可或缺的依赖。毒瘾越来越大,使用的剂量也越来越大,毒品对他们会越缠越紧,而成为他们的生存不可缺少的特殊意义上的伙伴。他们天生喜欢放纵,又喜欢冒险,不懂得什么叫节制,最终毒品的力量将超过他们的身体所能承受的限度,为毒品的力量所毁灭。
有的作家、艺术家被毒品彻底葬送,毒品夺去了他们的生命,有的则被部分地葬送。伊丽莎白最爱的影星之一、好莱坞著名演员蒙哥马利·克拉夫特就是一个绝好的例证。他虽并未被毒品夺去生命,但毒品毁掉了他的艺术才华和创造能力,使他成了一个艺术界的废人。毒品具有巨大的、潜在的毁灭性的力量,它能毁掉人向上的精神、自我主宰意识、创造能力、艺术才华、身体的健康,还有人的生命。
十 极限体验:感觉的地狱天堂(6)
当然,有人曾经幻想,如果能适当地使用适量的毒品,如某种形式的致幻剂,人既能感受到它的奇特效能,又不受到它明显的伤害,不形成对它的依赖,并能在任何时候随意摆脱它,那该有多好,可这毕竟是一厢情愿的设想。毒品对人的作用及危害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稍不注意人即会成为毒品的受害者,尽管如此,毒品的研究者们仍在竭尽全力寻找无害形式的致幻剂、兴奋剂,致幻剂的制造者们也在重新勾画没有死亡和重创的毒品天国。然而,他们勾画的美景永远只能是种幻景。
十一 天才与疯子比邻(1)
约翰·德莱顿说:“天才与疯子比邻。从天才到疯子,仅有一步之遥。”
从作家、艺术家的生存状态上看,他们的生境的确异于芸芸众生的存在境遇。在大众看来,作家、艺术家的世界是个疯狂的世界,而且作家、艺术家自己也完全相信,没有疯狂就没有创造。
人们关注疯狂与创造之间的关系由来已久。
远在古代希腊,大哲学家柏拉图就认为作家、艺术家与疯子、先知都受制于一种超自然的力量,作家、艺术家要进行创造,必须进入疯狂状态,不然他就会像其他日常生活中的凡人一样创造不出像样的艺术作品来。因此在他看来,进入这种疯狂的境界是诗和艺术创造的先决条件。
另一位古希腊哲学大师亚里士多德也持相似的看法:“没有任何天才人物不带有疯狂的特征。”
如果天才人物在一切方面都与大众一样正常,那他也就不是天才了,而只能是芸芸众生之中普普通通的一员。稍后,古罗马的戏剧大师塞内加也声称,要想写出震撼世人的杰作,那就必须把那种头脑的清醒状态换成一种适应于写作的精神状态,过于强悍的理性对于艺术创造极为有害,它会扼杀想象力,而想象力对艺术创造来说必不可少。只有在那种所谓不太正常的状态中,人的想象力才可能开始活跃,通过幻觉,将自己感受到的各种意象进行重新组合,构成新的形象和意境。
从有些现象上看,作家、艺术家与疯子的心态极为相似,他们都极富于想象力,都在没有人的地方看到有血有肉的人的存在,在黯淡平庸的生活中看到耀眼的辉煌。莎士比亚在《仲夏夜之梦》中写道:
疯子、情人和作家,都是满脑子结结实实的想象,疯子看见的鬼比广大的地狱里所能容纳的还多。情人和疯子一样疯狂,他从一个埃及人的脸上会看到海伦的美,作家转动着眼睛,眼睛里带着精妙的疯狂,从天上看到地下,地下看到天上。
艺术创造与疯狂状态有着不解之缘。在艺术史上,有一些例子表明,处于疯狂状态下的艺术家创造出的作品似乎有着更优秀的特性。在被幻觉症、神经疾病、视觉障碍等病疾所缠绕时,莫泊桑创作出了他一生最优秀的作品,如《一生》、《漂亮朋友》、《温泉》、《骑马》、《两个朋友》、《米龙老爹》、《伞》、《项链》等。在患精神疾病的五年期间,莫泊桑共发表长篇小说三部、游记一部、中篇小说和专栏文章二百多篇。
荷兰著名画家凡·高正常情况下每年平均作画四幅。但在患精神病(主要为幻觉症和妄想狂)的那一年,他竟画出46幅作品。
瑞典著名戏剧作家斯特林堡在写作时要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