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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跟他闹到那样。”我抽噎道,“可是……如果他不再出现就好了……我现在看到他,我就好害怕……”
靳绍说:“如果你知道什么是因缘,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这世上任何一件东西,任何一个人,都是无常的,都是在变化中的。你想想,当初你我如同仇敌,可现在你还会这样想吗?”
是呀,当初靳绍从高速公路上绑架我,那时候深爱着管毅的我多憎恨他啊,憎恨他破坏我的恋爱,觉得没有比他更无耻更讨厌的人了。再往前回想,我还是一个收了买家的酬劳,专程去西安刺杀他的杀手,那关系更是水火不容。
可现在,情势完全反过来了。可我觉得,心死不能复生,不可能跟管毅再有任何的瓜葛了,但愿,但愿从此他能放我一条活路。
靳绍拉着我走在深巷的石子路上,潮湿的秋季,走起来磕磕绊绊很滑,他忽然说:“要不要我背你?”
我还来不及反对,他已经半跪在身边。于是我伏在他的背上,他背着我稳稳的走在清幽潮湿的小路上,昂贵的外套还给了我挡雨。
身边有一个男人总是好的,脚不用沾泥,身不用淋雨。女人总是贪图这点好,有个人愿意为自己做这些小事,就能胜似人间无数。一瞬间,我什么不愉快的事也不记得了。一个好的男人,真的可以令你觉得所遭受过的再大的伤害也都不是事,也能令你怨气全无,心如观音平静,因为他可以疗伤啊。
跟靳绍生活在一起,恐怕这辈子我也没机会做怨妇了!
薄雾似纱,两岸粉墙高耸,灯火闪耀,夜已深,酒吧里还传来了歌手悠悠沧桑的歌声,“西塘的一夜,为你等待了千年。”
到处都弥漫着嘉善黄酒的香味,靳绍背着我走在这似诗如画的境地,好像穿越到了明朝光景。
走到那一座桥上,远远看那一排排不肯入眠的灯笼,前所未有的被一种幸福的感觉笼罩。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和心爱的人在潇潇烟雨中的古镇漫步,这就是古人所言:只羡鸳鸯不羡仙吧。
“绍……”我呢喃的说。
“怎么了?”他低低温柔的说。
就是这种荡人心魄的声音,还有那鼻间熟悉的清香,这香味让人觉得他很可爱,让人恨不能化身为饿狼吃掉他。
越是弱势的人,越是精明的操纵者。他这般体贴包容,放低身段,想要我怎样,我都愿意了。
“若是万物都是镜中的影子。”我拂过他胸膛上的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那你也是吗?”
“当然是。”他攥住我的手,低首轻伆,“也许我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更不属于你,得多么的机缘巧合,我们才能从互不相识再到成为情侣。”
“可我不懂呢。”我瞪大眼睛说。
“有些事情,我想了几百年才想清楚,你才二十多岁,修行之路漫漫无边。”
“哈哈哈!你想了几百年,我还活了几千年了呢!”我忍不住一阵好笑,压在他结实的背上,用脚踢他,“修行什么?我才不要做尼姑!”
“哈哈哈。”他好笑道,“你倒想当尼姑,若瑄,说真心话,你能不吃肉吗。”说完,他朝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那意思不言而喻。
被人说破,我脸红了,“你!歧视我!”我张开口要狠狠的咬他。
他的手挡住了我的牙齿,“好了,不闹了,我要把靳家最珍贵的物件——蛇戒赠给你了。”
“我要它干嘛?”我奇怪的说。
“靳家男子的命运是和蛇戒息息相关的。”他把我放了下来,桥上铺的石板路非常的平整。
我环顾了下四周,看那上面刻的字,这里正好是古镇历史悠久的卧龙桥,从桥上看河岸两边挂满灯笼的长廊,甚是美得虚幻迷离,“你要在这里给我吗?”他怎么想到哪就是哪呢,一点征兆都没有。
靳绍取下了手上的戒指,缓缓戴在了我的手上,“你戴上了蛇戒,就意味着我臣服于你,你可以拥有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财产。以后在靳宅里,你就是女主人了。”
一个男人对女人表达真心的话,首先馈赠的就是金钱了。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式。愿意给钱的,不一定是真爱,但是不愿意给钱的,肯定是不爱。
而女人,愿意花这个男人的钱,也代表着愿意依附他。
这是男女之间独特的一种乐趣。
挣钱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占有心爱男人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