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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梦,也毁了我们四年的同学情谊……”
看他哭得像个小孩,说出这番酸溜溜的话来,让雪飞鸿忍不住要笑,但他说到“四年的同学情谊”,雪飞鸿的心不免一震,顿时体会到了“朋友妻,不可欺”的真正含义。
覃川走了,走得那样义无反顾、毅然绝然。那时候他们还刚进入社会,还很年轻很单纯,如果是五年后的现在,他肯定不会因为一个不可能爱一辈子的女人而和我大打出手;如果是现在,雪飞鸿也不会像当时那样内疚自责,甚至还会不以为然地反问一句:你喜欢的女人我就应该替你保管?
覃川走后,雪飞鸿也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很乱,想了很多,但没想出任何所以然来。
一双冰凉的手突然从后面遮住了他的双眼,后面传来嗲声:“先生,要不要服务啊?”
“我需要心理服务,”雪飞鸿懒得回头,懒懒地回应一句:“你能抚慰我心灵的创伤吗?”
“当然可以,”那人竟然从后面贴上来,冰冷的手像蛇一样钻入他的衣服,摸到了他的左心房,“是不是这里受伤了?”
雪飞鸿忙扭过头,苦笑道:“怎么是你啊?”
“为什么不是我?我刚回来,发现你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范小菲这个小妮子在他面前总是像活泼的小鹿,她发现了雪飞鸿脸上的伤,心痛地用手敷上去:“哎呀,你脸怎么肿了?谁打你了?”
雪飞鸿握住她冰冷的手,看她这么冷的天还穿这么少去酒店服务,他的心像被揪了一下。“没事,走,陪我去喝酒。”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都说酒能消愁,我想试验一下。”
晚上十一点了,长围街头的灯火却更加璀璨更加迷离,夜宵摊的生意才刚刚火爆。
烧烤还没上来,雪飞鸿就拿着啤酒猛灌。在范小菲的追问下,他还是告诉了刚才发生的事。范小菲听完生气地说:“我就知道那覃川不是好人,舒云倩跟着他有她苦吃的。”
“他生气是正常的,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好朋友搞了,他能不生气吗?”雪飞鸿说。
“他真要喜欢舒云倩的话,应该早就把舒云倩带走啊?这么久了,都是你在照顾舒云倩,你帮他照顾老婆,搞了他老婆也是应该的。”范小菲说话总是无所顾忌、歪理百出。
“轻点声,”雪飞鸿忙看看周围,并没人注意我们的谈话,“哪有搞了别人老婆还能像你这样理直气壮的?”
“舒云倩又不是他老婆,再说她也是喜欢你的,但现在她好像变了,我看那舒云倩也不是好东西,她一定在覃川面前说了你很多坏话。”
“我有什么坏话让她说的,无非是说他下贱,天天跟你们混在一起而已。”我苦笑说。
“跟我们在一起就下贱了?”范小菲嚷了起来,“她不贱怎么哭着要去卖啊?天天装得像千金小姐似的,却要出去卖,笑死人了。”
街头小店正在放那首老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着脆弱的灵魂……”但现实中,女人之间像天生的仇敌,就是原本不相干的两个女人吵起来也是火花四溅,像是有世代恩仇一样。我笑道:“舒云倩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们那样贬低她?”
“她跟我有何相干,我才懒得说她,只是看不惯她那贱样。”
雪飞鸿苦笑摇摇头:“跟你不相干你都把她说成那样,如果真要与你有仇,你还不得把她吃了啊?”
“不说她了。”范小菲喝了一口啤酒,压低声音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最见不得老婆跟别人乱搞啊?”
第三十四章 :反目成仇
“废话,哪个男人愿意做绿头乌龟啊?”
“那为什么还有人让老婆出去卖呢?”
“这种人已经不是男人了,是乌龟王八变的。”
范小菲不出声了,两人断断续续地胡乱聊了一阵,而雪飞鸿天生不是喝酒的料,喝了一瓶珠江纯生,就两眼通红走路轻飘了。范小菲忙扶着他,他也揽着她,两人摇摇晃晃有说有笑有唱有闹地回家,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一进门,陈小凤她们一脸惊异,陈小凤有点酸酸地道:“你们俩怎么鬼混到一起了?”
崔玉铃不屑地说:“舒云倩不要他了,他只好回过头讨好我们了。”说着一把拉过范小菲,说:“小菲,过来,别理这种人!”
雪飞鸿却抱着范小菲不放,借着几分酒意耍起了酒疯:“不行,谁也不准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小菲是我的,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