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
向客人讨起东西吃,这不知是哪门子的待客之道。
“我去买些东西,你别出去。”不能怪他多疑,毕竟蕼荁心思跳脱,是否是想藉此支开他以溜出去,那可难说。
“你看我现在的模样,像有力气去做坏事吗?”她似笑非笑,这男人也未免将她的智商看得太低,“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我可没兴趣做。”
“那你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就信她这一次,她现在看来甚是虚弱,而且她发出的预告信也已过期了,现下这个时刻她应该会安份守己才是。
他眼里的不信任戳伤了她的心,抑不住心里扬起的深切悲哀,他们之间毕竟是有段差距的。
他走到门边,一双小手突然自他身後无声无息的环住了他,她的脸蛋贴著他的背,音调虚软无力,“为什么不相信我?”
那带泪的眸子与平日的跋扈截然不同,在她无谓的心情下,她有颗敏感脆弱却多情的心,只是他背对著她,没能看到她悲切的神情。
“对不起。”心放下了,甘愿选择去相信她。
还没彻底感受她的怨怼,才转了身,就让她的吻打断了,她的唇既冰凉且火热,狂肆的热情有种玉石俱焚的惊心动魄。
他的猜疑让她深刻的了解到,他们毕竟不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他有他的坚持与立场,正如同她也有要去完成的承诺,一次、两次的原谅,不代表可以谅解一辈子,谁知哪一天当他的道德良知胜过爱她的心时,她又该如何消受那难堪。
“你爱我吗?”不想像世间女子一样庸俗,老爱拿这问题大作文章,在爱与不爱之间反反覆覆,还以为那是人生大事,但现在她经历了,才知道肯定的答案可以安抚下一颗惶惶然的心。
心动没有道理,爱与不爱也不是由时间或见面次数来衡量,她一次就成功的撞进他心里,成为他心口最重要的那块肉,叫他再也难以割舍,对她的恋恋不舍,想呵护疼惜她一辈子的感觉,是爱吧。
“我爱你。”肯定的答案说出他的坚决,他向来清楚明白自己要什么,关於爱情,他执著定了蕼荁,不须多问,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答案,想从此相伴偕老,直到永远。
她笑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心情她与他一致无异,她眼中漾满暖暖柔情,轻柔却坚定的说:“我也爱你。”公平互惠的原则下,她也要他听分明她的心意归属。
“别再做那危险的事了。”旧事重提,他知道她不爱听,却非说不可,不说,怕後悔,说迟了,怕遗憾,因为她的倩影在他心里生了根,他没办法去想像任何失去她的可能。
“可不可以别说这个?”找不到两全齐美的方法,她宁可逃避,何况这事也快有个终结了。
“不行。”他坚持,“告诉我为什么非要与贺家作对。”
“不知道。”她一向不去探究别人的恩怨。
“你就不能稍稍考虑我的感受吗?我不想失去你,如果你真的只是喜欢那些玩意,只要你开口,不管是什么,我一定亲自双手捧上。”他苦口婆心。
是够诚意了,但,“你不要说了,我不爱听。”她孩子气的用双手将耳朵捣住,头摇个不停。
“你为什么执意非要如此做不可?”想到她夜里的失常举止,他恍然大悟,“是有人要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不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不是下次我动手了,你就要公事公办?”就是这层跨不过去的鸿沟让她在心里为两人划上好宽一道距离。他维护公理正义当然没错,她无权开口要求他非得法外施恩,非得谅解她不可。
“如果你再有动作,我一定不再放过你。”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姑息养奸,否则这个世界不就乱了,要是大家都有值得同情的理由,那公平与真理又哪里需要存留的价值。
“那你等著吧,八月中旬梦天游轮上,贺幸桐的“摘星”我一定会再度光临。”她的眼里尽是倔强。
“你……”他硬生生的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昨晚我看见你在哭、你在挣扎,是不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都与那有关?”若是,他愿不惜一切代价来助她逃离那恶梦的纠缠,她一直都不像是个有理说不清的人,却唯独这件事情,始终别扭的坚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头一撇,眼里悄悄闪过瑟缩。
她已不再怕佟百梅了,不再让她左右自己了,但毕竟童年的印象太深刻,在潜意识里她仍有那层畏惧,那是摇头否认也抹灭不了的事实,只是,她一直不愿让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