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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更小声一点的
载涛却没有说话,呼吸间微微带着酒气,说明着他喝过酒的事实,然而那双眼睛却如此明亮,尤其清澈,一点也看不出酒醉的样子。婉贞见了,不由一愣。
静静地与那晶亮的眼眸对视着,载涛一言不发,婉贞不禁有些糊涂了,又叫了一声:“爷……”
灼热的双唇猛地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未出口的话,灵巧而霸气的舌头不由分说伸进了她的嘴里,翻江倒海地作乱着,再加上那淡淡的酒气,婉贞不由有些眩晕了,脑子也渐渐失去了有效的思考。
是她的错觉吗?如此激烈的吻,却分明隐藏着一丝怯懦和恐惧,他紧紧的拥抱给她带来了一丝痛楚,使得她的神智为止一清,却更加讶异了——以前的他从未这样,为何今晚竟然如此失控?
激情的波涛汹涌而来,他近乎狂野地要着她,动作可以说是粗暴的。然而她却隐约觉得,他是在用粗暴掩饰着内心的恐慌,他在怕什么?而,即使在这狂风暴雨中,他却下意识地仍然对她多有怜惜,那不经意间的体贴更是熨烫了人心,让她心甘情愿去承受那冲击、那狂野、那澎湃的欲潮。
过了许久,云收雨散,激情过后的载涛仍旧伏在她身上,却不忘挪开了半边身子唯恐压坏了她。发泄过后,他的神智渐渐回归,这才回过味来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不禁悚然一惊,忙不迭支起了身子,惶恐而又小心翼翼地审视着身下的人儿,一脸的惊慌。
“贞儿,你……你没事吧?”他紧张得都有些结巴了,“对……对不起,我……”
婉贞笑着摇摇头,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吻,吻住了那些尚未说出的话。
“我没事。”她离开他的唇,缓缓地笑着说,“倒是你,今晚上怎么了?”
他愣愣地看着她,似乎沉迷在了那平和而温暖的笑容中,半晌回不过神来。婉贞不由得暗地里皱了皱眉头——这样的他,更反常了
但她并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等待着,等他自己(。3uww。)整 理好了思绪,自然会给她一个交代。无需言语,她就是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果然,过了许久,他终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翻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然后轻柔地、像是对待一件无价的珍宝一般,将她珍而重之地抱进了怀中。
“我怕……怕一松开手,你就不见了。”他喃喃地说着,若不是聚精会神,几乎就要听不见了。
这是他心底最深的恐惧。以前还好,圈禁的时候,只有他和她,他还可以假装无视这一点。然而今天,一切都清清楚楚、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他的心慌了、乱了,借着喝醉来掩饰内心深处的害怕,原以为可以遮掩过去,没想到那名为妒忌的毒蛇竟然那么顽强而执着,竟然还是险些伤了她
还好,她是懂他的,不曾真的着恼,否则让他如何解释、如何挽回?
婉贞在他的怀里,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只能聆听着那明显快了许多的心跳,好笑之余,又有着些微的心疼。
“为什么要怕?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她柔声说着,安抚着这个明显慌了手脚的男人。她不知道他的担心从何而来,也许是三年前的分离把他吓住了吧?但她如今已经回来了,回到了他的身边,这比任何的言语都要来得有力,她用实际行动来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为何他还会觉得怕?她以为,这三年多来,他的心已经足够安定下来了
载涛默然,半晌,才心有不甘地低声说道:“我看得出来,他……仍未忘记你,仍然……爱着你。”
婉贞一愣,不禁有些沉默了。
是啊,虽然竭力掩饰,可“他”对她的感情还是在不经意间,一点一滴泄露出来。那般深情,并不是想掩盖就能遮掩得了的。
可是……
她微微一笑,支起了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与他双目对视着,无比郑重、无比坚决。
“我,是你的妻子。”她说。
没有什么花言巧语,没有任何海誓山盟,但,就是这短短的六个字,他惊奇地发现,心中的恐慌已被抚平,干涸的心湖被填得满满,内心之中一片宁静。
原来,他所希望的,不过是一句保证,如此简单啊……
第二卷 宫闺惊心 第一百五十五章 聚会
第一百五十五章 聚会
自从中秋节光绪赦免了载涛的罪过之后,转天他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官复原职不是说着好听的,也意味着他重新获得了原先的权利,自然也要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