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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寡妇见豺狗越聚越多,没有二十,也有十几,心道:那三只死豺狗也不够它们吃的,它们吃出瘾来后,指不定自己与河依柳会成为它们的猎物。
于是,陈寡妇也抓出一粒蚕豆,二指相扣,朝一头逼近的豺狗弹去。
噗!
蚕豆击中了那只豺狗的左眼,豺狗顿时瞎了左眼,痛得向右转圈圈。
陈寡妇乐了,樱桃脸上绽开一条白色的路,道:“残忍是残忍了点,比起它们吃胡三时的凶残样,还是有所不及。”
河依柳问:“它们吃胡三时你在场么?”
陈寡妇道:“为了找到杀死朱雨的凶手,那个傍晚,我来到了这里,正看见一群豺狗在地上啃噬着一个人,于是我便赶走了豺狗,发现那个人已经被豺狗早已啃噬的不成样子了,那个人就是胡三吧。”
“是的,正是胡三。”
噗!
河依柳用蚕豆又击毙一头豺狗。
陈寡妇接着道:“好笑的是,有个樵夫发现了我,还拿柴禾打我,我只好扮作厉鬼把他吓晕,才潜伏进城。”
河依柳笑道:“孤独女鬼果然吓人,我就猜到传遍全城的厉鬼吃人的故事与你有关。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自欺欺人,自己吓自己而已!”
噗!
陈寡妇也用一粒蚕豆击毙一头豺狗,只不过陈寡妇的功力比河依柳明显要浅,豺狗是经过抽搐挣扎一会儿才死的,虽没有河依柳毙得干脆利落,但也足见陈寡妇的功夫非同一般了。
就这样,二人盘腿坐在土坡上,沐着薄薄月色,一边临风把谈,一边毙杀豺狗,那样一种目空一切的境界,像极了来自天外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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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陈寡妇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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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河依柳不动声色地又弹出去一粒蚕豆,一只豺狗嗷嗷叫两声,立毙。
陈寡妇道:“你这是第几只了?”
“第七只。”
“好,我跟!”
噗!
陈寡妇也弹出去一粒蚕豆。
离她最近的一只豺狗被蚕豆击中,嗷地跳起来,翻滚在地。
观四处,原本几十只荧光此时已稀稀落落,所剩无几了。
夜风吹过,这里尸横遍野,仿佛就是一个野生战场。
它们本不该如此惨烈,可以生活得很悠然自在的。
皆因为一个“贪”字而死不足惜。
陈寡妇触景生情,黯然道:“朱雨那个死鬼就因为一偷再偷,不肯收手,下场落得与这些豺狗无异。”
“实在看不出,号称孤独女鬼的你怎么会与飞贼朱雨……”河依柳本打算道出“勾搭”这两个字来,忽然发觉不妥,转口问道:“能说说你和朱雨之间的事么?”
陈寡妇闻得河依柳这一问,闭上双目,顿了片刻,长吁一声。
河依柳知道接下来她会讲很长一段话。
果然,陈寡妇开始缓缓道来,语气一点不像江湖里的那个孤独女鬼。
“我四岁时,父亲得大病而死,母亲领着我沿街乞讨度日。那年冬天,大雪纷飞,母亲为了我不挨冻,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破袄给我穿上,结果,她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夜晚被冻死在一座牛棚里。当时,听到我的哭声,一个路过的婆婆看我孤独可怜,就把我领在了她身边一起云游四海,婆婆教我识字,教我练功,两年后,把我领进了一座青云庵,经主持允许容留了我,过着晨钟暮鼓,青灯古佛的恬淡宁静的日子。”
河依柳插话道:“青云庵?是九华山上的那个青云庵么?”
“对,后来我才知道,青云庵是四大佛山中九华山的大庵,那里粉墙青瓦,灵舍点点,翠竹青青,清泉潺潺,环境十分静谧安详。僧尼们各自闭门修课,相互极少往来。我与婆婆独守一座小庵,婆婆每日诵经念佛,我终日练功习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婆婆慢慢地更老了,我却长大了,武功也日渐长进。”
河依柳有些好奇地问:“这么说你的功夫是那个婆婆教的,婆婆就是你的师傅么?”
陈寡妇道:“这是肯定的。婆婆就是我的师傅,我的师傅叫妙安。”
河依柳很吃惊:“妙安?就是那个自创一派、自成一体的妙空拳的妙安大师么?”
河依柳很早就听自己的师傅提到过九华山妙安的妙空拳,据说,妙空拳看似轻妙,无招无式,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