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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笙两口咽下一枚灵果,厚着脸皮对善法真君道:“师父,再来一颗。这果子太美味了!灵气更足!”
“吃货!”善法真君白了庭笙一眼,“你自己坐传送阵,先去城中心,打探一下言铮和郑长微在云家做什么?据探子回报,他们在云家已待了三个月,同云明老头单独密谈了两次。”
“你先去看看情况。我和你师妹随后就来。”善法真君对吹眉瞪眼的庭笙道:“你瞪我做什么?师父的话,你敢不听?”
“师父,要让马儿跑,得先喂它草。”庭笙磨着善法真君:“您给我三颗灵果,我就去。”
“行。”善法真君的乾坤袋里有几百个灵果,他大方地甩了三枚给庭笙,“拿着滚吧。”
庭笙怀揣灵果。喜笑颜开地就要离开。言清一把拉住他:“三师兄,我的符箓呢?”
“小师妹,我身上没几张高阶符箓。等我去城中心置办一些,你和师父来时,我再给你,成不?”
“成。当然成!”言清不客气地扒着手指头数道:“我要十张冰点符,十五张暴雷符。十张霜剑符,二十张火球符,十五张水箭符,十张木杀符。最后再来二十张遁形符。刚好凑满一百张。全都要高阶的!”
庭笙暴跳:“你还不如去抢?!”
“那件阵器。”言清提醒庭笙:“师兄你可别忘了它啊。”
“好……吧。”庭笙想起言清大方地给了他一件上好的阵器,咬咬牙道:“我买,都给你买。一张都不少!这样,总行了吧?”
“多谢师兄。”言清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三师兄果然慷慨。”
“我走了。”庭笙踩着飞剑朝传送楼飞去,一边飞,一边算买一百张高阶符箓要花去多少灵石,越算心越痛,他捧着一片片破碎的心远去。
善法真君挑眉问言清:“阵器?什么阵器?”
“呃,没什么,我之前在西海得了几件阵器,送了三师兄一件。糟糕!走得匆忙,忘了把其余几件交给师兄他们。”言清怨念地数落善法真君:“都怪您,把我丢进黑刑殿,吓得我忘了正事。”
“怨我?”善法真君揪着言清的脸蛋,“小阿清,你可不能没良心!因着收徒宴那事儿,你二师伯给我记了一笔,我走前,他可是警告我了,这次要是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回去,他就请隐世的前辈们出面‘教导’我。这都是谁害的?!”
“狮……虎……”言清口齿不清道:“晃手!”
善法真君松手,气不过,狠狠用手指头点了点言清的额头,“死丫头!”
善法真君拉着言清,瞬移到发射飞行器的塔楼上,祭出自己的穿云船,同言清一道进去,坐着穿云船飞向城中心。
言清找了张椅子坐下,“师父,你可不能把账都算到我头上!”她义正言辞道:“这可不是我一人的错,咱们各错一半。您别瞪我,本来就是!对了,竺雅真君,和您是朋友吗?”
“怎的突然问起了那位前辈?”
“我在黑刑殿里见到了他。”言清对善法真君道:“那位真君都一把年纪了,还帅气得很啊。”
“他在黑刑殿?!”善法真君真的被惊吓住了,他抓着言清的手臂急切地问:“他还没死?!怎么被关进去的?到底被关在了哪儿?”
“师父,我只晓得他被关在了一个乱石堆里。黑刑殿处处景致皆相似,我怎么知道那地方是哪儿?据他说,是因为他得罪了我们仙羽门隐世的前辈,所以被关押在了黑刑殿。这都过去八百年了。我瞧他被关久了,人有些不对劲。”
“等等,我需要静一静。”善法真君在穿云船的小客室里走来走去,晃得言清眼花,她干脆闭眼趴在桌上假寐。看她师父这样儿,跟那位竺雅真君的关系,貌似很亲近呀。
善法真君徘徊了一个时辰后,才坐下来,对言清道:“这位前辈是个了不起的存在!当初,他在白谭界横行霸道,中央大陆五大宗门,四大家族的元婴修士,几乎每人都和他交过手,但都败在了他手下。”
“当时我还是元初修士,和他过了不到五十招,就落败了。连善仁都被他打伤过。”
“竺雅真君此人,修为高深,个性狂放霸道。他当初挑战七剑门的元婴修士,和清芜长老打了一架后,就看上了人家,把清芜长老拐走了。”
“呃,清芜长老是我们仙羽门两位隐世前辈的女儿,那两位前辈在五百年前双双飞升上界了。当时竺雅真君不仅强行绑走了清芜长老,还逼迫人家同他举行了双、修大典,结成了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