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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爸爸妈妈还在开会,”我告诉她,“弟弟和我——进不去了。”
她仔细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从推车边走开,手里拿着满满一大串钥匙。
“我这么干可不大合规矩,”她说着,在那串哐啷作响的钥匙里找来找去,“不过照我看,让你们小孩子进去没事儿的。”
她挑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一下,然后为我们推开了房门。爱迪和我向她连连道谢,说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她微微一笑,推着毛巾车继续前进。
房间里很黑,和弟弟进去之后,我打开了灯。
“他们不在,”我小声说,“没人。”
“也许会留个纸条吧,”爱迪说道,“也可能他们和一起开会的人出去了,说不定是在楼下餐厅里等我们呢。”
我们的房间是套房,有一个起居室和两间卧房。
我边走边打开灯,来到墙角的桌子边。桌面正中摆着笔和记事簿,但纸上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什么话。
床头桌上也没有爸爸妈妈的留言。
“太奇怪了。”爱迪说。
我穿过房间,走进他们的卧室,打开顶灯扫视屋内。
房间已经整理过了,床单铺得平平整整,一条折痕都没有,到处都没看到留给我们的纸条。梳妆台是空的,椅子上也没扔衣物,地上一双鞋都看不到,也不见开会要用的公文包和记事本。
这个房间根本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我回头看见爱迪走到衣柜边,将推拉门全部打开。
“苏,你看!”他喊道,“没有衣服!爸爸妈妈的衣服——我们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强烈的惊慌从我心底升起,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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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14 我们姓什么(1)
14 我们姓什么?
“他们肯定不会就这么走掉的!”我大声说着,走到衣柜边亲眼看了看。我不知道自己指望能看到什么,其实站在房间对面就能看到,里面确实空空如也。
“我们是不是走错房间啦?”爱迪问道。他又拉开最上层的抽屉,也是空的。
“绝对没错。”我焦躁地回答说。
爱迪把几个抽屉都拉开了,全都是空的。
我们把房间里每一寸地方都找遍了,一点爸爸妈妈的踪迹都没有。
“还是下楼到总服务台去吧,”我仔细想了想,提议道,“查一查会在哪里开,然后上那儿去找爸爸妈妈。”
“会议不可能开到现在,”爱迪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有,他们开会怎么还收拾行李,带上所有的衣服呢?”
“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说,“走吧,下楼去。”
我们又回到长长的走廊里,乘电梯来到大堂。
总服务台聚着一大群人。一个身穿一套绿色的裤装的块头很大的女人正为了房间的事大吵大嚷。“你们答应给我一个看得到河景的房间,”她尖着嗓门朝柜台后面红着脸的男人大叫,“我就要看得到河景!”
“可是,夫人,”他彬彬有礼地说,“我们酒店不靠河边,在这里看不到河景。”
“必须要让我看到河景!”女人不依不饶地说,“这儿写得很清楚!”她照着那人的脸,亮出一张纸来。
争论又持续了好几分钟,想起了爸爸妈妈,我很快就没有了看热闹的兴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连一张纸条或者口信都没给我们留下。
过了足足十分钟,爱迪和我终于来到柜台边。接待员将几页纸放进文件夹,然后面朝我们,露出机械的微笑:“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我们在找爸爸妈妈,”我说着,两肘支在桌面上,“他们应该是在开会,你可以查一查是在哪里开吗?”
他看了我好久,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没听懂我的话似的。“开的是什么会?”终于,他问了一句。
我想了半天,但是想不出这个会的名称,也想不起它的内容。
“是很大型的会议,”我迟疑地说,“全世界都有人来参加的那种。”
他嘴巴嘟起来,一副用心想的样子:“嗯……”
“很大的会。”爱迪插话道。
“这事有点儿麻烦,”接待员说着,皱起了眉头,伸手挠了挠右边的耳朵,“这个星期我们酒店一个会都没有啊。”
我望着他直发愣,张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