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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笑了笑。关弼上前道:“你这老道,若不是郑魔王已受内伤,怎么可能会败,你又哪有机会出手,这一战就看你了。”
富裘眼见色无戒以裤带使剑,早就有心跟他比试,听了此言,只哈哈大笑,对色无戒道:“你真是好手断,我要跟你比试。”色无戒道:“请赐教!”心想先下手为强,欺身直进,富裘不闪不避,伸手喊停。色无戒不明所以,只听他道:“贫道一生使剑,你怎能空手跟我比试。”色无戒会使白氏剑法,嘴上却道:“小子不会使剑,这可为难了。”
富裘刚才见他以裤带作剑,剑招很是奇妙,哪肯信他不会使剑,再见他空手连夺蓝采和三次花篮,更是忌他这一手空手夺白刃的功夫,不免气道:“小子,你看不起我,不必多言,你就用裤带作剑,跟我一较高小,若赢得我一招半式,或夺得我手中的长剑,就算你赢。”
色无戒都知红巾教的首领都是脾气古怪之人,不敢违意,又解下裤带,道:“小子显丑了。”富裘眉头一扬,挥剑一劈,转而直进,一出手便是厉害招式。色无戒侧身以掌击他手腕,富裘长剑上削,道:“看你的手是不是铜打铁铸。”色无戒手腕挥动,就在他的剑锋之间转动,只要一不小心,手指马上就会被削下来,当真危险之极。富裘尽力挥动长剑,色无戒的手腕却也随着转快,剑锋始终与手指相差分毫,当的一声,色无戒伸指在剑面上一弹,长剑顺势一扬。
富裘一惊,心道:“好强的指力?”挥剑进攻,色无戒劲运裤带,转身直挥,竟向剑上迎去。富裘正欲斜劈,心想:“裤带当真能与我剑相比?”遂不变招,长剑只刺,眼见就要相交,却见色无戒手腕抖动,裤带顿时软了下来,裤头窜动,好似一条灵蛇,避过剑锋,缠绕在剑面之上,绕得几圈,裤头点向他手腕|穴道。速度之快,富裘只得收手,裤带回拉,长剑随着飞去。色无戒正欲收剑,想说:“剑在我手,你是输是赢。”却是触手极空,原来富裘已快速近身,夺回长剑,退后了几步,不敢再掉以轻心。
色无戒尴尬一笑,只觉小看了他,只听扑的一响,裤带击他腹部,富裘长剑下削,接连数招都是守势,色无戒还真一时耐他不得。众人只听着剑声呼呼,裤带扑扑,两下声音交相辉映,招式快的都快看不清楚,看得有些呆了。
色无戒连进三招,避过剑锋,打他剑面,富裘只觉手腕震动,酸麻不已,眼见色无戒出招都是剑走偏锋,突然想通:“裤带再强,又如何有我剑之锋利。”转守为攻,避开裤带,以剑锋上劈下削,招式好辣。色无戒被他看透,哪敢硬接,只在圈里游走,不跟他正面进攻,局势变成了一个逃一个追。色无戒轻功天下一绝,富裘道人虽轻身功夫也是世间少有,又如何会是他的对手,追了几圈,忽然站定脚步。色无戒奔跑快速,富裘道人若是紧跟其后,自然追上不上。但他站在原地不动,色无戒这么一转,就好似他早抢在前头候着一般,正欲转身再逃,长剑已经攻到身边。色无戒还了一招,裤带也是凛然有风。富裘道人进攻的同时笑道:“小子轻功厉害,莫不是用来逃跑用的。”
色无戒笑道:“道长剑术高超,小子要想活命,只想这样。”富裘听了,洋洋得意,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对使剑之人夸一句剑术高超,自然是极大的奉承,他如何又会不乐。他这么一笑,色无戒便已抓到破绽,裤带忽软忽硬,又缠上了长剑,快速击他手腕。不料这破绽却是富裘故意卖给,他哈哈一笑,道:“故计重施,早已被我看破。”裤带击在手腕之上,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富裘练有一门功夫,都移筋走脉,趋着说话之际,|穴道向右移了半分。色无戒认|穴极准,不差分毫,这样一来反而打偏。富裘反手抓带,长剑便向裤带上削去,任你裤带再是厉害,也是一分为二,气势输了三分。
色无戒拿着半截裤带,不由的道:“道长这就不对了,你割断了我的裤带,乞不是叫我难堪。”富裘占了上风,不管他讲的什么,都是心中喜欢,道:“裤带是你的兵器,兵器都毁了,还拿什么给我比?”红巾教众欢声雷动,奉承满天飞,喜得富裘连连捋着胡须,得意非凡。
色无戒正不知如何时,却见蓝采和走到场中央道:“得意什么,就是小孩也能用剑砍断裤带,何奇之有。”他这话自然是坦护色无戒,色无戒以裤带为剑,已乞同寻常,富裘能将他裤带砍断,足见剑法之高超。但依事实而言,蓝采和的话又无从博起。富裘停止欢喜,愣了片刻,忽然又是大笑:“你说小孩也能将裤带砍断,为何你接连三次都输在这裤带手上。”红巾教众随声称贺,蓝采和脸上一红,转过话题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