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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长汉也是不喜欢在街上亲亲我我的,他今天拉着我的手都是个破例,虽然他武装的很严实,但狗仔队也不是虚名,他怎么就不怕了,他一直紧紧牵着我的手,拉着我走。
本来钟长汉从杭州宣传完新戏回来后要来我家,都已经到楼下了,我惶恐的临时编了一个谎言,我说我老家亲戚来了在我这儿住,所以他近期不方便来我家了。
他拉着我逛了很多地儿,我们还去书店里待了一会儿,谁也不看谁,但两个人的对话一直滔滔不绝,他跟我说了很多他在宣传中遇到的很多有趣和尴尬的事,我忍不住的想笑,但又怕旁人看来神经病,一个人在那里瞎乐,就只好忍着,还故意皱一皱眉头来缓解一下。
到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把书往脸上一贴,笑的我身子都在颤抖。我说“你可别再讲了,我实在笑的肚子痛”。
钟长汉停住,翻了几本书拿着要买下来,然后侧角瞄了我一眼,他仍是低头认真的翻着书,他说“怎么把头发扎起来了?”。
我说“不怎么习惯披着,这样感觉利落些”。
钟长汉没再说话,他绕去了另一个书架前,伸手又够了一本书认真的翻来看。
晚上,我也没来得及跟钟长汉一起吃个饭就要走,虽然和钟长汉见一面很难,但餐厅的兼职我还得去,尽管我多么舍不得,可还是得面对现实问题。跟他也玩儿了一天了,得知足。
他今天倒是不忙,问我去干什么走的这么急,我又撒谎道家里的亲戚在,不好回去的晚。他看我,眸子眯了眯,一如他往日的抿嘴对我笑了笑,他说“我送你”。
本来我不打算让钟长汉来送,怕他在小区里和秦政走个碰面,但又不好借口,怕再撒谎会被他察觉,只好忐忑不安的坐上车。
我上车后就给秦政发了一个信息,我说“如果在家,就先别出来;如果在外面,就暂时别进小区”无奈我还给他加了一个“拜托,谢谢”,想来可真是便宜了他了。
我也可真是谎话连篇,几乎都能出口成章了,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信家里来了亲戚了。可不是吗,家里就是来了亲戚了,我得好饭好菜,把秦政给当个大爷似的好好的供着,如果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的。
我这人是容易急,一急就爱六亲不认,可我不急的时候,还是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一样,能忍则忍,得过且过的。而且我还特别容易同情心,同情心一旦泛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虽然秦政今天像似已经把昨晚他做的事说的话都忘了,但我已然听到了他的故事,他的遭遇确实震动我的心房。我决定不再跟他对抗,好好跟他相处,其实细想的时候,他真的不坏。
而且,重点是,他黑白道走的通畅,我惹不起,更何况我还欠了他两次命,可以说我对他是负债累累。
负债累累,其实还不都是他自找的。但我能跟他直接说“你自找的”吗?
等钟长汉将我送到楼下,他开车走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碰上秦政,不然我可真是何事伤心早了。辗转了公交去餐厅兼职,等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很难得的,家里倒是灯亮着,今天早上我去小区底下配了一把钥匙给了秦政,只是客厅里的灯还坏着,只亮了茶几上一盏小台灯,人也不是多亲近的人,但疲惫的身心还是感觉到很温暖。
但秦政好像不在家,我敲了敲他房间的门没人回应,就开了门看确实没人,我往洗手间和阳台上找了找都不在。
想了想他应该是突然有事又出去了。
我去洗了澡,将洗手间里的地板泼水擦干净了出来,秦政已经在沙发里坐着了,一条黑色的全棉斜纹纱卡休闲裤穿在他的身上,总是挺拔俊逸。
他正拿着PDA在划来划去,见我出来,收了掌上电脑,我正要往房间里走,他叫住我,漫不经心的向我看着,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明天一个朋友生日聚会,你记得收拾一下,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
☆、… 肆拾肆
我固然疑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突然间让我跟他一起去参加什么朋友的生日聚会,我们平时的朋友圈子几乎是没有任何交集的,更何谈我跟他会有共同的朋友。思绪左右的转,也想不出我和他共同拥有哪一个朋友,而且自从经过上次央行张行长的事后,我下意识的都会排斥秦政所提出的任何有关聚会的事,不禁冷了语气问道“什么朋友?让我去干什么?”。
而秦政却显出难得的温和,他看着我,竟对我温雅的笑了笑,似乎还有些难为情的模样,他将PDA放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