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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张辉瓒说,这个我自有安排,前黄天明手下李仲麟因贪污被赵恒惕所杀,赵恒惕之治军早已引起反袁旧部军官之不满,都怕自身难保,遇有风吹草动,势必造反。
吴一甲第二天就拿着张辉瓒与自己订的秘密协议回北平禀报去了,而张辉瓒等人则委洪福堂之司徒华前往广州见赵云、黄天明和李汉如等。一时间湘南的军事局面又阴云密布,扑朔迷怩,大家都在等着广州的赵云返湘,重定湘军。
话说自与唐家龙在“醉不归”分手后,唐家龙很快就把有关毛泽东和何叔衡在衡阳建党的情况给搞来了。唐家龙悄悄地说:现在长沙内政部与警察厅都密切注视着共产党,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之中,看来你们的关心是有来头的。毛泽东何叔衡在衡阳最主要的活动为,成立湘南###,组织“救国雪耻会”。唐皆能说:这个“救国雪耻会”我清楚,实际上是一个国货维持会,会长为衡阳邱海岚。唐家龙说,那要不要找机会认识一下?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你就去安排一下嘛!再说钟奎可以帮你。
谁也不知道,唐家龙是怎么安排的,反正在民国十年5月9日,衡阳在雁峰寺举行声势浩大的“国耻纪念大会”###,几千人参加。第二天,在衡阳湘江边卸货的搬运工(应该是钟奎的关系)“发现”了衡阳商会会长黄代杰的大批日货,就马上报告给了衡阳国货维持会,国货维持会与学生会调查员等9人前去检查,准备收缴日货,结果商会这边来了一百多人,学生退出后,陆续喊来甲种工业学校,成章中学、西湖中学来了学生五六十人,商会会长黄代杰纠集打手100多人,殴打学生,打手们将学生打得遍体鳞伤,附近军警闻讯赶来,打手们问:行不行?黄代杰说,不行,往死里打,只要不打死人就行了。结果连军警也给打伤,后来城防营闻讯,调集一连兵力前往弹压才把事情平息,一查学生重伤9人。这事轰动了衡阳,也惊动了省城。
唐皆能听说了这事,就问唐家龙:结果毛有没有出面?唐说:还真是不打不相识。这一打,毛泽东就从长沙赶来了,要我们找黄代杰赔偿,我说,我的人还给打了呢。不过看这个人,还是很活跃的,说不定以后可以干一番大事的。那还不要你们高抬贵手啊,唐皆能笑了:哪有孙悟空逃得过如来佛的手掌的?老兄过奖了,你也知道:搞政治的,都是靠天时,只要不在湖南出事,我们也管不上,唐家龙摸着脑袋:真要是个人材,我们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那也是,想当初,孙文先生当年还不是一天就做了总统?唐皆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还不是混碗饭吃?老兄,我可从不这样看你的哟!唐家龙又开始陪笑了:没有你的领路,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混呢,再说,你要查的事情,肯定是大事,有什么情况你可得提醒咱。唐皆能则笑不合拢嘴:都是你们自己的造化,拿自己命去干事的,以后这事,你们就别提了,我可是愧不敢当。领路之恩,家龙是铭记在心;话说回来,以后共产党这边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大的帮不了,通风报信还是可以的。
香长赴日本后,唐皆能就密切关注,揣摸香长赴东洋的真正意图。2月4日 参加华盛顿会议之中国代表与日本就胶济铁路问题进行会外谈判。3月4日 上海各界召开大会,要求废除“二十一条”,解决山东问题,反对四国协定。国内各界亦纷纷响应,掀起筹款赎路和追究签订与日本好处的外长梁士诒责任的运动。唐皆能便问邓世荣,能否将洪福堂所订东洋货,改为英美货。而这时,邓世耀正在日本,唐皆能也为此相当不安,深为邓世耀的安危担忧,而邓世荣从上海那边则回电说:世耀正与日本浪人协会,就连串反对日货活动,进行赔礼道歉。日本浪人以支持奉系独立要求湘军联合张作霖,反对吴佩孚,以报一次直奉战争之败。至于日货受抵制之事,一则要求日本方面改包装,二则自下季度始,增进美货。
民国十一年元月1日,赵恒惕在长沙宣布湖南为自治省,并将湘军开进湖北支持自治,已经北上的吴佩孚指挥赵,附北抗南,并与广东陈炯明订立“联防条约”。此举激怒了孙文,他多次约见赵云,联络赵云在湘军中的势力,拟派其重返湖南,驱逐赵恒惕。为了得到苏俄的支持,4月22日孙文允许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此举被引起崇尚英美的陈炯明的极大不满,并拒绝前住梧州与孙文面商北伐问题,并以辞去各职务相要挟,孙文不甘示弱,免去陈炯明广东省省长,粤军总司令、内务部总长三职,陈不得不退居惠州。一时间,在粤的湖南军官都成为众失之的。各部队长官都到总统府陈情,要求将李汉如等湘人,派往湖南,协助北伐。李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