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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很快被送到京城,徽宗见此人可用,就指令将他秘密接入境,亲自召见。
马植善辩,这正好给了他一展口才的机会。他在御前上奏道:“辽国必亡无疑。本朝可遣使过海结好女真,与之相约,共图大辽。万一女真得志,先发制人,而本朝后发制于人,事将不济。”
他这一番“国际战略”演说,本是书生气浅见,但恰好暗合了徽宗的心思。徽宗对马植的见解赞不绝口,赐了他国姓赵,改名良嗣,任命为秘书丞。于是辽国书生马植眨眼就成了赵家的后代了。谋取燕京之计,也正式被提上宋廷的议事日程。
对金的结盟行动,在四年后正式开始,也就是始于重和元年二月。大宋派了武义大夫、登州防御使马政等一行八十人,渡海出使金朝。此行谈的是宋金协同夹攻辽国之事,第一次亮出了宋以攻辽换燕云的交换条件。
这个谈判行动,一开始就遭到朝中有识之士的激烈反对。太宰郑居中态度尤为坚定,他说:“澶渊之盟至今百余年,兵不识刃,农不加役,虽汉唐的和亲之策,也不如我朝的安边之策。如今四方无虞,却要冒然毁约,恐招致*人怨。且用兵之道,胜负难料。若胜,国库必乏,人民必困;若败,遗害不知凡几。以太宗之神勇,收复燕云,两战皆败,今日何可轻开战端?” 。 想看书来
要了北宋老命的“海上之盟”(2)
宋徽宗听了这意见,一度犹豫,但是宰相王黼却诱导徽宗,可别错过了机会“兼弱攻昧”。也就是说,柿子为何不挑软的捏?
枢密院执政邓洵武认为这简直是胡扯,上奏反驳说:“什么‘兼弱攻昧’,我看正应该扶弱抑强。如今国家兵势不振,财力匮乏,民力凋敝,这局面人人皆知,但无人敢言。我不明白:与强金为邻,难道好于与弱辽为邻?”
当时,四川广安有一平头百姓安尧臣,也上书力劝不可对辽用兵。
甚至高丽国王也看得清楚,特地捎了话来:“辽为兄弟之国,存之可以安边;金为虎狼之国,不可交也!”
这些谏言,都说得极为透彻,可是,打动不了脑袋进了水的宋徽宗。宋与金的谈判虽然一波三折,但是还是在一步步展开。
大金的确不是当年的辽国,其所谋深远,志向颇大,对大宋极为鄙视。只是怕此刻惹翻了宋,宋掉头助辽,凭空多了一个敌人,所以对宋的态度还比较温和。
两边极尽能事讨价还价。弱国无外交,大宋在这个时候仍然只能是忍气吞声。最后终于在宣和二年达成协议,宋、金两国合作攻辽,金的战略目标是辽的中京……大定府(今内蒙古宁城),宋负责拿下燕京析津府(今北京西南)。一旦辽灭,宋将原先每年孝敬给辽的“岁币”转给金。
送的钱,还是一样多,只不过换了个“弟弟”,同时收回燕云的大部分。这个协议,从宋朝方面说,太缺乏远见。宋徽宗太希望自己能一雪祖宗之耻了,把大金设想为像大辽那样能够遵守和约。大宋的安全,全部系在金国的诚信上面了,风险之大,难以预测。
百姓都能看清的形势,皇帝就是看不清。古成语曰“肉食者鄙”,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在高位上人模人样的蠢猪!
“海上之盟”一定,徽宗就下令在河北一带集结军队,准备要实现大宋的百年梦想了。
可是不巧,方腊起义爆发,徽宗只得打发童贯把集结起来的军队开往浙江*。事情一拖下来,消息就不免走露,徽宗怕辽朝闻讯发火,出兵来犯,于是对“海上之盟”又起了悔意,想罢盟。宣和三年,大金派使者来催大宋按原定盟约发兵,徽宗态度不明,满朝大臣更不敢有态度,结果大金使臣在汴京住了半年,不得要领,徽宗又打发人家返回去了。
首鼠两端的人,又想干事,能干成什么?这事让大金很恼火,埋下了日后翻脸的种子。
这年底,大金等不及大宋的慢腾腾了,金帝阿骨打亲征大辽,转年正月,一举拿下大辽中京大定府。辽天祚帝狂逃,先跑到西京大同府,又跑到夹山(在今内蒙古的土默特旗),与朝中诸执政大臣失去了联系。
大辽此时尚有燕京在手,全国没有了一把手哪行?于是辽宰相张琳、李处温等拥立宗室耶律淳为新帝。
辽眼看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徽宗小市侩的投机心理又高涨起来,认为这时候攻燕京,基本如探囊取物。加之金国又派使臣来催,徽宗更觉得机不可失,假如再晚的话,燕京怕要被金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