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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就這?樣把她按在椅子上弓著身吻她。
鍾黎覺得呼吸不太順暢,好像彼此間都是潮濕悶熱的氣息,人都有些?顫抖起來。
恍惚間被抱起來,擱到了辦公桌上。
細細密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頸間、唇上、臉頰上,鍾黎的視線有些?迷離,臉頰緋紅,無意瞥見他單手撐在桌角,寬大修長的手,指骨分明,因?用力微微繃起青筋。
同樣這?樣的另一隻手在撫弄她,霸道而不失溫柔。他們幾天?沒見,卻好像過去一個世紀,一切的溫存與纏綿好像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他的目光太燙了,分明是平靜深沉的,又好像醞釀著雷暴,要把她席捲進去。無限好文,盡在
鍾黎的臉頰也?燙得不行,情不自禁抱住他,柔軟的小手貼在他堅實寬闊的背脊上,又往下滑,纏在他腰間。
腰杆是勁瘦的腰杆,薄薄的襯衣被她壓得貼到身上,掌心觸到壁壘分明的肌肉線條。
「黎黎是不是胖了?」他俯在她耳邊笑。
鍾黎不解,睜著雙水潤的眸子望著他,倏地面色一緊,因?為?他修長有力的手握住了她那處,微微掂了掂,帶著磁性的低沉笑意迴蕩在她耳邊。
不看他在做什麼,面上倒是一本正經的紳士風度。
鍾黎別開頭不去看他,他又笑著吻她的唇,就聽見她撒嬌般說:「累了。」
「真累了?」
她點頭,趴在他肩頭一動?不動?。
她來時換掉了禮服,白襯衣下面是一件霧霾藍的包臀裙,一番亂作,裙擺已卷到上面,白皙修長的腿一覽無餘,春光乍泄。
容凌頓了下,收回目光,把她抱去裡面的休息室。
她搖搖晃晃的,短短几步路把臉貼在他胸口?,小手不安分,扯掉了他領口?的一顆扣子,熱熱的小臉還往他脖頸處貼。
「喝酒了?」他問她,背脊有片刻僵硬。
「一點點。」她笑。
醉談不上,但人倒是放肆了不少。
他悶了會兒,咬著牙:「徐靳是死的嗎,讓你喝酒?」
「是我自己要喝的,不關他事。」她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搖一搖,嘻嘻笑,「就喝了一點點。」
鼻息間呼出的熱氣還帶著點兒酒意,往他呼吸間鑽。
他把她放到床邊,去擰了熱毛巾來給她擦。
她不舒服地躲來躲去,嘴裡嚷著癢,聲音又嬌又軟,無意間便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別動?,你打算就這?樣睡覺?」
她雙手攥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往裡,他哄了好久才?算是哄好。
鍾黎這?一覺睡得挺好,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身邊沒有容凌的身影,被窩也?是冷的,她套上睡衣走到外面,發現他早就在書房裡辦公了。她不好打擾他,去洗手間洗漱。
洗臉的時候發現脖頸上有一些?可?疑的草莓印,臉頰通紅,洗漱完把包上的絲巾拆下來繫上了。
容凌看到她時,目光還在她脖頸處多停留了會兒,笑:「挺好看的。」
鍾黎覺得他這?個笑容別有深意,像是在調戲她似的,倔強地沒吭聲。
一頓早飯吃得挺快的。
容凌的早飯都吃得很清淡,因?為?他有胃病,這?兩年?更加不吃油膩的東西,酒也?在戒,可?惜成效甚微。
鍾黎給他夾一塊西藍花。
容凌含著笑吃了,給她碗裡加一塊牛肉:「多吃點兒,昨晚誆你的,最近瘦了。」
鍾黎怔了下,心裡淌過暖流,輕輕地「嗯」了聲。
她的目光又落在他右臉上:「你臉好了嗎?」
說著就有些?臉紅,那是不久前的事兒了。當時他出差回來沒提前跟她說,想給她一個驚喜,她回來時還沒開燈呢,忽然被一股大力扯到懷裡,她嚇得尖叫起來,揚手就一耳光摑過去,指甲在他臉上刮出一道紅痕。
他當時拿著面鏡子照了好一會兒,然後無奈地說,破相了,你說怎麼辦吧。
鍾黎本來挺擔憂的,聽他這?麼說又沒好氣地說,誰讓他都不出聲呢,她還以?為?遇到了歹人。
他瞥她,涼涼地說,我這?樣子像歹人?明明玉樹臨風風流瀟灑。
鍾黎一直咯咯笑。
「沒什麼大礙。」他一個大男人還計較這?些??
吃完飯他們去外面散了會兒步,回來時,她拉著他陪她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