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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叫他们不喜形于色。
这两位大王一听这行人去金陵,正要打自己地盘经过,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三大王小霸王公孙霸听说了此事之后,却很是不屑,劝道:“但凡好汉犯了‘溜骨髓’(好色)三个字的,好生惹人耻笑。我们三兄弟聚义,实因朝廷腐朽,欺压良善,不得已而为之,正当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我看那既是京城权贵,劫也就劫了,至于女眷还是悉数放回去为好。”
三大王年幼,却武艺最高,大大王和二大王对他颇为忌惮,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们还真不敢和公孙霸唱反调,只得面上答应。
韩继雷和吕文昭两人私下一合计,定出一个计策来。只说要去北边贩些良马,以壮大山中声势,这一路却险阻重重,非得三弟这样的武艺方可保万无一失,便借口将公孙霸支开去北边贩马。公孙霸前脚才走,这两位财色熏心的大王立马又定下一个计策。
想到这次劫掠的对象既是大户人家,护卫家丁定然不少,他们走的又是水路,山中喽啰不善水战,为了以防万一,两位大王便命山中小喽啰伐了百十株巨木阻塞河道。在他们看来,京城大户仗着势力,路上遇此小阻岂肯打道回府,必然弃船走山路。他们便在山中设伏,出其不意,正可大获全胜。
二牛粗鄙,不省其中道道,急的热锅上蚂蚁一般,焦躁道:“两位大王为何还不行动,再迟的话,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
两位大王故作高深,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哀叹道:“你这个莽夫,知道什么?既是京城权贵之家,随行护卫家丁众多,内中定然不乏高手,我们只在山中劫掠惯了,他们走水路,怎能轻易行动?”
二牛急道:“难道便放他们过去?”
大大王韩继雷摇头摆手,高深笑道:“自然不能就叫他们这样过去。”
二大王吕文昭附和笑道:“我们只把这水路堵了便可。”
见二牛一脸的迷惑不解,两位大王大骂他蠢材,汉雷子得意道:“我们只去山中砍下百十株巨木填塞河路,他们则必须弃船行山路,我们在山中设伏,定然万无一失。”
小温侯接着道:“即便他们不肯弃船,而是不惜耗尽全船壮丁的体力,去把那河中巨木移开,我们以逸待劳,趁他们精疲力竭之时,冲至河面,亦可将他们全歼。此乃兵法,你这个蠢材懂个屁”
“哦”二牛恍然大悟,喜不自胜,正要大拍马屁,称赞一番,方张了口,却忽又“啊”的叫了一声,急道:“若是他们调转船头走了该怎么办?”
二大王小温侯吕文昭,狠狠的敲了二牛的脑门几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榆木疙瘩既是京城权贵之家,定然好脸面,又自来作威作福惯了的,若是遇此小阻便打道回府,传了出去,岂不叫人笑掉大牙?你又说这行人行色匆匆,必有要事,领头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年轻必气盛,他若是调转船头另择他路,耽搁无数时日,误了要事不说,那公子必也是不会甘心。如此种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自小娇生惯养,不可一世,我料他必会弃船改走山路,正好落入我们的埋伏之中。”
“哈哈哈”
说罢,两位大王并一旁侍立的一众小喽啰都大笑了起来。
二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连声赞道:“两位大王神机,果然不是我等凡人可略窥一二的,当真是神鬼莫测,见识深远,堪比戏文中说的诸葛亮”
二牛滔滔不绝,一通马屁下来,拍的两位大王连连点头。
门外忽有一个小喽啰疾奔而来,高呼报道:“两位大王,不好了那京城来的船掉头了。”
两位大王自觉神机妙算,成竹在胸,只等羊羔自己送上门来,却万万没有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京城来的船竟然掉头了。
他们方才还分析的条条是道,只把京城达官贵人一行当成了到嘴的肥肉,二牛等身边小喽啰们更是叹服不已,话音犹在耳,偏生那京城来的船就掉头了,一切算计转眼成空,只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这可叫两位在山中作威作福惯了的大王脸上挂不住了,登时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二牛惊的张大了嘴巴,想说什么,却又很识趣的闭了嘴。不过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两位大王眼里,反倒更加恼火,大大王狠狠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二大王狠狠踹了他一脚,齐声骂道:“没规矩的东西,鬼鬼祟祟作死啊不打的你屁股开花,你倒要反了天去了。左右,拿下去打烂这货的皮肉。”
“哎呦我的娘诶大大王