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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好单,将酒水单递还给侍应生,夏轻舞回应道:“我很讨厌二手烟……”
“抱歉。”他说着,准备把烟塞回烟盒中。
见状,夏轻舞连忙阻止他,轻笑道:“行了,想抽就抽,我这几年吸的二手烟还少么。”
“……”
晏止凌看了眼盖在自己手背上的纤手,下一秒,他的手往旁边一移,用鼻音发了一句“嗯。”
刚才,夏轻舞只是无意识的伸手阻止他,本来还没感觉到什么,他这一动作,弄得夏轻舞柔美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默不吭声的将手也收了回来。
气氛沉默。
还是夏轻舞特意出声,打破了僵局,“说起来我还觉得抱歉,和你妻子见了面,却没有主动打招呼。”
“……”晏止凌弹了掉小截烟灰,淡淡道:“以后还有机会。”
“在听到你说结婚了的那时起,我不止一次的想过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干炼**的商界女强人,或者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声音突兀的停了下来,夏轻舞抬头,朝他看去,“止凌哥,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先声明,我可没有恶意。”
晏止凌剑眉微蹙,“干炼**?知书达理?这两样她都沾不边儿。”
“可我看她很年轻啊,女孩子嘛,年轻就代表自信,代表资本。”说起年轻,夏轻舞不禁想到自己,郁闷道:“像我这样的,回国后就叫做剩女了。”
“……你有能力。”然后,晏止凌又是嗤道:“她都当妈了,女孩这个词早就和她绝缘了,她现在是正正经经的少/妇。”
话虽这么说,安云希的年纪确实摆在那儿,又是冬天的生日,24岁还差了几个月呢。
三岁衍生一代沟,他大她七岁……
这么一比较,他不禁想起陆言,难不成,她和陆言在一起,就是因为他年轻?
夏轻舞瞧见他眸底渐渐浓烈的寒气,疑惑的问道:“止凌哥,你怎么了?”
这时,侍应端着银盘,送来她刚刚点的一杯鸡尾酒,一瓶威士忌。
酒瓶已经启开,晏止凌拔掉瓶塞,倒了半杯,端在手里摇晃了会儿,随即仰喉一饮而尽。
“止凌哥,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的,别闷在心里。”夏轻舞又是劝道。
晏止凌漫不经心的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喝一点。”
“那你也别这么喝啊。”夏轻舞往冰桶里夹了些冰块,轻轻放进他的酒杯里,“酒要慢慢品,你这样一口一杯,我会以为你是在买醉的。”
“……”
晏止凌心想,他最好是醉死了才好。
他不醉过去的话,难保今晚回去不会掐死安云希!
说什么不认识那晚的男人,说什么她不是自愿的……
可结果,她在撒谎,在那两三天里,她对他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
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想,四年来,她臣/服的只是她的身体,她的心,是不是还依旧对陆言留有旧情?
不然,何以解释她会背叛他,而和陆言在一起。
她对陆言有情,在陆言回国之后,对他的感情立刻死灰复燃……
“呵……”晏止凌发出一声极低的讽笑,紧蹙的眉眼却隐隐透着一丝苦涩,他并不是那种轻易泄露情绪的人,面上袒/露一分,心中必是有七八分的苦。
夏轻舞默默看着他又喝了一杯威士忌,她心疼他,感觉自己的心在一寸寸的收紧,呼吸有些难受。
“止凌哥……”她唤道,这次伸手按住他手中的酒杯,阻止他渐显失控往胃里灌酒的举动,柔声劝道:“别喝了,喝醉了难受。”
“我有分寸。”晏止凌拨开她的手,嗓音略显薄凉,“待会我开不了车,可以叫代驾。”
“止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夏轻舞气恼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闻言,他仍旧一副风轻云淡的语气,“没事。”
“……”
浓浓的无力感,在夏轻舞的心里持续发酵,她看着他耸/动的喉结,不断的吞下辛辣的酒液,即使是在这样有意放/纵自己情绪的当下,他的一举一动仍是透着贵族式的优雅,那份矜贵的气质,像是浸透在他骨子里和血液里,从未变过。
明明,她认识他时,只是莫家收养的孤儿……
久经商场,晏止凌的酒量早就炼出来了,属于千杯不醉的那一种。
一瓶威士忌见底,他看上去一点变化都没有,神智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