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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看着丁太太那幅祉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冷笑。面上却一幅无所谓道:“丁太太这话就说错了,我刘月只是规规矩矩做生意。就事论事罢了。
何时拿过知府夫人压人呢?如果这点小事就麻烦到知府夫人头上,那知府夫人每天不要忙死才怪。
再说了今天这事本就是小事,只要按规矩办就没什么好争吵的,丁太太一口一个知府夫的,难不成丁太太与知府夫人更新近些,所以就想拿义姐来说事,逼刘月低头呢?
丁太太还有是话直说的好,不要背后心里再嘀咕什么,要是让有心人添油加醋一翻。再传出来时毁的不是月娘绣庄的名头,更是丁太太的名头了。
相信诸位太太对刘月提出的赔偿方案没什么异议吧!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现在都当着丁太太的面说清了,也能省得丁太太了为了大家担心,所以死咬着此事不放。早些把这事结了,大家也好回家自自忙活对吗?”
再看不清形势的就是笨蛋了,这丁太太摆明了找事,现在争不过把大家全拉出来说事了。本来今天只要能得到赔偿,再把衣服重新弄好。大家觉得就差不多了,现在丁太太又死咬着,
众人心里一惦量还是别死咬着不放的好,别让丁太太当枪使了。
秋太太略显尴尬一笑。打圆场道:“今天这事丁太太就不必太较真了,这样反而显得咱们太计较了,再说大家又不是想要靠这件尔诈银子。差不多就行了,刘老板这边我也不是做一次两次生意的。为人确实不错,肯定不是哪种明知故犯故意找理由搪塞过去的人。
咱们再这么耗下去反而耽误了自己的时间了。倒不如大度些愿谅刘老板,以后也依如继往的来月娘绣庄做衣裳,大家看如何呢?”
刘月低眸一笑这位秋太太倒是机灵人,看来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呀,人家看在知府夫人的面子上,自然会帮自己说话。几件衣裳的事,也不是多大的事,没必要得罪自己这位知府夫人的义妹。
斜眼挑了眼丁太太,见她满脸通红,一幅气的不行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好笑。呆会得让刘绣娘去盯盯这位丁太太,看她是直接回府了,还是去寻什么人了,这人必定与今天这事有头联。
刘月笑吟吟的领着众位太太们到铺子正厅里,然后当着所有客伯面,低头认真的向这些太太一一赔不是。
然后才大大方方的,把今日发生的这件事同铺子里客人们说的清清楚楚。当然把自己的赔偿方案也同大家说清楚,从始至终脸上全是真诚和愧疚,然后又大声的保证,但凡是铺子里的衣裳,经过鉴定确信是衣裳的作工或是配色有问题,一例都会给以大家赔偿。
铺子里的太太小姐大妈大婶们,倒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坦诚的老板,一般大家在各家铺子出现什么问题,不是让老板推出来否认,就是事后补偿客人但是老板自己却会遮遮掩掩的。
这位刘老板反而大大方方的把整件事情同大家说清楚,确实是真心的认识到铺子的错误,真心诚意的想要补偿大家。而做为老板敢站出来向客人赔不是,这份勇气也是难得。
铺子里的客人们,听完之后全都鼓掌不停,脸上都含着笑意。心里眼里对刘月都是很满意,外加喜爱了。
刘月其实也是赌一把,并不知道这样说出来,是不是能得到大家的谅解,没想到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要知道客人的信任,也是一有铺子生存的重要因素,而且这样也打破了商人狡诈一说,自己就成认真的承认错误,并且真实的把问题向所客人说出来。
其实这也是被逼无奈,刘月相信丁太太这样的人,只要出了这个门必定会把今天这事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弄得满城皆知,到时候自己再解释都是无用的了。
因为这件事做为客人方面来讲,自是觉得自己确实不地道,而不会管丁太太提的什么无理要求,或是故意的闹事。所以最后名声受损的肯定是自己的铺子,就算一些老顾客可以不在乎,可是时日久了。
总是会对生意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与其让丁太太这样的人去外面大做文章,倒不如刘月自己坦诚的向客人们说明一切,又有今天这些得到赔偿的太太们做见证,自然大家都能相信自己说的话。
而丁太太就算想诋毁铺子名声,也起不到之前那样的效果了,反而会让太太们看出其中的猫腻来,知道丁太太是故意的报复。
丁太太也偷偷的站了人群里,没想到自己费力折腾来折腾去的,这刘月却几句话就驳回来。而且还打乱了自己本来的计划,这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