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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仪只好把主意打到古言成身上,可这家伙却神神秘秘的只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温仪也就不好再探究下去了。
古言成父亲是上海有名的企业家,母亲是复旦考古学教授,温仪见面前一直很忐忑害怕他们会嫌弃自己二婚的身份,古言成看在眼里不少安慰温仪,直到正式见面,两老都是宽厚良善之人,甚至主动提及了此事。
“言成都和我们说了,大清都亡了,哪那么多条条框框的,倒是往后如果言成拿这事膈应你,你就和我说,我来教训这小子”
说完,古母还略带警示的眼神瞪了一眼古言成。
“妈,这你儿子可要喊冤了”
温仪忽然意识到古言成一定和父母做了很多提前工作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一时间热泪盈眶。
“你这孩子,怎么哭起来了”
“谢谢您,谢谢”
温仪泪眼婆娑,握住古母的手不住说道。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只要你和言成以后多给我生几个大胖孙子,我们也就知足了”
古母古父相视颔首,似是做下了什么决定。
温仪闻言破涕而笑。
三月后,古言成求婚成功。
“温仪,从今天起,我要让你每一天清晨都是快乐地醒来,你的生活从此不会再有悲伤的眼泪,你愿意和我一起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吗,虽然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每时每刻陪在你身边,但我发誓此生我都会用我最大的诚意来敬你爱你,守护你,直到我们白发苍苍,直到我们子孙满堂,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我愿意”
温仪紧紧拥住古言成。
“言成,谢谢”
“我爱你,阿仪”
古言成的唇紧紧覆上温仪,带着无尽的爱与炽热,温仪甘于融化在他的照耀下。
胡景不声不响地找了一个西班牙外国人成婚了,据说还是她带的研究生中的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温仪正在筹备和古言成的婚礼。
胡景只发了短信过来,“阿仪,对不起,我可能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
后来,她师父胡玦找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胡景独自去了西班牙去找那个人了。
“胡师父,阿景她这次是冲动了些,您别着急”
未见到胡玦的时候,温仪一直以为该是个头发半百,精神矍铄的老者,没想到却是个芝兰玉树的青年,约莫36的年纪,身形清瘦,一袭青袍,眉目有几分犀利,实在难以想象他就是胡景口中整日横眉冷对,大骂当界那些所谓青年才俊的‘老’愤青。
“她最终还是走了”
胡玦知道胡景去了西班牙是为了追回那个人的时候,若有所思,眼睛里的失望与悲恸看得温仪心里一惊。
“不如,如果胡景有什么消息回来,我打电话给先生”
“不用这么麻烦了”
胡玦挥了挥手打断了温仪的话,“如果她有什么消息回来,你就告诉她,对她我已仁至义尽”
说完,便昂首一步步走出了温家。
在温仪眼里,那背影在夕阳的剪影里多少有些落寞。
婚后,古言成果然做到了他的誓言,而就在他们成婚一个月那天,从韩家传来一个噩耗。
“阿仪,韩陌坐的那班航机出了事故,落在了太平洋西岸,无人生还”
正在绣枕头上的花样的温仪手上的针不小心扎破了手,血滴在未绣完的桃花上,晕开了一大片,恍若春花烂漫处。
我最爱他
枯叶有轮回,落花有相逢。
死是什么呢?温仪以为是死者对生者的托付,韩陌就那样走了,没有一丝预兆,没有一句道别,最后甚至都没有他的骨骸。
温仪合手,安静地送韩陌最后一程。
“
辛苦你了”韩母红着眼对温仪说道。
“伯母,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
一旁的古言成上前搂住温仪的肩,温仪顺势牵住他的手,低声道“放心,我没事”
回头望向灵堂中的带着黑框眼镜默然微笑的韩陌,边上是一身素缟哭得梨花带雨的夏清如,这是怎样的一种讽刺,这莫不是世上极大的悲哀那,温仪只觉得那些个爱恨随着韩陌的离去都烟消云散了。
“生命,实在太脆弱了”
“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
古言成的眼温柔的绞着温仪,突然他闭上了眼手却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