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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伎俩一下子便被拆穿了,苏浅的脸上红了一下,看着他阴云密布的眼眸,辫白道:“我们才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不堪,他的衣服太多了,分些给我又如何,我们从小认识,我的习惯他都知道呀……”
“那是不是连你身体的尺寸都知道?”他暴怒的低吼,一把将她狠狠揪住,大手扯住了她身上的那件毛衣,手上如同变魔术般的多了一把小刀,从下而上的划开了,那把小刀泛着银光,锋利得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毛衣已经从中间被划成了两半,然后被他一把扯下,狠狠的丢在地毯上。
“下次再让我看到跟他有关的任何东西,我不止毁了你,我还可以毁了他,你何以试试你丈夫的实力究竟如何?”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般,阴鸷的眸子里带着重重的杀气,苏浅慢慢的低下了头。
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她已经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爱上这个男人的,她当初的爱到底值不值得,还有最可怕的是她要如何从这段婚姻里走出去,再跟他相处下去她会疯掉的,温热的液体慢慢的在她的眼底凝聚起来,这个混蛋,这句话卡在了她的喉咙间,甚至无法骂出来,如果惹急了自己只怕又是一次遍体鳞伤。
她的卧房里开着暖气,可是她依旧觉得浑身冰冷如同陷入了冰天雪地之中,哪怕她已经是竭尽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却依旧难过得无以复加,一直自认为坚强的小心脏好像是被钝器剜开一般痛得腐心蚀骨。
男人好像怒气未消,从她的衣帽里里把她的衣服都扯了出来扔在了地上,苏浅冲了上去:“你干什么,这些都是我的衣服……”所有的东西都被他发了狂似的丢了出来,他眸色冷冽,狠狠的说着:“扔了,我给你买新的,不好吗?”
她一点也跟不上这个男人的思路,而且每一次跟他相处都是耗尽了心力的,他从地毯上的衣服里挑出了件女式的风衣,套在了她的身上,低低哑哑的附在她的耳边:“等我一下……”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他才走出去不到一分钟,便有两个佣人敲开了她的门,拿着一个大筐子,开始收拾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她的衣服向来自己收拾不假手于人的,因为她总是觉得这是很私密的事情。
“少爷说了这些都扔掉。”佣人嘴上恭敬,看着她的时候却是面无表情。
霍敬尧回到房间,脱下了睡袍,拿起了衬衣正准备穿上,言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睡眼迷离的看着他,娇声问道:“要上班了吗?我跟你一起去吧。”她说了要回公司帮他的,刚刚她根本就没有睡,她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竟然在那个小践人的房间里呆了那么久,刚刚她几乎快要忍不住就想冲进去看看他在做什么,不过这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束缚的,即使是她也一样束缚不了他。
“不用了,我有事出去,让司机送你吧……”霍敬尧换好衣服,回过头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表示亲近,可是只有言真知道这个动作他做得有多敷衍。
一身深蓝色的西装,那样的蓝深得几乎如同墨色一般,却又没有黑色的单调,袖扣也精致得令人着迷,是两颗额什米尔蓝宝石订制的,而他本身就像个衣架子宽肩长腿,一点也不输给杂志上的西方名模,言真就看着自己的男人穿得高气十足优雅的走出去时,心里如同岩浆翻腾起来,疯狂的红色染上了她的瞳仁里,如同妖瞳一般。
他再走进她的房间里,地毯上的衣服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似乎很满意,薄唇轻启:“走吧……”伸出了手拉住她的小手便往外走去。
女人善变,可是这个男人更善变,有时候他好像恨不得要杀了她似的,可是现在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样子。
她沉默着不想说半句话,他也不说,只是一手执着方向盘,却伸出了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将柔凉的小手包裹进了他的手掌中。
汽车驰进了地下停车场,这个地方她也来过,城中高大最豪华的市场,非常多顶极品牌的都汇聚在了这里,她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扔了她的衣服然后再买给她,简直就个标准的神经病,不过出来也好,这样刚刚好有机会溜掉。
电梯直达到了不一楼,时间还早,他拉着她的手走向了开在商场里的一间餐厅。
他们还没有吃早餐,他把菜单递给了她,苏浅迅速的看了一下,装癀得这么漂亮的地方竟然做不出几个像样的,无非是咖啡,牛奶,还有各种甜品,苹果修颂,布朗尼,费南雪,都是些典型的法式甜点,一看就知道这儿的甜品师傅是从蓝带学出来的。
“我要一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