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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曼妙的小人,肆意飞扬,又像快乐的鸟儿,幸福的歌唱,歌唱丰收的喜悦,歌唱硕果累累的满足。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顶着草帽,挎着背篓,走进那金黄色比人还高的田地之中,眨眼消失不见,耳边传来咔嚓咔嚓苞谷穗子被掰断的声音。
时不时爽朗笑声传来:“得亏今年是个丰收年啊。”
如若不然,刚遇地震,再面对贫瘠的收获,将是致命的打击。
在凌江省居住四五天,和应老朝夕相处,收获良多,但心里惦念着十里铺的秋收,还要安置皇上奖赏的百亩良田。
讲真,柳清溪一年多以来忙忙碌碌,但没有田地,即使有钱了也没买田地,因为管理起来着实麻烦。
加上只有小时候种过地,现在并不怎么了解,所以没有那种农民必须有田,有田才踏实的那种心理
这下子一百亩土地,有的麻烦了。
但总得算起来,免除税收的话,每年收入也不算少。
马车咯吱咯吱前行,咕噜咕噜声混合着农人收获的喜悦,绘织成美妙的乐曲,丰收的景象一望无际,让人心旷神怡。
终于,到达十里铺
人们背着背篓,拿着麻袋,赶着牛车,陆陆续续从一块块田地中钻出来,吆喝着,欢欣鼓舞着回家。。。。。。
第三百四十章 未婚先孕
不过这些土地要等到秋收之后种新一季庄稼种植的时候才需要她打理,而因此镇上酒楼的修建就暂且搁浅。
家家户户老人小孩全部出动,一个个赶着牛车,抑或背着背篓,黄橙橙的玉米穗子从田里背出来,那种幸福的喜悦与快感让人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柳清溪眯着眼睛看人们收获的喜悦,那种快乐完全可以感染自己的情绪。
十里铺的人们一步步奔向未来美好的生活,一步一脚脚印脚踏实地的奋斗,终将会有意料之中的收获。
与此同时,十里铺某一处院落
比起大家新建的房子,这座院子看起来已经历经时间的磨洗,院中,一个女人焦急来回踱步,身上穿着大小不合适的衣服。
那个小贱人居然得到了圣旨,女人心里那个恨啊,凭什么柳清溪那个贱人可以,凭什么她一件件事情那么顺利,凭什么?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氏,这么大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过这个女人,为此她多方打听,如若不是沾着皇上的赏赐,她想狠狠的将那些东西装到自己口袋里。
黄金百两啊,折合成白银千两,要是有这么多银子,她还用得着干活吗?用得着累死累活卖月饼吗?
说起月饼,王氏心里就来气,本来前几天生意挺好,陆陆续续进账几两银子,可是田氏那个贱人过来捣乱,两人之间天天争斗,相互谩骂,没过两天,人们对他们的月饼敬而远之。
最终做的那么多月饼,几百个,一个都没有卖出去,甚至前面赚的钱也赔进去不少,可以说两家人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可乐坏了林老板,他不费吹灰之力,可以说根本没有动手,不过是让人随便散步了一点点谣言,就将两个摇摇欲坠的摊位彻底整垮。
此时此刻,王氏心里不止恨柳清溪,田氏也将成为她内心深处的仇人,而她不知道的是,和田氏的纠葛并没有到此结束,可以说,将会纠葛一辈子。
两家人之间的缘分远远不止于此。
两日后,清晨,柳家新房子的门被人从外面砰砰砰敲响。
破口而出的谩骂让人忍不住皱紧眉头,王氏这个火爆脾气上来,叉着腰边边上前开门:“谁啊,在俺柳家门口撒野,想不想活了。”
砰地一声,大门被猛地撞开,王氏猛地一趔趄,差点摔掉,那个大嗓门啊:“你谁啊,长不长眼啊,没看到后面有人吗?”
谁知呼呼啦啦进来好几个男人,还有一个横眉冷对的女人。
为首的女人一身藏青色粗布衣服,叉着腰,恶狠狠的盯着王氏。
与她并排而立的男人脊背微驼,长得一脸尖嘴猴腮样儿,眼睛滴流滴就乱转,留给人不老实的印象。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二流子张二蛋和他媳妇儿田氏。
哎呦喂,这下子啊,王氏刚刚心里还在骂田氏呢,这下子上门来了,心里那个气氛啊:“好你个田氏啊,你竟然还敢上门,要不要脸?俺柳家不欢迎你们。”
“你个贱人,要不是你,俺的月饼也不至于卖不出去。”那么热的天儿,根本放不了多少天,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